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咚!”
他後背靠在大鐵門上,臉上淌血,拿著刀,懵了。
後面最後一個人,攥著刀還在往前試探性衝著。
我拎著菜刀,撇著嘴一回頭,瞪著眼珠子,迎面跟他對上。
“踏!”
他本能收住腳步,站在原地一退,手裡掐著的刀忘了捅,而一股涼風吹過,而我的菜刀,貼著他臉頰不超過五厘米的位置砍空了。
“刷!”
他掉頭就跑。
“操。你。媽!我看你還是有情緒啊!來,我再給你這邊來一下!”我咬著嘴唇,猛然回頭,刀尖指著臉上挨一刀的青年,作勢要砍。
“撲稜稜!”
他縮脖往後一退,一腳踩空,四仰八叉的摔了下去。
我沒再搭理他,回頭一腳撅在張濤的臉上,提了提膝蓋位置的褲子,緩緩蹲在地上,用菜刀背捅咕了他一下,歇著腦袋說道:“咋滴了?懵啦?!”
張濤抬頭一看我,腦袋不由自主的小幅度躲閃著。
“啪!”
我左手抓住他的頭髮,側著菜刀背,皺著眉頭,反手就一抽,打的他一縮脖子。
“我讓你躲了麼??”我咬牙問道。
“向。。。。向。。。南,你不認識我了啊?。。。。咱倆透過張芳見過。。。。!”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個啥?我用認識你麼?!你拿刀來我家,又砸又打的,信不信我一激動,敢按刑法整死你?!別磕巴,組織一下語言,告訴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