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感情波動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我這個大哥給你做的不滿意唄?”發哥冷冷的問道。
“呼呼!”
我喘了口粗氣,儘量讓語氣平和了許多,淡淡的說道:“哥,我和陸濤的事兒,你讓道吧,我倆單獨扒拉!”
“呵呵!你真是長大了!”發哥笑了。
“哥,話我跟你明說!路就那麼寬,但不能因為他陸濤是匹,披甲套鞍的駿馬,就佔著一條道,不讓別人走了。起跑點都jb一樣,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他在我面前,裝什麼社會大赤兔。拿地位說事兒,我他媽還真想在道兒上,跟他試試馬力!!”我眯著眼睛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愚昧,無知!操。你。媽!”
發哥直接將電話砸在了辦公桌上
計程車上,我剛結束通話發哥的電話,安安的號碼就打了進來。
“喂?”我接起電話。
“陸濤給我打電話了,你告訴我,你弄他弟弟幹嘛?”安安平靜的語氣中,蘊含著不知深淺的怒氣。
“你說什麼?”我有點蒙。
“你開槍打的是他弟弟!!”安安很明顯的喘了口氣,再次說道。
我聽到這話一陣懊惱,但卻沒啥後悔之意,幹早幹晚都得幹,但打的不是陸濤,我心裡多少有點失望!
“安安,最近你別上班了,陸濤肯定以為你是我物件!估計會找你!”我停頓了一下,緩緩說道。
“你發沒發現,你一時衝動,連累了多少人?我一天兩天不上班可以,但能一直躲著麼?”安安衝我問道。
“!”我靜靜沉默著,不想解釋這事兒。站在安安的角度,她理解不了我當時的感受,她心裡也不知道我怎麼打算的。
“你不用管我,陸濤沒報案,但你最好躲躲,你打陸濤一槍都能談,但你打他弟弟,這事兒肯定沒完!”安安說道。
“我也沒想談,怎麼,你還準備回去上班?”我皺眉問道。
“你有你的辦法,我有我的辦法,先這樣吧!”安安淡淡的說道。
就在要結束通話電話的這一秒,我低著頭,咬牙說道:“安安,年底的向南,不會再讓你,想你的辦法!”
“有句話你聽過麼?”安安問。
“什麼?”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你這是拿我當客戶,忽悠了麼??”
“哈哈!!”安安笑著,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另一頭,安安在一個朋友家的沙發上,盤著兩條長腿,秀髮披散著,張著小嘴,跟個餓極了的小白兔似的,咔嚓咔嚓的咬著蘋果。
“逛街去啊,少女?”安安的朋友,穿著一件男士的襯衫,端著一杯鮮榨果汁,隨意地問道。
“不逛,沒錢!”安安隨口嘀咕了一句。
“哎呦喂!大姐,你什麼時候這麼樸素了?”安安的朋友很驚訝的說道。
“不樸素不行啊,姐兒忙著倒貼呢!”安安不停的翻著電話本。
“我去!那你好幸福,哎,你也給我介紹一個唄,我這兒正愁不知道貼誰呢!?”安安的朋友,正捅咕著面膜呢。
“回頭我貼完,借你貼貼!”安安笑眯眯的說了一句,隨後將電話放在耳邊,繼續啃著蘋果。
“喂,安安姐,何事?”電話裡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
“你幹嘛勒?”安安眨著眼睛問道。
“在和老公睡覺!腫麼了?”
“哦,通知你個事兒!”
“怎麼了?”
“晚上你別上班了!”
“咋了?又嚴打啊?”電話裡的姑娘清醒了幾分。
“沒有,我私人通知的!”安安快速說道。
“是要換場麼?”姑娘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
“你就別問了,告訴你別去,你就別去!”
“行,明白了!”
“你打電話,把咱組的人,該通知的都通知了!”安安補充了一句。
“報銷電話費昂!”姑娘幽怨的說道。
“尤拉!”安安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樣的對話,每分鐘都在上演著,一直到下午兩點多,安安才打完電話。她的朋友躺在沙發上,不解的問道:“你這又唱哪一齣啊?真想換場啊?”
“糖糖姐!!我怎麼發現你又美了呢?”安安眨著大眼睛,很假的衝閨蜜說道。
“滾,你要幹嘛!”
“晚上,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