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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細磨,他也要讓她變成可以放在手心的繡花針。

“你,有理說不清!”他以為感情是可以說變就變的?愛一個人是連心都給了對方,已經給人的東西如何收得回來?

“我不是有理說不清,是勢在必得!”

就算她插翅也難飛了!他也不準備告訴她在皇宮裡除了冊封大典外還有一場隆重豪華的婚禮等著她,而大主教們全是來觀禮的嘉賓呢!

這也是他特意將她鎖在身邊,不讓兩造見面,壞了他精心設計的未來。

對唐詩畫,他決計不冒一丁點失去她的風險,他會搶在那狂蕩不羈的男人之前把她變成他的。

由亞歷山大眼中的佔有慾,唐詩畫心中起了微微的反感,或許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主耶穌的忠實僕人,可她對感情是有潔癖的,在她發現自己不可救藥地愛上鄂圖曼同時,教她如何忍受今生今世再也見不到鄂圖曼的可怕念頭?

她不要這種揣測變成事實,自己一旦進了那勞什子的皇宮,一生鐵定全毀。

芳心才屬,如何棲別枝!

坐以待斃?那是不可能的,她的個性不容許,她的心意更不容許,她知道自己要再遲疑猶豫下去,這長長的一生將會在遺憾和憤怒中度過。

不!打死她都不要這樣不明不白的分開。

頭痛地瞥了眼萬頭鑽動的街道,無生氣的眼緩緩揚起靈動的光彩來。

總而言之,逃!對,先逃再說,逃得一步是一步,逃得一時或許整個惡劣的情況就會為此改觀,但事情的前提在於先保住自己的自由。

主意打定。欲發接近巍峨宮殿更加強她非走不可的決心。

心動就要馬上行動,悄悄把手放在門把上,衝著漸起疑賣的亞歷山大微笑,唐詩畫迅速跳了車。

“該死的!停車?!”亞歷山大被她的決然給駭得神魂俱碎,顧不得車子還在減速當中,不顧一切地追了出去。

一霎時,煞車的尖銳聲和因為不及應變而擦撞車尾的金屬撞擊聲,使一場浩大的歡迎盛會換成驚嚇和錯愕。

亞歷山大銳利的眼明明鎖定了在人群中跌跌撞撞的唐詩畫,沒想到卻被一湧而上的侍衛和大臣給包圍住。

他怒不可遏,粗魯地推開眾人,忙不迭追上。

大臣在目瞪口呆之際,根本無暇疏解愈發混亂的交通,在好一陣吹鬍子瞪眼之後才大手一揮。“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保護皇子去啊,蠢豬!”

護衛的御林軍這才蜂擁追上去。

亞歷山大那磅礴的怒氣如長虹貫日,所到之處,人民皆懾於他那一身尊榮不可侵犯的天姿而紛紛讓路。

相反的,唐詩畫的運氣可就有點背了,在她完美的落地姿勢後,因為地上的石礫泥塊輾痛了她的面板,這還不打緊,在她不擇路徑盲目奔走的同時卻反撞倒了好幾個幼齡小孩,在她還來不及道歉的時候,一隻惡狠狠的巨掌終結了她歷時不到五分鐘的逃亡。

一個面容粗獷長滿硬如鋼絲凡髯的阿拉伯酋長不可一世地透過海關,他鑲金帶鑽的肥手大剌剌往後一揮,隨後的小廝便以火燒屁股的速度奉上一條精工刺繡的絲巾。

酋長隨便地往額頭擦了下汗,又把絲巾扔給躬著腰的小廝。

一連串的阿拉伯穢語從他口中像水龍頭己樣流洩出來,其顏色之濃重就連海關的檢驗人員也為之色變。

他那身財大氣粗,爍得人只有唯唯諾諾的分,海關人員就連正眼也沒敢正視他一下,便讓這身份奇特的石油酋長進了波札那。

“這樣不好吧,皇子嚴令我們要對外來客加強防備,萬一被這傢伙矇混進來,我們的腦袋不搬家才怪。”檢查員之一溜著阿拉伯酋長肥碩搖晃的背影,不是很滿意同事的放水。

“不說風涼話,這阿拉伯人邪門得緊,全身好像冷氣團一樣,我一走到他身邊就忍不住牙齒髮顫。”

“算了!算了,橫豎事情也不會那麼湊巧,再說那酋長的脂肪足以榨出一缸肥油,跟皇子給的資料根本不符,把我的頭砍下來我也不相信他們是同個人。”他用指著掛在牆壁上斗大的複製照片,上頭赫然是銀髮灰眸的快手。

話說那一身雍容華貴的阿拉伯酋長在透過層層檢查的海關後,龐大笨拙的身軀忽地輕盈起來,幾乎可算是健步如飛地走著。

一路走來,他肆無忌憚地扯下扎得他發火的大鬍子,半張昂藏的下巴便乾淨地露了出來。

為了這趟旅程,他連眼珠都改變了顏色。

“你這是做什麼?不要功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