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的父親張彥冷淡地說道:“雖然早就料到會有今天,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林楊感到十分不解:“您的兩個孩子被人殺害了,您怎麼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彥說:“他們的眼裡,早就已經沒有我們兩個父母了,整天不是在村子裡偷雞摸狗,就是偷我們的錢到鎮上泡網咖,三天兩頭不回家更是常有的事,每一次回來都是晚上十一二點了。” 林楊問:“最近您的這兩個兒子有沒有什麼反常之處,比如說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張彥說:“我沒覺得他們有什麼反常之處,他們兩兄弟天天都是跟著那個狐朋狗友四處瞎晃悠,我通常好幾天也就只能見上他們一兩面,那就是他們沒錢花的時候才會回家。” 林楊又問:“您說的那個狐朋狗友,指的是誰?” 張彥說:“你們是見不到他了,因為那個狐朋狗友,就在今天上午的時候,在村裡的一家甜品店被殺了。” 林楊與李景榮都感到有些詫異,李景榮問:“您說的是那個叫劉啟陽的死者?” 張彥說道:“對,就是他。就是他帶著我那兩個兒子到處惹是生非,不知道惹怒了多少人,當我聽說了那個叫劉啟陽的被人殺了以後,我就感覺我那兩個兒子怕是也要要遭遇不測了,果不其然啊。” 林楊問:“那您既然已經感覺您的兩個孩子有危險了,那為什麼不趕緊把他們叫回家去呢?” “我叫了呀。”張彥說道:“我在聽說了劉啟陽出事後第一時間就打了我兒子的電話,在電話中我也聽到了我兒子的聲音。” 這讓李景榮感到十分不解,說道:“根據我們的法醫調查,您的兩個兒子是在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這段時間內被人殺害的。您怎麼會在今天白天能給你兒子打電話呢?” 張彥拿出手機給他們看:“明明就有啊,當時他就在網咖裡面打遊戲,我都聽到遊戲聲了。” 李景榮問張彥:“您知道您兒子一般會去哪個網咖嗎?” 張彥說:“這我哪裡知道。” 李景榮立即叫一位警員:“你再多叫上幾個人,分別到鎮上的幾個網咖問問,看看今天兩位死者有沒有在網咖呆過。” “是。”幾位警員離開後,林楊說:“可能會是錄音。” 李景榮也點了點頭,又問張彥:“您的兩個兒子除了跟劉啟陽多走在一塊,還有沒有和其他人靠的比較近的?” 張彥說:“最近我倒是有看到他們三個人和一個姑娘好像走的挺近。” 李景榮問:“什麼姑娘?您是否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什麼名字?我聽別人說好像叫什麼珍來著。”張彥說:“但是我知道,她也被你們的人給帶走了,就是殺死劉啟陽的那個女店員。” “水珍。”林楊脫口而出。 “對對對,就是叫水珍。”張彥說。 林楊問李景榮:“關於水珍的家庭,有做過調查嗎?” 李景榮說道:“我正愁沒機會和您講這個事呢,自上午甜品店的案件結束以後,我們原本想第一時間聯絡上她的家人,結果村子裡根本就沒有她的家,她是鎮上過來這裡打工的,我們便到鎮上去查,結果發現她的父母早已經離異,她的父親從半年前開始就住在醫院病房,由專門的人來照顧。” 林楊問:“那一天得花多少錢?” 李景榮說:“加上人工費,至少也得要兩百塊錢一天,一個月至少也得要六千塊錢,這還都是她父親病情穩定,且藥物沒有吃完的基本開銷。最少每三個月就得買一次藥和做一次複查,一次起碼得要兩千塊錢。而她在甜品店打工,每個月就五千五百塊錢,也沒有其他副業,她否認自己出賣過身體賺錢,按理說,她支付不起父親的住院費用。”喜歡狩獵者:以牙還牙()狩獵者: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