”杜別林反問。

“彼此彼此。”

劉小嬋的問話杜別林心領神會，杜別林的反問劉小嬋也是心照不宣。

小嬋媽媽聽到的和理解的當然只是表面的意思，她目前不可能明白女兒和杜先生對話的深刻含義。

周來法把他們送到別墅以後，臨走時單獨的告訴杜別林：

“杜先生，賭場高手已找好，隨時可以實際操作。”

“如何聘用？”杜別林問。

“按小時計算，只要我們需要，他隨叫隨到，無論是讓他輸還是讓他贏，他都有百分百的把握，而且不會露出絲毫的破綻。”

“嗯，可以，有空請他吃吃飯，保持感情的聯絡。”

“明白。”

“哦，露露表現怎麼樣？”

“很好，她有一種遊子歸家的感覺，幾位政府重要的人物都在她身上嚐了鮮，均有乘興而來滿意而歸之感。”

“讓她儘量悠著點，你告訴她我們不差錢。”

“明白。”

“再見。”

“再見。”

周來法的黑色大奔剛開走，杜別林在別墅的草坪上散步散發著酒氣才兩三分鐘，萬鋼的雷克薩斯就開了進來。

杜別林知道萬鋼的到來肯定有在電話裡說不清的問題，所以他領著萬鋼到了自己的書房。

“招風耳的嘴實在是太緊了，很難撬開，是否讓周來法來點暴力的？”萬鋼竟然會想到這個方法。

“不行，這樣就全暴露了，招風耳儘管已經退休，但他跟公安的默契肯定還在。”

“我想起了一個人。”萬鋼若有所思。

“什麼人？”

“就是你傳說中的白爺爺，他不是招風耳的師父嗎？”

“是啊，我怎麼忘記了這一層？不過······白爺爺現在半身不遂，又不能說話，招風耳會不會聽他的就很能說了。”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具體如何實施你拿主意。”

“這個我考慮考慮。”杜別林若有所思。

“還有一件事，‘一言九鼎’的兒子打電話給我，要單獨請我吃頓飯，說我送的勞力士手錶禮太重了，他們全家都過意不去，這頓飯的意思就是表示再次的感謝，你看要不要在‘一言九鼎’的人身上尋找突破口？”

“萬鋼，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優柔寡斷了？這種事情還要問我？這就是一個見機行事的問題，以你的智商，如何把握‘度’的上下，應該不在我之下吧？”

“杜先生過獎了，我之所以要提到這個問題，是因為倘若我深入下去的話，這裡面牽涉到一個檢察院的重要人物，這個人物就是你的乾爸趙先生認為非常有疑點的李白，這個人父母早亡，他現在是‘一言九鼎’的乾兒子，如果當年他確實存在嫌疑的話，那這個話題一露頭，必然會遭到全面封殺，反而給探明真相帶來障礙。”

“李白是‘一言九鼎’的乾兒子？”杜別林有點意外了。

“是的，整個公檢法系統無人不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