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針對性,抓住對手就是卸關節,在敵我不明的狀態下,讓對手喪失戰鬥力是她們受訓的第一準則。
這邊留個狂狼小隊的隊員瘋狂的搶奪槍支反擊,那邊混在人群中的端木月低著身子去割斷其她人的繩索,這時候人越多反擊的希望越大,狂狼小隊能在最初搶下一塊陣地,沒有支援很快就會被殲滅。
“沒子彈,怎麼會沒子彈。”薛楓和童童端起槍掃射,不見子彈從槍口噴射出,而很快從外圍又圍上來一批端著槍的人,上來也不客氣,直接用麻醉子彈將現場敢於反抗的人擊倒。
張世東邁步走出來,看著還殘留一點意識的狂狼小隊成員:“一群笨蛋,在敵軍大本營發起攻擊,你們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如果是在路上,你們的成功機率會有多大。燒男,這群小傢伙們的火氣太旺,你得給她們消消火。”
燒男那已經完全扭曲誰看了都會噁心的面孔上,擠出了只有張世東能夠看懂的笑容:“我會跟她們好好玩的,女兵,我喜歡。”
觀看廳中,此刻給了燒男一個特寫,舌頭在燒燬的嘴邊舔了一下,崔勇達和幾個年輕人第一反應就受不了,開啟公共頻道發起抗議:“我們不希望看到任何超出底線的行為出現,否則我們將行使自己的權力,對整個訓練計劃提出更改。”
燒男完全無視,將耳邊的通訊裝置摘下來,故意用手指扣了扣耳朵,吹了一下:“張世東,如果再有這樣唧唧哇哇的人,我可關公共頻道了,到時我在裡面做什麼我可不敢保證。”
張世東還沒開口,崔勇達已經提前開口:“你敢,我會撕了你。”
燒男愣了下,旋即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色彩,盯著不遠處的監控裝置:“我記住你的聲音了。我會找你的,到時你會覺得非常的有趣。哦,不,我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我不會做違法的事情,但是醫生,你做好與我共同生活的準備了嗎?”
崔勇達也不是被嚇大的:“我住在軍區大院,你來吧。”
燒男很興奮的上躥下跳:“我會去的,我一定會去的。”然後轉而對那些沒有昏迷的女兵笑道:“鑑於你們有一個優秀的心理醫生。我現在心情非常的逾越,我將會和你們做一個遊戲,希望你們能夠喜歡。”
說著,跳到了車上,將所有的女兵都踹了下去,種著監控裝置比了一個挑釁的手勢,啟動車子在顛簸的海島小路上駛向裡面的仿造監獄。而在後面跟著跑的女兵,有反應快的抓住了車子的後面,重新爬了上去,反應慢的咧嗆的跟著跑了一陣全力衝刺勉強跟上車子的速度,被拉了上去避免了之前那些男兵的慘狀,而這一次。燒男都沒有給任何人提前退出的機會,你要問他,一拍腦門,剛才你們那個心理醫生跟我說話,我給忘了。行了,不提就不提吧。她們是女兵,早晚都得被淘汰,大家一起有個伴兒。
“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我要告他,我要將他驅逐出訓練營,張教官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現在就要行使自己的權力,我要將那個傢伙從訓練營裡趕出去。”崔勇達義憤填膺的姿態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一個個都當領導當慣了,平日裡到哪裡說話也底氣硬,是誰都得讓著他們三分,突然間到了一個地方,下面小小的教官都這麼橫,觸犯了他們的集體利益。
張世東聽著耳機內的吵鬧聲,直到聲音消退才重新掛在耳朵上,重新開口說話:“所有我請來的人,你都沒有權力驅趕,我再說一遍,他們都是客座教官,在這裡白打工,都是我的客人,所以你們要麼就好好待著閉上嘴,要麼就離開,我能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卻不能保證你惹怒了他們,他們不揍你。”
“張世東,你說什麼!”崔勇達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對著話筒大聲的怒吼,卻見到對方毫無反應,調整了頻率才發現,張世東進入了教官訓練頻道,他想說話卻被告知沒有許可權,幾個老幹部衝著觀看廳旁的資訊兵喊了幾嗓子,崔勇達更是一怒之下要去捷通首長的電話,在撥打之前他眼珠轉了轉,最後讓一個資格老的監督團老軍工給首長打電話,這位在部隊幹了一輩子軍工的老兵,就連軍區司令的軍齡都不如他長,當初在新兵連的時候,他還是軍區司令的新兵連班長。
剛打電話的時候,老軍工的嗓門還挺大,打著打著他人就順勢起身走出了的觀看廳,幾分鐘之後回來,默默的坐下來,對著那些詢問答案的人擺擺手,開啟面前的電腦,檢視這個訓練營的資料,尤其是這裡的教官們,面對許可權最高的張世東,他想到了之前打出的那個電話。
一直將自己當做老哥的司令員難得語氣沉重嚴肅了一回,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