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還沒徹底熄滅的欲*望又起來了,於是多少年不曾自給自足的右手派上了用場。
套了一件白色浴衣走出來,長髮隨意披在身後,寬肩窄臀,比例完美的身形,力量與優雅結合一絲不差,再加上那天人之顏,傲視天下的眼神,這個男人,有著讓全世界女人瘋狂的資本。
拒絕入住村裡最好的房子,又用蹩腳的理由說服惟一同住,秉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思想,誰知道還沒摘到月亮自己幾乎出師未捷先焚死了,有些煩躁地甩了甩長髮,伸手推開房門,正好看到惟一坐在桌邊奮筆疾書,昏黃的燈光下,側著的臉龐有一種寧靜安和的味道,本來浮躁的心就突然平靜了下來。
坐在床邊,鳳眼望著桌旁的人,認真記錄的臉龐像染上一層聖潔的光暈,俏挺的鼻樑上,黑色鏡框佔據了大半臉龐,讓本來就小巧的臉蛋看來更加小巧可愛,柔軟的短髮服帖在耳旁,精緻的耳朵時不時暴露在燈光下,像透明的玉石雕砌。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皇天縱就這樣呆呆看著,眼裡痴迷不減,直到惟一合上本子,回頭。
“你洗完了,我鋪下床就能睡了。”走到床邊,卻看到潔白床單下一灘水漬,惟一嗔怪道,“怎麼不把頭髮弄乾再坐床上,你看,床單都溼了。”
“啊,以前都是柳生給吹乾,他已經睡了。”
“你自己不會弄嗎?”話一出口,看到對方那無辜的眼神,惟一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一邊唸叨著“四體不勤的大少爺”;一邊認命的拿過吹風機,漏過了那雙鳳眼裡閃過的狡黠。
暖風吹著長髮,醫者的手在頭頂撥弄,一動不動的大魔王像一隻忠犬任著主人**;若是柳生看到,定然驚落下巴,主人的頭是連他的父母都不容許觸碰的存在,可是竟然允許醫生肆意玩弄!太不公平了!儂這個貼身管家好嫉妒!
把頭髮吹乾後,惟一把床單給一起吹乾,否則那塊溼漉漉的睡著都不舒坦。
夜深人靜,惟一很快入眠,大魔王伸手輕輕把他攬進懷裡,嗅著那清新的體香,滿足的閉上眼睛,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靜謐而溫馨的畫卷,永遠存在月的心中。
“喂,起床啦。”惟一湊近皇天縱的耳邊,輕聲呼喚,他習慣了規律的生活,每天早睡早起,今天和往常一樣,六點半就醒了,只不過今天醒來,就發現自己手腳都被困住,像一個抱枕娃娃被困在某人懷裡。
看著對方還熟睡的臉,他不好意思打擾,於是只能睜著眼睛看著窗戶外面那隻蚊子從角落這邊飛到那邊,又從上面飛到下面,等到陽光破窗而入,估摸著至少過了半個小時,惟一收回瞪累的眼神,看著還在熟睡的臉龐,又開始數對方的的眉毛,只是對他而言,這難度和數天上的星星一樣,於是在反覆失敗之後,惟一怒了。
“起床啦。”連續三聲小貓樣的輕呼都沒把對方叫醒,惟一伸出罪惡的爪子,其實他肖想這兩條飛眉很久了,怎麼可以有人的眉毛都長得多一根則嫌多,少一根則嫌少呢,於是在上帝如此不公平的不平衡心理下,爪子漸漸伸向那入鬢的飛眉。
“啊”;突然被壓住,惟一嚇了一跳,然後就看到鼻尖上方,一張絕世的臉龐正對著自己。
“小醫生,你在做什麼?嗯?”耳邊傳來磁性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讓惟一想到了憊懶的俯視領土的雄獅。
“沒、沒做什麼。”惟一壯著膽子回答,卻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不自在地偏過頭,暴露了粉紅的耳垂。
“真的沒什麼?”大魔王勾起邪魅的笑,壞心地靠近,唇瓣若有似無地拂過耳際,看那片粉色蔓延到白皙的脖頸。
戲謔夠了,抓著惟一的手舉到面前,食指和拇指間一根細微的罪證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他得意道:“不知道這是什麼?”
惟一驀地紅了臉:“只是失手,你臉上有髒東西,我只是想幫你弄掉,不過不小心拔了一根下來。”
聲音越來越細,惟一努力睜圓眼睛讓自己顯得無辜,皇天縱看著那圓碌碌的小貓眼,不禁開懷大笑,那發自真心的大笑讓主人看來多了幾分陽光,惟一怔怔地看著,忍不妨唇上一點輕觸。
“我喜歡你,小醫生。”
初夏的清晨裡,那輕柔的一吻雖然沒有定情,然而丘位元的箭擦過心際,於是誰的心為誰開始一點心動。
日子本該不鹹不淡,可是因為多了一個人,惟一的生活時不時就掀起幾朵小浪花。
就好比此刻,副駕駛座上,惟一坐在某人的**上,隨著越野車一起搖晃,開車的是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