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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他們調教調教,倒也可以訓練成體面的奴僕。但她認為,與任何階層的印度人建立真正的思想交流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既不理解,也不讚賞艾索貝爾的熱切願望——不是要遊逛集市和土城,就是想去外面騎馬兜風,或南入印度河和喀布林河南部的遼闊鄉野,或北上開伯爾高原的荒山。

“沒有什麼可瞧的東西,”彭伯錫夫人道,“再說,部落民都是殺人成xing的生番——絲毫信不過的。”她丈夫也完全贊成這種觀點,所以,寄居在此家簷下的八個月,對於可憐的艾索貝爾來說,簡直等於八年。

她在這裡交不上朋友,因為,倒黴得很,駐地的婦人們在茶桌旁談論她時都說她是個“浪蕩女”,還說她是為誘拐丈夫才來印度的。這種輿論被多次重複之後,營地的單身漢們普遍都信以為真了,他們原本會對她的容貌、瀟灑舉止和乘馬的雅姿讚歎和欣賞的,現在也都避開了她,誰也不想受騙上當,充當了這位獵取丈夫的女人的犧牲品。由此不難想象,待到佩勒姆…馬丁教授在營地露面時,艾索貝爾對白沙瓦早已深感厭膩。隨同教授的有他的故友兼旅伴西爾德?巴哈都爾?阿克巴?汗,有一幫衣著斑雜的僕人和隨行的商販,還有四隻落鎖的“壓容擔”(驢馱的大皮箱——原注;印地語yakd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