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大清第一勇士看一看自己訓練的包括布庫怎麼樣。
雖然鰲拜非常不屑,在他看來,小皇帝只不過是在找一幫人陪著玩罷了,不過是練一練布庫,那裡比得上他在戰場上浴血拼殺?有心不去吧,怎麼說小皇帝還是皇帝,再說了,讓小皇帝多想點花樣玩也好,省得他整天東想西想的,最多到時候直接說上兩句好聽的,讓小皇帝高興高興。
布庫房是在內宮,鰲拜身邊的人當然不好跟著進去,不過鰲拜並不介意,別看是皇上的內宮,可裡面還是有不少鰲拜的人的,鰲拜可是大清第一勇士,尋常的對付幾十個問題不大。再說內宮他幾乎每天都來,早就習慣了。
“鰲拜少保到……。”遠遠的,小喜子搶到了鰲拜的前頭,站在了布庫房的門口,大聲通傳著,這也是規矩了。
鰲拜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根本沒有警惕起來,徑直往布庫房走去。
“鰲大人,請您將兵刃交予在下,由在下替您保管。”布庫房的門口,納蘭性德攔住了鰲拜的去路,黑著臉請鰲拜解下腰上掛著的寶劍。
“你瞎了眼了!……”鰲拜勃然大怒。誰不知道,他鰲拜就是上朝都是可以攜帶兵刃的,即使是皇帝見到了也不敢說什麼,還得說他鰲拜乃是大將軍,劍不離身本是應該的。
“鰲少保,快進來,你看看我訓練的這幾個布庫怎麼樣?能不能跟你當年一較高低了?”半開的大門裡,康熙正坐在椅子上,廳堂裡兩個年級不大的小布庫手正在大呼小叫的角力,索額圖正站在康熙身邊招呼著。
鰲拜本不願理會站在門外侍衛,可那侍衛卻固執的攔著鰲拜不讓進去,鰲拜心裡那個氣呀!不過看看守在門口的侍衛,是個不認識的年輕人。這樣一來,鰲拜到也感覺到好理解了一些:畢竟御前帶刀的只能是侍衛,還沒聽說那個大臣有這樣特權的,自己可以攜刃伴君乃是特列,想來還沒有人跟這個侍衛交代。現在小皇帝證看著自己跟這個侍衛僵持,若再糾纏下去,豈不是丟了他大清第一勇士的臉?再說了,憑他的拳腳功夫,布庫房裡的這幾個人又怎麼可能攔得住他?實在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讓小皇帝給看輕了。
鰲拜卸下腰上掛著的保健,遞給納蘭性德,抬腳進了布庫房。
康熙裝出正跟索額圖說話的樣子,隨口招呼道:“來呀,給鰲少保看座,奉茶。”接著對鰲拜說:“鰲少保,你可是咱們大清第一勇士,好好幫朕看一看,看看他們兩個小子誰會贏?”
要是沒有康熙的這頂大帽子,軍人天生的敏感決定了鰲拜在一般情況寫都會留心觀察一下週圍的環境,現在可好,要是他不能在兩個小布庫手分出輸贏來之前就判斷出誰能贏,就等於是丟了他這個大清第一勇士的臉了。不由得,鰲拜集中起精神,留心觀察起兩個布庫手之間的較量起來。
恍恍惚惚的,有人將椅子放在了他身後,招呼了一聲,鰲拜根本沒有在意,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按照設計的一樣,椅子腿一下斷了,再加上有人在後面推了一把,鰲拜一個不留神直接趴到了地上。還沒等鰲拜有所動作,一大壺滾燙的沸油一下子就淋在了身上,進接著,兩個小夥子撲了上來,一邊一個一把就拽住了鰲拜的雙手。鰲拜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身上腿上就不知道壓上了多少人,頓時動不了了。
身上的燙傷使得鰲拜不由自主的慘叫了起來,更不要說身上還壓著這麼多人。掙扎了幾下以後,鰲拜發現自己目前的狀況很難擺脫這些人的控制,於是停止了掙扎。
康熙見鰲拜停止了反抗,命人將他翻轉了過來,一幫人絲毫不敢懈怠,除了一個手麻利的跑去拿繩子以外,其餘的全壓在了鰲拜身上。
“鰲拜,這裡是你的三十大罪:其一:不思君恩……”一版罪名下去,條條都是掉腦袋的罪名。“現念鰲拜當年曾奮勇殺敵,著鰲拜凌遲處死,滿門抄斬!”
鰲拜萬萬沒有想到,小皇帝處心積慮的演了這麼一出竟然要將他凌遲,還滿門抄斬。當時一股怒氣衝上心頭,只見他奮力一掙,十幾個小夥子竟然給他甩了開來。康熙一直非常注意,發現鰲拜有所動作,當下從袖口裡掏出了匕首,對著鰲拜的胸口就是一刀,他本還想著抽出刀來再刺鰲拜幾刀,可沒想到匕首竟然被鰲拜的肌肉和肋骨卡住了,怎麼都拔不出來。
鰲拜掙脫了控制著他的十幾個人,胸口上又被刺了一刀,加上整個背上都被滾油給燙得不成樣子了,勉強控制著不倒已經是不錯了。回想起自己這些年來刀光劍影的日子,不由得滿腹委屈,也顧不上身上的燙傷,一把扯開了衣服:“康熙!我鰲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