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你要什麼給你買什麼。”
高海書院來的十幾人中走出來一個色迷迷的看著白妙丹說道。
他的話惹來高海書院的學員一陣大笑。
白妙丹氣得胸膛起伏,小粉拳緊緊握在一起,“混蛋……”
白妙丹大吼一聲,臉色煞白的衝向對方,想要用她的小拳頭將對方打倒。
嶽康拉住了她,白妙丹掙扎不開,大急帶著哭腔,“姐夫,他欺負我,你放開我。”
嶽康一用力將白妙丹拽到身邊,讓她不要衝動,此時嶽康雖然還掛著笑容,但心中早已經有了怒意,眼睛散發著陰狠的光芒看著剛才對白妙丹說話不敬的傢伙,嶽康大聲喊道:“寧貴遠。”
寧貴遠聽到喊聲挺身上前,大聲答道:“到……”
“我不介意你將這個滿口噴糞的傢伙打成豬頭。”
嶽康聲音冷冷的說道。
寧貴遠接到命令之後,嘿嘿一笑,抬手猛的一揮,他身後的幾個學員,對著剛才說話那人一擁而上,只見寧貴遠猛的一拳打在那人鼻子上,那人鼻血呼呼的冒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腳踢中那人的肚子,那人哎呦一聲,身子成了一個蝦米的形狀,疼痛的倒在地上。
隨後跟在寧貴遠身後的幾個學員,對著地上的那人一頓拳打腳踢。
“你們幹什麼……”
高海書院的學員見天德書院的學員動手打人,一個個臉上帶著憤怒,想要對寧貴遠他們動手。
這時,天德書院的學員,全部上前,每個人臉上都怒氣衝衝的指著高海書院的學員,大聲嚷道:“你們誰敢動一下……”
天德書院的所有學員攔住高海書院的學員,現在對抗外敵,天德書院的學員格外的一心,無論甲班乙班的學員,一個個挽起袖子,大有大幹一場的架勢。
而高海書院這次來了只不過是十幾人,其實他們不是打架來的,本來他們想與天德書院比賽蹴鞠,在心理上打擊天德書院,可沒想到結局會鬧成這樣,要怪只能怪同他們來的那位學員說話太重,惹惱了人家。
十幾個人對抗人家四五十人,傻子也知道打不過,誰還敢動手。
只見寧貴遠將那人打倒在地上之後,騎在對方的身上,左一拳,右一拳全部招呼在對方的面部,不一會功夫,剛才說話的那人就已經鼻青臉腫了。
嶽康見打的差不多了,說道:“貴遠,回來吧我只是讓你將那傢伙打成豬頭,你要將人家打成豬屁股就不好玩了。”
寧貴遠衝著那人吐了口唾沫,“媽的,讓你囂張。”
“貴遠哪以後再有人欺負我們天德書院的女學員,你就這樣揍他知道嗎?”
嶽康不緊不慢的說道。
“是,夫子。”
寧貴遠嘿嘿的站回自己的隊伍之中,實在是解氣,以前都是他欺負別人,沒想到今天被對方找上門來侮辱,他怎麼能不氣,剛才他揍那傢伙的時候,格外的用力,那叫一個爽字。
“難道你們天德書院只會仗著人多欺負人少呢,今天在你們地盤上打人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還有你也配做夫子,縱容學員打人,你有辱文風。”
吳語洋顯然是高海書院的領頭人,他站出來氣憤的說道。
“哦?我的學員打人又不是我這個做夫子的打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你們都是大男人我的學員打了你們的人,你也可以打他啊我不阻攔的。”
嶽康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說道:“這位同學,不要生氣嘛我也挺佩服你們夫子的居然將怎麼調戲女孩這一手都教給了你們,想必你們夫子也是個採花高手吧”“你……”
吳語洋頓時語塞,剛才的確是他們先調戲人家在先,人家才動手的,即使傳出去人家也不怕,吳語洋狠狠的看著躺在地上哎呦連連的那人,心中罵道白痴,讓你調戲人家姑娘,害得我們跟你一起丟人。
“幾位同學難得來我們天德書院一次,我們可不能怠慢了,走走走,到我房裡喝些水歇歇。”
嶽康裝作很客氣的說道,可臉上那一股得意的笑容卻怎麼也讓人感覺不舒服。
“不用了,我們是來比賽的,你們敢不敢比。”
吳語洋臉色死灰的說道,他要在比賽蹴鞠中找回剛才失去的面子。
“寧貴遠同學,你們回答他敢不敢。”
嶽康轉頭對著寧貴遠說道。
“敢……”
突然寧貴遠和幾十個學員大吼一聲,使勁的沖天一揮胳膊。
天德書院的學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