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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被人稱為“廢人”,然而很多事情就是這麼奇怪,從很早開始在戰都,喬羽這個名字就和“廢人”兩個字疊合在了一起,喬羽就是廢人,廢人就是喬羽。

一片柔軟覆在了身上,暖身,暖心,喬羽懶懶地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嘴角一勾微微笑,姜魚面含笑意取下他髮際的紅葉拂起細嫩的紙條盈盈而去。

“我去熱菜,早點來”,

“嗯”,喬羽又閉上眼睛尋找那空靈頓悟之感,他不修法術,不築根基,每rì只在花樹下習刀,悟道,從早到晚,夙興夜寐。

紅rì漸漸落下,黑夜的帷幕一點一點升起,秋風吹,秋葉落,落在白sè多絨的狐裘上,喬羽挺起身子五指在刀鋒上一按長刀旋轉著倒掛到他背後,他將長髮往後捋了捋走向“君子遠”,“君子遠”是喬羽的廚房名,喬羽少俠自認為是個文武雙全的人,不像大哥喬八斗,雖取“才高八斗”之意但胸無點墨,志小才疏,也不像三弟喬豆豆,總共沒啃幾本書,學了點歪才盡數都用在清管伶人身上,喬羽少俠的文采都用的恰到好處,比如廚房叫“君子遠”,乃“君子遠庖廚”之意,姜魚的閨房叫“紅妝”,取“解語紅妝冷”之意,而他自己的小竹樓則交“墨意”,為“墨意染青衫”之意,至於喬羽少俠與姜魚公主的共同野居當然是叫“合歡”,意思麼。。。。。。

“君子遠”中間的圓木桌上擺著一個白金酒壺和兩幅藍玉酒盅,酒壺中是喬羽唯一喜愛的“醉紅顏”,酒香醇厚濃烈,在爐上溫上片刻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喬羽伸出鼻子嗅了一羞拆開封泥倒了一盅獨酌慢飲,他喝酒很慢,在戰都這種飲法實屬少見,戰都男兒歷來以悍勇不屈著稱,習慣了狼吞虎嚥,豪飲鯨吞,連十四歲不到的喬豆豆也能將燒刀子連飲三大海。

“公子,快到重陽了”,姜魚將一盤酥酪糕端上來,桌上已經擺滿了九個小碟子,碟中的菜餚jīng致而講究,都是姜魚jīng心研究的,她與喬羽都很講究,且很專一,喝酒只喝“醉紅顏”,茶點獨愛酥酪糕。

九九重陽,遍插茱萸,外出遠遊的遊子該回家了,喬羽笑道:“老爺子該來請我了,這次要是不夠排場我可不回去”,

“哐當”,話剛說完便傳來一聲巨響,喬羽知道那“慘遭蹂躪”不知多少次的木門又要修了。

兩個狼嚎一樣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二弟,出來迎接貴客”,

“二哥二嫂,本少爺來看你們咯”,

姜魚哭笑不得放下筷子,這“排場”真夠大的。

第二章 喬家三廢

()重陽未到喬八斗和喬豆豆就送給了喬羽一個“別開生面”的迎接,二人喝的醉醺醺的勾肩搭背踹開喬羽的家門鬼嚎了一嗓子就往裡闖,喬八斗長得濃眉大眼,五大三粗,身材高大,體格壯碩,他剛在賭坊豪賭賭輸了三千兩就去酒館再飲三大海,前來的路上剛好碰上從鄴城萬花樓碰了一鼻子飲酒消愁的喬豆豆,二人互訴苦水一路勾搭著就來了。

“很會過rì子”的姜魚和喬羽飛快地收起“醉紅顏”和酥酪糕正襟危坐等著兩人上門,喬八斗和喬豆豆很快就動搖西黃到了門口。

“二哥,快來扶我,大哥好重”,才十四歲的喬豆豆少不得被喬八斗欺負,眉清目秀,身材消瘦的喬豆豆向來不喜歡喬八斗那種粗獷,而喬八斗也覺得這個三弟長得很娘們,不僅長得像個女人,行為舉止不夠爺們,連癖好都毫無戰都風采,十二歲就偷偷摸摸用家中的傳送陣到鄴城逛青樓,第一天就把自己“珍藏”了十二年的“童貞”給弄沒了,本想讓他修煉童子功的喬老爺子差點因此氣炸了肺,倒是喬羽既有戰都善武遺風又有鄴城文采風流,還不知從哪裡遺傳了那麼點放蕩不羈,因而和兩個兄弟都相處的十分融洽。

喬羽懶懶地看了他們一眼笑道:“魚兒,快給他們倒點好酒來”,暗中左眼悄悄眨了一下。

姜魚抿嘴一笑走進裡間取出一壺劣等二鍋頭給他們各倒了一大海。

喬八斗和喬豆豆搖搖晃晃地坐在椅子上,喬八斗那大塊頭壓得椅子一陣咯吱作響:“哈哈哈,還是二弟這兒好,沒人拘束,來來來,二弟,三弟,今晚陪大哥喝個盡興”說著從長袖裡摸出三枚骰子來哈哈笑道:“二弟,來,和大哥賭一把,賭贏了大哥幫你把叔祖那柄‘江海凝光’偷來送你”,

喬羽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看向他,目光中的狂態一閃而逝,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玩味,“江海凝光”是喬家一位老前輩的神兵利器,從他三歲起家中的管家,被稱為“流氓張”就給他講過這柄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