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因為一個人站在他身邊讓他感覺不舒服就讓那個人滾蛋吧,華夏國的法律貌似還沒有這一條。
就算是警察廳廳長,也不能任性行事,更何況胡海泉這位廳長還是個好警察,他更不會做法律沒允許的事。
就算心裡再彆扭,胡海泉也只能狠狠的瞪了秦關西一眼然後再專心釣魚。
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兩個小時。
兩人就像是兩個木棍般站在湖面一動不動,時間從早上磨到了終於,若說秦關西站在這兒半個小時還能理解,可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這個年輕人還站在他身邊不說話也不動,胡海泉再傻也知道事情出古怪了。
魚竿撇在岸邊,胡海泉抱著胳膊低首看著秦關西,深深皺起了眉頭,低聲道:“年輕人,你是誰,有什麼目的”
秦關西聽胡海泉終於忍不住說話了,他心中暗暗笑起來,在這場比拼耐力的比賽中,胡海泉還是沒有拼的過他,誰先開口,誰就喪失了主動權。
“胡廳長,稍安勿躁嘛,你的魚兒快上鉤了”
胡海泉聽眼前神秘的年輕人張口就喊出了他的名字,神色一懍,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
果然,這個年輕人果然不一般,他有什麼目的
胡海泉腦子飛速的旋轉著,腦海裡飛過數個念頭,銀髮年輕人,是敵是友目的是什麼為了對付他
不管秦關西是為了什麼,一個不速之客足以擾亂胡海泉平靜的心湖,胡海泉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探手摸向後腰,腰上,本應該彆著一把手槍的。
腰上別槍,是胡海泉多年養成的習慣,無論是在警廳工作的時候還是週末休息的時候,胡海泉永遠都是帶著一把手槍不離身,今早上胡海泉出門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把槍別在了後腰上,可當他現在往身後摸的話,卻猛然摸了個空
槍,居然不見了槍,去哪兒了
猛然間,胡海泉抬起頭看向身前的神秘人,他發現秦關西居然正笑吟吟的看著他。
胡海泉的眼中閃出一抹兇光,低沉吼道:“是你你是誰到底有什麼目的”
“胡廳長,別激動嘛,我不是壞人。”哈哈低笑著的秦關西,抬起胳膊輕飄飄的拍了拍胡海泉的肩膀,突然,胡海泉感覺到自己袖口一沉,硬邦邦的手槍居然無聲無息的又回到了他的手裡。
秦關西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槍就出現了,此等身手,堪稱恐怖。
手槍緊緊的握在手裡,胡海泉攥著槍可卻沒有一丁點的安全感,這麼近的距離,秦關西能不聲不響的從他身上把槍拿走也就能無聲無息的殺掉他。
胡海泉性格是急躁可他卻不是虎逼,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他還是明白的,動槍的後果只有一個,他死,而不是眼前的這個笑眯眯的年輕人死。
無奈之餘,胡海泉口氣之後稍稍軟了下來,開口道:“小夥子,說吧,你是誰派來的劃出條道來。”
胡海泉從秦關西的裝扮上來看還以為秦關西是某個仇家派人來找他尋仇的呢,在警察的崗位上工作幾十年,胡海泉也沒少得罪各種犯罪分子,這些人有很多在心裡都恨死了他。
出來混的都是要還的,這些年胡海泉也沒少遇到仇家尋仇的事,可再緊張的情況胡海泉都能憑著勇氣和智慧化解了,可今日與以往不同,今天遇到的神秘人,身手似乎有些變態的強大。
武力解決不了問題,胡海泉只能用智商。
不過胡海泉還真的想錯了,秦關西不是他的仇家,甚至在兩小時之前,秦關西壓根就沒見過這位胡廳長一面。
秦關西不想讓胡海泉過於緊張,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笑意盎然開口道:“胡廳長,我有點小小的事麻煩你,咱們要不換一個地方聊聊”
無論秦關西臉上帶著多麼善意的笑,可看到胡海泉的眼中秦關西的笑容都是那麼的邪惡。
惡魔般的微笑,不過如此吧。
秦關西可不管胡海泉在想些什麼,他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把林覺民的想法跟他聊一聊,秦關西是真的沒有惡意,可胡海泉卻不那麼香。
胡海泉冷笑著搖著頭,哼道:“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我胡海泉做事都是正大光明,從不偷偷摸摸
“這”秦關西左右看了一眼,日上正午,遛彎的人早就散了,兩人站著的地方方圓十幾米都沒有人,沉吟著,秦關西說道:“胡廳長,想必最近林覺民林書記來川西省的事您聽說了吧。”
林覺民
胡海泉聽到這個名字,身體猛然一怔,他看著秦關西的眼睛裡爆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