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的熱浪。
陽光下的江水,波光粼粼,碧波盪漾,江水清澈,陽光的刺亮在水面上,閃閃發亮,晶瑩斑斕……
風平浪靜的夏日,平流和暖,水平入境,放眼看去江水宛若騰飛的巨龍,從巍巍的大山中奔湧而來,清輝映碧波,水天連成一色,如詩如畫,浮現一副精美的畫面。
六月的天氣的確很炎熱,天悶悶的,就連迎面吹來的風也含雜著熱浪,高掛的烈日,讓人有種被烤焦的感覺。
嶽康坐在船艙裡,讓小順放下了船艙的布簾,擋住外面射進來的陽光,或許這樣才有一絲陰涼的感覺。
陰涼是陰涼了,可兩面不透氣的船艙,頓時跟蒸籠似的,悶的人喘不過氣,於是嶽康又讓小順掀開了布簾,感覺怎麼都是熱,手中的紙扇呼哧呼哧的搖擺著,孃的太熱了,嶽康身上流出的熱汗早已經了衣服,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死死的沾在身上,無比的難受。
此時嶽康多麼渴望船艙裡要是裝個空調該多好啊或是大飲一瓶冰鎮的啤酒,那也是一件大爽之事,嶽康好懷念那種透心涼的感覺啊……
其他幾人也是熱的不行,牛夜雪坐在嶽康身邊不停的擦汗水,手中的扇子,也不停的扇動,扇子上帶來的涼風,吹動她飄耷到臉門的絲髮,幾縷絲髮向是有音律般的跳動。
小順若不是介於兩位女士在場,他早就扒掉身上的衣服,光著膀子了。
白妙丹的嘴更是沒有停止嘟囔,熱死了,熱死了。
熱的讓人睏乏,體內一股一股的熱浪往外冒。
“不要你來,你非來,現在知道滋味不好受了吧”嶽康對著白妙芸取笑道。
“我樂意,我寧願被熱氣也要去荊州。”
白妙丹輕哼一聲,與嶽康鬥嘴道。
昨天她的確生了嶽康的氣,堵著氣回學院了,說什麼再也不想看到嶽康,對嶽康的恨那簡直是滔滔焚天,恨之入骨……同時發誓再也不跟嶽康,對,就算嶽康跪下來求她,她也要一腳將那個可恨的男人踹開。
可等她回到書院之後,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減淡了不少,坐下來後一想,暗罵自己糊塗,猛的一拍腦門,我怎麼這麼傻呢,那臭傢伙之所以不讓我去荊州,一定是怕我攪了他與那個狐狸精的好事,對,一定是這樣的。
不能,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我得跟著,我得監視著他們,不能有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於是白妙丹四處打探去往荊州的路程,她得到訊息,去往荊州必須經過大江,她頭腦一轉有了主意,嘿嘿一笑,高興的蹦了起來,自己誇自己實在太聰明瞭。
今天一大早天不亮,她就趕到了江邊,找了個看起來老實容易騙的船家,就是劉黑子,向劉黑子編了一個謊話,之後她便藏到了竹簍下面,等待著嶽康他們的到來,果然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如願以償的能跟隨嶽康去荊州了。
船上的人,若說高興,當屬白妙丹了,雖然天氣很熱,但她臉上那股笑意始終沒有消退過,有的時候冷不丁的傻笑兩聲,實在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自豪。
她生嶽康的氣,也就那麼一會,現在心中的氣,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姐夫,我的水袋沒水了,借你的給我喝一口。”
白妙丹為了證明自己的水袋沒水,倒了倒空空的水袋。
嶽康的身子依靠在船艙上,懶洋洋的說道:“你都喝了三次我的水了,我哪裡還有水,小順好像還有,你喝他的吧”小順聽後呵呵一笑,將水袋遞給白妙丹,“三小姐,我的裡面還有你喝吧”“不喝了,我現在又不渴了。”
白妙丹扭過頭去,沒接小順遞來的水袋,白妙丹白了嶽康一眼,他知道嶽康的意圖,嶽康知道她不喝小順的水,還讓小順給她水,小順髒不髒先不說,她怎麼可能喝別的男人水袋裡的水。
當然嶽康除外,她喝嶽康水袋裡水的時候,也是嘴唇不碰水袋的口嘴,而是直接往嘴裡倒。
小順撓了撓頭,收回了水袋。
“妙丹,我這裡面還有些,你喝了吧”牛夜雪拿出水袋對白妙丹說道。
白妙丹猶豫了一下,接過了牛夜雪的水袋,擰開蓋子,仰起頭,咕嚕咕嚕的喝了一通。
“你少喝點,你給人家夜雪喝完人家喝什麼。”
嶽康望著大口大口喝水的白妙丹說道。
白妙丹怒目一瞪,好啊這麼心疼她,就偏要喝完,一滴都不剩下,本來白妙丹喝了一通之後,準備將水壺遞給牛夜雪,經嶽康剛才一說,她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