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應付過去。

在決定了海棠所指的幾個秀女都判為落選之後，軒轅瑞長舒一口氣，喚過芳菲來。

“今天我有一中意之人，不知能否於皇妃同日冊封？”軒轅瑞笑著朝芳菲問道。

芳菲心裡有些訝異，就她看來軒轅瑞很少與書院裡地秀女們交往，甚至從來沒有在離宮過夜，怎麼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身為女官，芳菲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怎麼做，她面色平和地朝軒轅瑞點頭，詢問道：“當然可以，不知得到殿下眷顧的是哪家千金？”

軒轅瑞微笑地將目光投向秀女，用眼神朝芳菲指了指：“青色宮裝那一列的，第四個秀女。”

芳菲循著軒轅瑞的視線找了過去，軒轅瑞所指的那個秀女，在一眾秀女之中實在是平凡無奇，看不出有什麼值得軒轅瑞特意點出地樣子，芳菲又仔細想了想，似乎也記不起軒轅瑞曾私下裡跟這個秀女見過面地記錄。

“殿下好眼光。”芳菲當然不會去問，她的職責只是安排好變化而已，所以又按例說了些恭喜地話之後，她就從臺階上走下去跟禮衛的官員溝通起來。

看到軒轅瑞跟芳菲說話，但又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之後又見芳菲下來跟禮衛商量的樣子，大殿上的秀女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很好奇地張望著，不過看見禮官們的視線在往這邊看，都害羞地低下頭去。

因為軒轅瑞的這個臨時決定，禮衛匆匆安排了一下，因為這種情況以前經常發生，禮衛處理起來沒花多少時間，初選繼續進行。

軒轅瑞的決定下的很快，是去是留也不過是他拇指朝上朝下的一瞬間，全部閱完之後，秀女們仍是八人一行，依照順序叩拜朝軒轅瑞謝了恩

。

從這一刻起，秀女們原本平等的身份，就將天地兩重了。

在將結果送交皇宮之後，禮官站出來正式開始宣佈迎接十四皇子正妃的事，旁席上所有的側妃都站起來，和秀女們一同跪了下去。

“安國公幼女安陽公主蘇雅芙，天姿國色，賢良淑德，秀外慧中，擬為軒轅皇朝皇十四子………軒轅瑞正妃，封號雪，授皇妃金印金冊，統領彩華宮事務……”

雅芙從眾人讓出的道中走了出來，病容絲毫不掩雅芙魅人的絕色，所有的秀女都在這樣人間絕無僅有的美貌中不自然地低下頭，那般不可思議的嬌柔嫵媚。

軒轅瑞的側妃們只淡淡看了雅芙一眼，都沒有說話，平靜恭順地看著芳菲將象徵皇妃權勢的金印金冊交到雅芙手上。

“皇妃娘娘玉顏傾城，福康永駐！”雅芙接過金印金冊之後，滿殿都跪下祝詞，包括芳菲在內的女官、禮衛以及大殿內外的侍衛宮女等等，全部都異口同聲地說出早已排好的話。

海棠悠然靠在角落的牆壁上，在眾人皆俯身下去的時候，目光正好對上雅芙，她有點擔心地看著雅芙仍然蒼白的臉色，而雅芙也同樣看見了她，回了個安慰的笑容，示意自己身體沒事。

☆、大局已定（6）

比起這些繁文縟節，海棠更在意的還是在梅園隱居習慣了的雅芙，是否能受得了這般折騰和吵鬧。

側妃執禮、叩謝皇恩等等又是幾個慣行的場面過去，禮官終於叫了起身，秀女們都以為儀式結束了，禮官說過之後迎雅芙進彩華宮不關她們的事，因為她們身份仍然未定，暫且還不能以軒轅瑞妃嬪的身份去迎接雅芙。

可是禮官並沒有立刻宣佈儀式結束，在秀女們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又接著宣佈出冊封的訊息：“秀女夏鈴音，深的皇子殿下歡心，特同皇妃娘娘共入彩華宮，封為側妃，號鈴。”

側妃？大殿下面一片譁然，曹清妍她們一班正妃候選的秀女臉都青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宣禮的禮官。

無論如何，現在也不該輪到一個姿色平平、毫無背景的秀女吧？

站在秀女從列中的夏鈴音，更是本能地驚訝回望了一下後面角落的地方，發現海棠正在對著她微笑。

殷童在秀女佇列的旁邊輕輕地咳了一聲，鈴音趕緊轉回頭來，按照殷童教過很多遍，但她一直以為沒有機會用到的禮儀，朝軒轅瑞跪伏謝恩。

海棠呵呵笑了兩聲，剛從鈴音身上收回目光，就看見燕楚旬疾步走了過來，他沿著牆壁儘量不打擾別人地走到海棠旁邊，俯身輕語：“公主，唐堯求見。”

唐堯在懷香書院的島亭上等著海棠，站在這個當初還是燕府的時候，幾人初入此處也是同燕楚旬站在這裡把酒言歡，吟詩作對的。

而此刻，這裡已經是軒轅權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