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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所做付出代價。

“在這點上我們是一樣的。”柏伸手指輕叩床墊,笑著迎視她瞪視自己的表情。“合作好嗎?那會讓我們事半功倍。”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你的事和我的事有交集點,而這個點正好就是阿道夫,不然你以為我當初怎會在現場;所以羅,這件事並非與我無關,而是大大的有關”

“那又如何?”潼恩別開臉不讓自己再看地坦率、毫不隱瞞的表情。“我行事獨來獨往,不要逼我。”

“這不是逼迫。”真無奈,柏仲再度暗歎。“你不信任我並不代表我不相信你。”

如果無法讓她主動相信他,那就讓他先信任她吧,兩人中總要有一方先起頭才行。“我跟蹤他的目的是為了找出地私售軍火前往亞洲市場的路線和媒介,並且早一步將路線摧毀,以免禍延亞洲,就這麼簡單。”

“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只是讓你知道我信任你,除此之外,就是說明為什麼一開始我會以為你的目標是他、而將你視為同一陣線的人。”他頓了會兒又道:“所以,如果你決心殺他,在這之前先讓我查出和他接頭的人及私運路線再殺也不遲;否則死了一個阿道夫還是會有第二個,要做就要做得徹底。”

“我的目標只是他,我無需在意你口中的軍火市場,更不在乎這條軍火線是否會殃及亞洲、牽連多少人,我沒你那麼偉大的精神去救人,你的事與我無關,”她說得決絕,完全不考慮是否會傷到柏仲。

事實上,是不在意還是故意,其實彼此心裡都有偷她不願這麼說,但無論如何她心理明白,只要再多和他相處一天,她便會多沉陷一分;一旦合作勢必造成與他相處時間的延長,那會讓她痛苦。

與其這樣,不如一開始就讓它結束、從此兩人再無交集;或者,回到之前對立的原點也好過現在曖昧的景況。

“別想撇清你和我之間的關係,潼恩。”膽大的他同時也心細,並不會因為愛情而盲目了他的焦點與觀察力;相反的,因為愛的人是她,所以他更加謹慎。“我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絕不!”這是他第一次以命令的口吻說出重話。

潼恩抽出手,手背充斥著他的掌溫,她甩了甩背在身後,金眸冷凝著遲疑與矛盾的拒絕。“沒有人能命令我做事。”

“我只是請你與我合作。”

“沒有那個必要。”她別開臉,不再讓自己的視線放在他身上,那會讓她壓抑不住在門而出的衝動。

“潼恩——”他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對自己卸下心防,他不求多,只要一點就好,但是——這一點恐怕也是難求;唉,看來期待與她合作是不可能的。那麼,他們之間就是對立的關係,至少在這件事情上是如此。“既然你這麼固執,我也無話可說。”他忍痛起身準備下床。

“你做什麼!”潼恩未經思考地上前將他推回床上。

“你要殺阿道夫,而我需要他活久一點以便查清整件事情,中國有句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我也沒有理由繼續留在這兒,放手,我要離開。”

“你的傷還沒好,不準走。”他是真想如此做還是故意試探她甚或退她?潼恩內心揣測著柏仲的心思。

“用不著揣測我的意圖。”明知她防心甚重,他甚至也有了心理準備,好讓自己免於因此而感到被傷害;但似乎無論做好多萬全的準備,事到臨頭仍免不了傷痛的感覺。

“我只是單純地想離開,以免彼此尷尬。”

“你的傷還沒好。”她只有這麼一個理由,也只找得到這麼一個理由;其他的,是她的私事,不能訴諸於外。

“死不了的。”到此為止,柏仲的脾氣也冒出來,口氣多了一絲浮躁。

“你的傷因我而起,我有義務,”

義務——她明顯虛假的理由激惱了他。“好一個義務哪,潼恩。原來你是這麼看重義務的一個人,”他似笑非笑的嘲諷道。

潼恩默默接了他完全相反意思的諷刺,不發一言。

“但是別忘了——”綠眸對上憤怒的金瞳,直坦的目光的灼盯著她,像蛇盯住獵物一般。

如今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已逐漸模糊了……

“你信誓旦旦的說要我的命,我死不就正好迎合你的意思。”他從褲子口袋抽出她丟給他的塔羅牌,往左側一扔。“這是你給的不是嗎?”

“我……”潼恩啞然,看向平日已習慣相視的死神牌面,如今卻陌生得令她心寒,死神的眼冷冷地凝視她,像在責問她為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