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玩的很嗨。”
陳賡稍等片刻,繼續介紹:
“5、死者的死亡時間大約在昨晚10點左右。
現在是夏天,可是死者躺在的床上,卻開著電熱。有可能是兇手想用這種方式加速死者屍體腐爛速度,干擾法醫判斷死者具體死亡時間。
可是結合當時附近居民的口供,你們抵達現場的時間,和屍體屍斑情況。可以初步判斷出死者死亡時間。
6、從屍體表面觀察,死者陰/道沒有出現強烈抵抗過的痕跡。
觀察屍體的陰/道。發現宮/頸沒有出現收縮跡象,沒有分泌雌性激素。在陰/道中,沒有發現男性精/液殘留
也就是說,死者身前沒有受到性/侵。
7、在命案現場,並沒有收集到除了死者之外的任何毛髮和指紋。
8、命案現場地板上留下的腳印,經過鑑定,也是歸死者所有。
也就是說,兇手在命案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直接體貌特徵證據。
這就是屍表檢測結果。”
一口氣聽完陳賡的講解,金允浩皺著眉頭總結道:“兇手沒有性侵死者,在犯罪現場更沒有留下任何身份特徵的證據,說明他非常冷靜,極端的冷靜。
先是亢奮的切掉死者的十根手指,並讓死者親眼目睹全過程。
然後,又是十分的剋制,冷靜。
在短短的作案時間內,亢奮與冷靜兩種情緒並存,這不是常人都能做得到的。
此案的兇手,平生罕見。”
聽完金允浩的分析,負責記錄的尹國洪點了點頭,申東海也覺得十分有道理,得意的看向陳賡。
可陳賡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樣子,在屍檢的時候,這些東西大檢察廳的檢察官也分析出來了,他並不認為金允浩比那些人厲害多少。
看金允浩沒有問題了,陳賡繼續模擬講述屍檢第二部。
“對屍體內部解剖後,發現並確認:
1、解剖屍體胃部,發現有食物殘留,根據食物消化情況判斷,死者死亡時間大約在10點左右,跟之前判斷的死亡時間吻合。
2、死者的確是窒息而死,沒有其它藥物致死的可能。
但是有一點需要注意,在死者的體內檢測到麻醉劑殘留,劑量正常,屬於常規手速麻醉劑量。”
“麻醉劑?”金允浩詫異:“是否能判斷出,這份麻醉劑是在死者生前還是死後打入的?”
陳賡回答道:“生前。因為這些麻醉劑已經在死者體內擴散,並且發揮藥效。因此,可以十分確信,是在死者生前打入。”
申東海插話:“那怪事了。按照老大你的分析,兇手的目的應該是給死者造成更大的痛苦,並且從中尋找快感。
可是如果給死者打麻醉劑,那麼死者就不會感到過分的痛苦。
這個怎麼解釋?這不是前後自相矛盾麼?”
他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金允浩想了想,提出一種假設:“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過一個著名的試驗。
波蘭有個叫諾爾格蘭的心理學博士,在1981年曾在一個死刑犯身上做過一個試驗。
諾爾格蘭將這名死刑犯帶到一個密室,提前告知將要對其執行死刑,然後蒙上雙眼,用刀背劃過手腕,再放出水的滴答聲。
死刑犯根本就沒有出血。但是他最終卻死掉了。這位博士的解釋是:他死於恐懼。
這個實驗是一個心裡測試。也是一種催眠。
其實。犯人確實是死於失血過多導致的器官衰竭,即使他一滴血都沒有少。他先是被種種跡象心裡暗示自己將要死亡,結合之後發生的事情,他更加認定自己要死了。
於是,在這種心裡暗示和內心的恐懼下,他的身體做出反應,各個器官衰竭停止工作,就自然死亡了。”
聽完金允浩講述的這個故事。申東海急忙問道:
“老大,你是說,這個兇手也知道這個實驗。他故意給死者打麻醉劑,然後讓死者看自己的手指被切掉。
隨後,死者雖然感受不到巨大的疼痛,但是看到自己大出血,於是便認為自己必死無疑。她最後的死法是跟實驗中的那個死刑犯一樣?”
金允浩沒回答申東海的問題,轉而將目光投向陳賡,想聽聽專業意見。
陳賡翻看、對比解剖照片後,搖頭道:
“死者的心臟等器官的確出現了衰竭。在死者的器官內也檢測到大量的腎上腺素,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