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丫的是一個吃貨?!周圍的眾人眼中都泛起這樣的疑問。可是看著她的身材不像啊?!若是一個胡吃海塞的吃貨及女人,又怎麼可能在這個年紀,還保有著如此的魔鬼身材?!若真是一個吃貨,還真的得說,這傢伙,絕對是一個妖孽~!
“哇~!阿姨好厲害啊~!”翁玉拍著手,小女兒一般地跳了起來。而後帶著一絲疑惑地輕輕問道:“難道,阿姨,您是一個廚師?!”
黑衣婦人笑吟吟地先不言語,而是揚起手臂,將羅先生的頭扳過來,在他的臉上“叭~!”地一聲,狠狠地嘬了一口。而後在羅先生害羞蓋臉,扶額輕嘆的一刻得意地笑著說道:“我有懂我,愛我的老公啊~!他,就是我最好的廚師~!”說完,臂上又是微微的用力,將老公的身子扳過來,不理會他輕微的掙扎,將一紅一白,兩張同樣歡喜的臉貼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一樣的在臉上揚起了我懂了,瞭解了的神色。
可以說黑衣婦人的表達很直接,自從翁玉與其解除以來,她一忽兒慈眉善目若長者,一會兒又撒嬌發嗲做小女兒之色,每一次的動作都是隨時、隨景,隨心隨意。或許是因為那天然卻驚為天人的美麗外表,或許是那顛倒眾生的魅惑氣質,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讓人覺著是那樣的真,不虛假,不矯揉造作。
我要是也這樣該多好~!如此的隨心所欲,如此的坦白直接。若是能這樣,或許,我和羅楓便不必經歷這麼多的傷痛,早就可以在一起了吧~!在眾人的笑聲中,翁玉想到了這些,忍不住的從口袋裡掏出了早已關機的手機。
“叔叔,阿姨,你們和大傢伙先聊著。我,我去那邊打一個電話。”翁玉說著,用手指了指車廂的盡頭,兩節車廂接駁處,大多是被眾多菸民用於吸菸的地方。
黑衣婦人挑挑眉,用揶揄的口吻嬌笑著說道:“嘻嘻,是看我們夫妻這麼恩愛,受不了了?想他了吧?!去吧~!去聊你們肉麻的知心話吧~!”
“在這兒不是一樣麼?那裡竟是些抽菸的人,亂得很。丫頭,你在這兒打吧,我們不說話就是了~!”羅先生指了指翁玉就坐的地方,善解人意地規勸到。
“啪”的一聲將丈夫的手打落,黑衣婦人在丈夫撫手喊疼的瞬息間嬌聲道:“你懂什麼?年輕人熱火地很,總有些話是揹人不希望被第三人聽到的。你讓大傢伙都拿手堵著耳朵麼?!真是~!”說著嬌嗔地白了眼一臉尷尬地丈夫,而後轟蒼蠅一般揚起手,對翁玉催促道:“去去去~!快去~!別理這個不解風情地老傢伙~!”
“嗯~!”翁玉點點頭,逃也似地穿過眾人,向過道走去。
(最近面板不好,癢的難受~!每一次都很難集中精力去書寫,構思。斷了又續,續了又斷,站起坐下,坐下站起。呵呵,書寫一章真覺著好不容易啊~!儘管如此,海岸還是在用心地書寫著心裡的故事,只為對得起讀者,更是為了對得起自己~!謝謝大家對我這個新人的支援。同時也希望大家在欣賞之餘,幫海岸做些宣傳。謝謝了,衷心的感謝大家~!)
四十二、過道
四十二、過道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將近十點鐘了。
不管是餓或者不餓的,大多都已經吃過了晚餐。一些帶孩子的大人都早早地把孩子哄睡著了,自己也在座位上佔一個小角,或趴或臥,一下醒一下睡地進行著小憩。車廂裡比一開始,實在是安靜了太多,只是偶爾還有一些火車上的工作人員,在不知疲倦、不解風情地叫賣著;過來過去都激起些無座的男女紛紛起身,挪開身體移動腳步,一個個都是滿心的怨嘆怪責,卻只能化作一臉無可奈何的輕嘆倦乏之色。
走進過道,便只見幾個年紀或大或小的菸民,在那裡吞雲吐霧過著癮。
還好彼此間都是過客,他們都只會在你出現之時,偶爾地將目光飄過你、也不久視,而後,便只是悶著頭吸菸,讓空間歸於沉默。也是。大家都是南來北往的客,彼此間既不熟絡,禮貌性地相視笑笑已是太多,誰又在乎你想幹嘛愛幹嘛,那豈不是沒事找事麼?!
此時,除了列車滑過鐵軌的轟鳴聲之外,過道里還是相對安靜的。這讓拿著手機準備打電話的翁玉,相對於車廂裡熟悉的那對夫妻,多了一份平靜,少了一絲尷尬。
無聲地嘆息過後,咬了咬嘴唇,翁玉雙手用力地揉搓了幾下緊繃的臉頰。
這一刻只覺著心跳加速,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即將迎接長輩的質詢;又像是深愛著彼此的小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