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要麼當著小孩子的面,給這個女人破/處。”
聞言,那女孩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蘇子秋更是雙眸一寒,接著就笑起來:“你要我上一個死豬一樣的女人?”
中年男人二話不說,甩手就是兩耳光,女孩的臉立刻腫起來,人也醒轉過來。
只是她醒的不是時候,因為中年男人說:“你不上也可以,我外面一幫子兄弟,我用過之後,他們也不會嫌棄。”
女孩嚇得面如死灰,對著蘇子秋直搖頭,雙眼滿是祈求。
蘇子秋上前,伸手扯了女孩嘴裡的布巾,一雙眼眸看不出深淺。
“求你救我,求你!”女孩哭訴著,彷彿隨時都會昏厥。
蘇子秋的視線在女孩袒露的曲線上掃了掃,嘴巴一瞥,似乎極不情願:“島上的日子確實無趣,就你吧!”
說完,他抓著女孩的胳膊,一把從中年男人手裡扯過來,一個大力摔在木板chuang上,乾脆利落的開始動手脫襯衣。
中年男人一愣,明顯沒想到蘇子秋連猶豫都沒有就快速做了決定,只聽他冷笑一聲:“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就敢上?”
“在我眼裡,她現在只是一個女人!”蘇子秋已經解開了襯衣釦子,露出他精壯的體魄,說完就俯下身壓了下去。
很快,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嚎從木屋中傳出,中年男人看著木板chuang上糾纏的兩人,帶著滿身戾氣轉身走出去。
“我會娶你的!”蘇子秋退出女孩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說。
穿好衣服轉身,蘇子秋撞進了一雙漆黑的、驚恐的、冰冷的眸子裡,他身形一頓,心尖上莫名地刺痛了一下。
小女孩已經退到牆角,先前還抖成一團的身子此時繃得直直的,見蘇子秋走過來,她也不動,一雙眼睛透著懾人心魄的光,讓蘇子秋都不敢直視,彷彿他罪大惡極。
蘇子秋把小女孩手腕上的繩子解開,給她取嘴裡的布巾時,小女孩突然張嘴狠狠一口咬住了他的拇指,直到有血從她嘴裡滲出來,小女孩仍舊痴呆一般,死也不鬆口。
蘇子秋能夠感覺到小女孩對他歇斯底里的恐懼和仇恨,也許在她眼裡,他蘇子秋跟外面那夥人都一樣是該下地獄的。
另一間木屋內,中年男人正在抽菸,他的神態很焦躁,彷彿遇到了天大的麻煩。
這個男人算起來也是戎馬半生,是E國特種部隊一個上校,名叫安德魯。
“上校,我們的狙擊手已經犧牲大半了。”安德魯的一個手下面色很沉痛:“他們是我們的戰友!”
“去你/媽的!”安德魯一腳踢翻一把椅子,暴躁的大喝:“你不知道嗎?我們就是專門來送死的,媽的,我們被上帝拋棄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安德魯殘忍的冷笑:“等蒼狼來了就炸掉這裡,他如果死了,我們就能活著,他如果沒死,我們就活不了。”
蒼狼會那麼容易就被炸死嗎?安德魯不相信他有那麼大的本事,這一點,他非常自覺。
“不管怎麼樣,最好讓蒼狼葬身維克拉,否則,我們就算不被蒼狼殺死,也會被滅口,告訴大家,殊死一戰,必須盡力一搏。”
“是,上校!”
另一邊,叱解決了潛藏的狙擊手後,蒼狼一行人又開始急速推進。
石巖看出來了,對方人數有限,只能選擇埋伏,如果是硬碰硬的對抗,對方肯定沒把握。
這裡畢竟是島,要運輸大批人過來還是需要花費精力的。
巴里一路豪氣干雲,一邊掃射一邊狂吼:“狗ri的,給老子出來,來給爺爺舔屌。”
他這嗓子成功的把重火力轉移到了他和石巖這邊,這貨反而更樂,雙槍使得出神入化,與石巖默契極了,換彈夾的空檔他也不忘得瑟:“夥計,咱們把火力引過來,你是不是就放心你的蒼狼了?”
“操,老子現在更擔心我自己的小命!”石巖沒好氣的說,他倒不是氣巴里把火力引過來,麻痺,他剛才無意轉頭看見林恩那廝居然在幫蒼狼擦汗。
這感情好,哥這拼死拼活原來是為了讓你們瀟灑快活情意綿綿是吧?
石巖的眼睛和耳朵特別毒,總是能在敵人射擊之前敏感的捕捉到對方隱藏的軌跡,剛抱怨完,另一波襲擊又開始了。
“夥計,十一點鐘方向,岩石下面!”
“瞧我的!”巴里調轉槍頭,夜視鏡裡果然出現兩個紅色人影,巴里二話不說,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