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參加過一八七零年的戰爭,和普魯士人打,那是我一生最恥辱也是最光榮的事情,我在比珍瓦爾參加過戰鬥,我們的兵營在著火,我們的戰士”
就是他說到這一瞬間的時候,他身後的草屋突然亮了起來,黑旗軍的特製炮彈點燃了這些曾經作為他們兵營的草屋,許多法軍被迫光著身子跑了出去,戰鬥突然在這一瞬間打響了。
戰鬥和白天一樣地摻烈,雙方的排槍不斷噠噠噠地打響,黑旗軍顯然早已會學會了法軍的戰鬥技巧,只有在有命令的時候才發展開齊射,雙方都在敵槍跳動焰火的那一刻開火射擊。
第一百五十五章 最後的決戰
參加夜襲是武煒營這個屬於劉永福的新營,他們的裝具不如細柳營齊全,因此當一個步兵連一路衝到法軍陣地面前,同樣要用大刀和工兵鏟來砍竹子,但是阿爾及利亞人再次驚慌失措,他們急速地逃跑,甚至連陣地上的戰友都沒有來得通知。
“快跑啊!”
武煒營如潮水一般衝入這一道陣地,殘存的非洲遊擊兵二十名和海軍陸戰隊五人成了俘虜,但是面前的槍聲更急了,兩個安南土著步兵連被趕來支援,又再次把立足未穩的守軍打出去,士兵們一邊撤大聲地詢問道他們的連長:“俘虜怎麼辦?”
“全部斬首!”
法軍的野戰炮隊同樣遇到了大麻煩,兩名高階軍官被步槍發射的子彈打死,一名年青得有些稚嫩的少尉一邊哭泣一邊請求一個非洲人土著部隊的上尉:“上尉,告訴我怎麼辦?我不知道。”
那個土著上尉以法語殘酷地說道:“開你的槍,直到你自己被打死為止!”
雙方的戰鬥持續了四個小時,法軍被打得精疲力盡,黑旗軍的號手才吹響了撤退的號聲,疲勞已極的法軍就直接看著黑旗軍透過一片稻田退到第二線去!
這一天卻是屬於中場休息時間,黑旗軍和法軍都在收容著昨天戰鬥傷亡的人員,雖然法軍傷亡很大,但是在昨晚的夜襲之中,武煒營的損失更大,這個不大的步兵營傷亡了一百四十人,一半的人員離開了戰線。
雙方計程車兵都在掩埋屍體,救護傷員,柳宇在城內的司令部作著最後的戰鬥部署:“我們的傷亡不小,但是請相信我們,我們還有足夠的力量。”
劉永福在旁邊插了一句:“武煒營死傷太多,我們到現在損失了多少?”
柳宇回答道:“全部的統計還沒有出來,但是到目前為止,傷亡在兩千上下,應當是個確切的數字。”
法軍的密集炮火確實給黑旗軍造成了極大的傷亡,因為劉永福轉身朝著唐景崧說了一句:“還請唐老哥飛函北寧派兵來援,我們需要支援,更多的支援。”
唐景崧點點頭道:“山西危急,北寧自應派兵來援,山西若有失,北寧則危矣。”
與此同時,在北寧的徐延旭也看了一眼黃桂蘭和趙沃:“山西之事,你們以為如何處置?”
只是沒等他們開品,徐延旭就搶先說道:“劉軍但能力戰兩日,法人自當氣餒,我軍復以遊兵擾其後路,亦可分敵之勢。”
對於柳宇這個名字,他最近已經聽得太多了,按他的想法,黑旗軍數次獲勝,本自他們打出來,而是全依靠他的幫助,何況柳宇和劉永福本就是他們逋逃匪犯,今不加誅而助之功成以自保,當屬喜出望外。
可是朝庭諭旨卻表明柳宇和劉永福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可憐人物,而是真正的抗法名臣,幾個月前諭旨命令給黑旗軍發給賞銀十萬兩,但是徐延旭卻發現自己允諾給黑旗軍的一千兩銀子,和這十萬兩銀子,完全可以說是微不足道,反而顯出關外文武大員不識廣體,更讓他們吃味的就是唐景崧入越不足一年,即是諭旨嘉獎,而桂軍入越四五年,卻始終沒有這樣的殊榮,因此他們千方百計設定障礙。
那十萬兩賞銀在徐延旭手上已經扣了好幾個月,一兩銀子都沒有發給黑旗軍,和這歷史上完全一樣,到第二年五月才零零星星發了兩萬八千兩,至於槍械彈藥,也千方百計扣留,至於兵力更是一個營頭都沒有調動,唐景崧手上只有以前調動的親營和宋字兩個小營頭,而不派一兵一座赴援山西,那是他們早已經預定好的規劃。
“此二虎相爭,我等不應干涉太多。”趙沃直接開口道:“可以派提督陳朝德帶隊于山西北寧之間適中之地列陣逡巡。”
黃桂蘭卻是知道這丟失山西的責任恐怕產先來由自己來負,因此他略加思索之後,說了一句:“我可自督各營往攻新河、慈山。”
徐巡撫點點頭道:“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