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舌哥剛喊完,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壯漢,打扮非常“隨意”,腳踩懶漢鞋,上身套著跨欄背心,腿上的西褲,直接給褲腿子剪了一半,臨時改成短褲,毛邊都沒他媽用針縫一縫,好多線頭子正在隨風舞動。
他手持鐮刀,動作無比矯捷,起碼二十多階的臺階,他四五步就竄了上去,大吼一聲:“我說你奶奶b!看刀!!”
“哥們,誤會!!”飛舌哥抬腿就往後一竄。
“嗚嗚!”
手臂揮動帶著鐮刀,鐮刀逆風而上,帶出詭異的破風聲,直奔飛舌哥腦袋刨去!!
“咣!”
飛舌哥後背靠在了華旗的玻璃門上,本能一抬手,噗嗤一聲,割苞米杆磨的雪亮的鐮刀,直接摟進了飛舌哥的小臂上,刀尖瞬間貫穿,明晃晃的從皮肉之中紮了出來!!
飛舌哥口中發出殺豬般的叫聲,縮脖一躲,壯漢的姿勢就真的跟,割地一模一樣,一刀下去,習慣性的一拽鐮刀把,撕拉一聲,刀刃瞬間劃開皮肉,簡單粗暴的幹了出來!
“啪嗒!”
飛舌哥一收手臂,被刀刃割開的皮肉,起碼有碗口那麼大,一半被幹開,另一半還連在胳膊上,他一動,皮肉就像扇子一樣,在他胳膊上扇呼一下,鮮血泚泚往外冒。這個畫面,簡直就是官渡之戰裡面該有的!!
就這一刀的效果,不亞於美國往小日本家裡,扔的那兩顆原子彈,飛舌哥後面的人,頓時轟散,全部往華旗大廳裡跑,但奈何為時已晚,而且華旗是旋轉門,一下子根本擠不進那些人。
將近七八十農民,擠上臺階,手中只有在農忙時候才能看見的工具,統一舉起,就跟八十年代,生產隊組織下田幹活一樣壯觀!!
“玩的真尼瑪不是人,哪有這麼打仗的!”門門的嘴,此刻張的非常大,如果保持這個口型,去浴池專門做個深。喉專案的話,起碼能拿個年度最佳員工。
“操。你。媽的,給我往死了整!!”皮特。李的二叔,站在人群下面壓根沒動手,扯脖子喊了一句。
隨後你就看,高舉的各種農用工具,鋤頭,鐮刀,農用鎬,木頭方子等一系列作案武器,就跟太平洋正在醞釀的海嘯,呈波浪形對著飛舌哥等人砸了下去。
“噗咚咚!!”
站在街道對面的我,不忍下目的閉上了眼睛,渾身汗毛瞬間立起,聽著宛若一萬響鞭炮點燃之後,發出的悶響聲之後,我感覺如果被打的是我,那大小便絕對瞬間就失禁了。
這種聲勢的集體攻擊,起碼持續了兩撥,隨後才停止。人群圍著,我看不太清裡面的狀況,只能看見順著臺階,鮮血好像階梯噴泉一樣緩緩流下。
“這妥妥乾死了!”李水水打了個機靈,無語的說道。
農民兄弟人群散開,有一部分人,拎著武器,開始有秩序的,奔著東風卡車撤退,而皮特。李渾身是血的衝上了臺階,對著已經看不出人樣,癱坐在玻璃門下面的飛舌哥,照臉就踹了一腳。
“操。你。媽你死沒死呢?”皮特。李問道。
飛舌哥一動不動,眼睛睜著,也不知道是斷氣了還是咋的。
“做人別太招搖,操。你。媽的,混。社。會的咋地?路上的人這麼多,你知道誰是龍,誰是鳳啊?!!”皮特。李指著飛舌罵道。
“哥哥們我長記性了給個機會!”飛舌哥歪著身子,躺在了華旗門口,本能求生的**,支撐著他說完這一句,隨後直接腿一抻,閉上了眼睛。
“操!”
皮特。李罵了一句,轉身和二叔,帶著“李家軍”開車走了。
“現在狠人太多!!我看不行,明兒我還是去五臺山躲兩天吧!”老仙也牙齒打顫的說了一句。
“咱咱們走吧!”馬小優臉色煞白,完全看不出血色。
警察來之前,我們幾個打車就跑了
暫且不提我們這邊,先說說剛收到訊息的李德才,也就是皮特。李的父親,他聽說這事兒以後,是什麼反應。
“幹完了?”李德才在電話裡,衝皮特。李問道。
“嗯!”
“你咋樣啊?有沒有事兒啊?”李德才沒問被打的人,反而問了一下皮特。李。
“我沒事兒,往醫院走呢!”皮特。李開口回了一句。
“哦,那就好,你把電話給老二!”李德才鬆了口氣,緩緩說道。
皮特。李,沒廢話,直接把電話給了二叔。
“那邊啥情況啊?”李德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