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鴉片包裝成糖果賣進來,不僅毒害了自己的百姓,甚至還毒害了自己的女人!
雪兒對自己千依百順,雖然偶爾會撒嬌使性,可那都是她為了得到自己的寵愛和呵護使出的“伎倆”,自己長時間在外爭戰,雪兒一個人獨守空房,已經很對不起她了,如果再讓她染上毒癮,受到傷害,那自己算什麼男人?
南洋、清廷、日本,甚至英美,這些地方的人都知道“飛帝”的名號,可是這個“飛帝”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讓自己的女人身染毒癮,痛苦萬狀,那這個飛帝還不如個屁!林飛越想越氣,抓起桌上的茶杯,摔了個粉碎。
正在這時,陳金貴敲門進來,他看到林飛直接把杯子摔了,頓時大吃一驚,他雖然見過林飛生氣的樣子,可是從來沒見過林飛直接摔杯子,而且還是在一個人的情況下。
陳金貴急忙問道:“這是怎麼了?”一邊說一邊往林飛的面前走,林飛看看陳金貴,又看看一地的碎瓷片,說道:“小心碎瓷片,別紮腳,過來坐,我有事情和你說。”
林飛說完把僕人叫了進來,把地上的碎瓷片清掃出去,等碎瓷片掃完,陳金貴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林飛回身從櫃子裡拿出了一盒鴉片糖,說道:“知道這種東西是什麼嗎?”
陳金貴掃了一眼便笑道:“這不就是‘金磚糖’嗎?商店就有賣的。”“金磚糖”是這種糖的正式名稱。
林飛眉頭一皺,說道:“你知道這是用什麼東西做的嗎?”
陳金貴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可不知道。”
林飛沉聲說道:“鴉片!”
“什麼?是鴉片做的?這怎麼可能?”陳金貴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塊,放在眼前打量,“鴉片不都是吸的嗎?怎麼還能吃?”
林飛鄭重地說道:“鴉片的確能吃,這種鴉片糖裡還加入了一些其他香料,讓它的味道更好,我聽雪兒說,這種糖是我們進口的,不知道是哪家公司賣給我們的?那家公司是哪個國家的?”
陳金貴再次搖頭,說道:“既然是進口的,那就歸華夏對外貿易公司管,這個我不清楚,現在華夏對外貿易公司的總經理是王瑞和,要不我們把他找來問問。”
林飛說了聲“好”,然後把侍從金明叫了進來,吩咐道:“去給王瑞和先生打電話,讓他帶著主管‘金磚糖’進口的人員來我這裡。”華夏對外貿易公司是一個主管進出口業務的大公司,經營機械、礦物、木材、紡織品等貨物的進出口,王瑞和一個人是不可能管得過來的,所以各個部門有自己的負責人。
金明答應下來,起身去打了電話,時候不大王瑞和帶著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年人來到林飛的屋子,王瑞和給林飛介紹:“他就是食物貿易部的負責人,薛凱成。”
林飛和薛凱成寒暄幾句,帶著三人坐下,把金磚糖推到薛凱成的面前,問道:“這種糖是哪家公司賣給我們的?”
薛凱成掃了一眼那種糖,答道:“是萬鴉老食品公司。”
“萬鴉老食品公司?是在蘇拉威西島的萬鴉老嗎?”蘇拉威西島是一個狹長而形狀奇特的島嶼,島上最大的城市就是南部的望加錫,林飛已經把望加錫外面的一座島嶼變成了自己的租借地,島上第二大城市就是萬鴉老,望加錫位於島的南部,而萬鴉老位於島的北部,距離華夏帝國的三寶顏,沃斯城都非常近。
薛凱成點點頭,說道:“不錯。”
林飛追問道:“蘇拉威西島是荷蘭人的殖民地,那這家萬鴉老食品公司,是不是也是荷蘭人的公司?”
薛凱成答道:“沒錯,它的確是一家荷蘭人的公司。”
林飛揚起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怒道:“荷蘭人,又是荷蘭人!”
王瑞和與薛凱成都不明白林飛為什麼發怒,王瑞和小聲問陳金貴:“陛下這是怎麼了?”
陳金貴面色凝重地說道:“這種金磚糖,是用鴉片製成的,鴉片那種東西有多害人您應該知道吧?荷蘭人竟然把這種東西賣到華夏來,陛下能不生氣嗎?”
薛凱成聽到這話臉頓時嚇得煞白,“什麼?它是鴉片做成的?我……我完全不知道啊,如果我知道它是鴉片做的,無論如何都不會批准它進入市場的。”
王瑞和厲聲呵斥:“你怎麼能不知道它是鴉片做成的?你聞聞它的氣味,和鴉片多像!”
薛凱成低下頭去,嚇得全身發抖,樣子比林飛解救出來的梅娘還可憐,林飛輕輕揮手,說道:“好了,不要責怪薛凱成了,華夏以前鴉片極少,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