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和一般的匕首大小長短也差不多,在匕首把子上雕著佛的形象。匕首把的上雕著的是個羅漢的形象,羅漢雙手並起高舉著拖出了匕首仞體,匕首面上雕著佛面銅紋,這把法器是開過光的,匕首上帶著一股佛力的正能量氣息。
匕首雖古但是銅色確是古舊的發亮,色雖古確不乏新,匕首的鑄面上還鑄繪有文,看其做工應該不是內地的東西,而是像古印度時期的正貨法器。
惡鬼嘴裡發出咕咕的聲音,它的身體突然在溶化了,很快就溶化成了一癱綠水。綠水仍發出青色的亮光,液體形狀不停的忽變而動,向我們游來。這癱液體像凝固似的,雖然不大,面積就如一個洗澡盆大小,但是流過液體確不會散,倒像膠水似的凝粘在一起,向我們慢慢的遊了過來。
呆呆指著那癱綠水,抖擻著屁股大叫:“它,它,變成了這玩意,這可咋辦?”
我此時靜了靜心,穩了穩神。我向前疾走了幾步,發現在液體的表面上,反射出一個倒影,那影子就是剛才惡鬼的形象。此時,它好像躲在了這團綠液之中了,看過這液體的本象過後,我後退了回來。
田勝看了我一眼,我向他點了點頭。呆呆看不懂我們的意思,又要問我們在對什麼暗號?我此時可沒有閒心與他多費口舌,我就雙手抱住了呆呆的熊腰,田勝則用匕首割破了他的手腕。田勝從揹包中拿出一疊空白的黃符,蹲下來在黃符上寫起了血符,我運足睚眥力量,抱著呆呆飛了起來,呆呆在空中亂蹬嗷嗷大叫著不停。
我飛到石頂上,將刀尖插入石壁中,然後右手環抱著呆呆的腰往下降去後,又用我的雙腿夾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掉下去。呆呆被夾的嗷嗷的大叫,他用手亂扒著我的雙腿,此時我身體中慣使睚眥力量確變弱了。恐怕就是一個凡夫俗子,也能搬開我的力道。
我從揹包中抽出一個半米的鋼釘,將其活生生的按釘到石壁中,只露出石壁和指頭般的長度。我一手般著石壁上的刀把,一手將呆呆又提了上來,然後將呆呆的衣領子掛在了鋼釘上,然後我抽出寶刀就跳了下來。
田勝此時己經在石室中地面上橫著貼血符,貼滿了一條線,將這綠液給擋在了符外。那綠液碰觸在符紙上,發出打火的綠光,就是衝不過符紙線,田勝己經成功的將這鬼液給擋在我們所在的區域外邊。
呆呆被掛在石壁上,嗷嗷大叫著亂彈蹬著雙腿。我抬頭對他怒道:“你老實些,不然掉下來摔死你,可不管我們的事了,”呆呆嘴裡發出一聲長嘆,不敢再動彈了,但是他的身上仍然情不自盡的瑟瑟發抖。
我看這惡鬼一會半會,衝不破法符,心中頓時踏實了不少。這道陣法在“盜墓秘籍”中,是道頂級的法符大陣,是專門對付從地獄中出現在人世的惡鬼或者強魂用的。它用人血繪出符咒,具有凝聚陽世的血氣,倍放到法符上的功效。不是頂級如那惡魘級別的鬼王,是難以衝破此陣的。不過像這種頂級的強符法陣,也不是亂使用的,使用一次要很長時間,無法再次使用。因為使用一次,第二次開陣是有時間限制的,所以不到關健時刻不能隨便使用。
我從田勝手中要來多餘的符咒,將其全部串插在桃木尖上,我騰空在空中來個橫向倒空翻,從劍尖上拔出血符,“刷刷”快如電般的,飛到那團綠色的液體的邊沿上,團團的貼給它滿了符咒。那團綠液的邊沿不住的在冒著青光,就是不能動彈一下了。
綠液中的惡鬼,猙獰的抱著頭部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我立即又拿出幾張血符,將其疊在一起,拿出火機將其點燃後扔進了綠液的中央區域。整團綠液開始燃燒了起來,綠液之中發出巨烈的慘叫聲,爆出了一股青煙,綠液消失後,又化成了那惡鬼的身體,不過它的身體,也在燃著熊熊的烈火。
我們躲著大火,這惡鬼燃著火,向我們撲來。我與田勝快步躲避,它此時己經是燈枯油盡了,力道也不多大了,最後它艱難的走向了那個石棺前,將石棺蓋子推開,就一頭紮了進去,接著從棺口中冒出了一股綠煙化散而去,石棺又合成原樣。
我與田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問那這法器從哪裡來的?田勝說是公司裡從的印度那裡高價收來的法器。他看這古器古真有靈氣,而且器上繪有古印度的法符,這次前來他就將其帶在了身上,心想到關健時候或許可以一用,沒想到這法器果然靈驗。
我對田勝說,這開過光的佛器,不管是玉像還是佛物,都具備一定的護體鎮邪之效,而且開過光的時間越久,法力越強正能量就越足。這具法器看其外形,己不下千年了,是千年前的開過光的法器,才會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