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來之時,神態也的確有了明顯的變化,輕鬆而又愜意,就象是一個白天工作太緊張,趁著月色出來鬆弛神經的都市白領,現在她的神經已經鬆弛,又可以用飽滿的熱情迎接明天地工作!
她這一回頭,周宇也跟著回頭,甚至是大搖大擺地跟在她後面,這兩人明顯有貓膩,在大橋事件中,兩人都逃脫不了嫌疑,但他還懶得下手,那個男人地面貌刻入他地腦
也逃脫不掉,且看這位精明強幹的女局長將是如何做作,有理由相信她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銷燬罪證,他要做的就是取得這些罪證,對於這件事情,他很有把握——找到別人隱藏的罪證他沒把握,但將別人準備銷燬的罪證奪下來,簡直太容易!
大橋事件是**而非天災,且看這中間到底牽連了多少個葫蘆!如此驚天大案就要在他手下展現真實的一面,周宇都頗有幾分期待。
女局長走得很悠閒,也很快,鑽進車裡,略微坐了一會,汽車緩緩滑入夜色下的大路,慢慢馳向前方,張雅的手被人輕輕一拉,耳邊鑽進一道流水般的聲音:“我們跟著她!”
晚風吹過,彷彿吹散了滿天星,街道上的路燈、車燈與星光再次交融……
雖然拉著一個人,但周宇走得太輕鬆,跟上一輛車實在太容易,這車就在前方五十米遠,那個女局長的背影都清晰在目,前面是一個彎道,一過彎道,汽車的速度明顯加快,車燈也大亮,速度越來越快,到後來居然在飛馳,周宇微微發愣,這樣的速度可是太容易出事了,她的神經明明已經鬆弛,為什麼又開始發神經了?難道這也是排洩鬱悶的一種方式?
前面又是一個彎道,汽車絲毫沒有減速,唰地一聲衝出彎道,在空中一個大翻身,星光下看得明白,車身飛出幾十米,下落的地方就是青江!——青江的激流之中!
周宇驚呆了,身子突然從高速飛馳轉為完全靜止,手一伸,張雅放在旁邊,下一刻,他的人已消失,河水中泛起一個小小的圓圈,片刻之間,他重新站在張雅身邊,剛好能趕得上張雅睜開美麗的眼睛。
“到了嗎?她呢?”美麗的大眼睛滴溜溜轉,四面一片寂靜,身後有汽車飛馳而過,毫不停留,前面是一個彎道,彎道上的護欄被撞得七零八落,她的眼睛一下子直了,指著護欄失聲叫道:“她……她……”
周宇點頭:“她的車掉水裡去了!”
“你快……快救人!”張雅大叫:“只有你能救她!”
“我救不了她!”周宇搖頭:“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張雅臉色發白,是的,在這樣的激流之下,的確沒有人能救得了人,特別是已經沉下水中的車上的人,他未必會水性、手中也沒有繩子,就算有也不可能拉得起一輛汽車。
“這個人與大橋事件有關!”周宇緩緩地說:“你說得完全正確,大橋就是**!”
張雅說:“看來這個人罪有應得,但……但死了也挺可惜的,那些人的情況本來有一個好線索,但現線上索斷了!”
“我有些不太明白!”周宇皺眉:“難道有罪的人都會選擇自殺嗎?”他的確不太明白這個世界的潛規則,是否是有危險來臨,某些人就會選擇自殺,這或許也正常,但唯一不太正常的是,這個女人的神態不正常,她從那條河邊回頭的時候,臉上是輕鬆的,好象已經解開了心中的小疙瘩,但為什麼下一刻立刻就選擇自殺?
“也許是吧!”張雅輕輕嘆息:“今天她運氣不好……如果那個偷車的人將她的車偷走了,也許就不會發生這個悲劇的!”
“偷車?”周宇愣住:“有人偷車嗎?”
“是的!”張雅說:“那個人開啟了她的車門,但沒有偷走……”突然她愣住:“會不會……會不會是車上做了手腳?”
“車上能做什麼手腳?”周宇臉色沉了下來:“我們可以分析一下!”他對車是一竅不通,但他對人的表情是精通的,這個女人沒有理由自殺,但她偏偏將車開進河中,或許這根本就不是自殺,而是有人陰謀陷害!
“汽車做手腳方式多的是!”張雅說:“有可能是將制動系統做了手腳,有可能是加入了某樣東西讓汽車根本停不下來也不能減速……”
“太有可能了!”周宇右手落在左掌掌心:“我看這汽車就不正常,拐過彎道之後速度快極了,而且越來越快,根本沒有減慢的跡象,憑那樣的速度,這個彎道她非掉河裡不可!”
張雅沉吟:“那個小個子也不正常,有車門的鑰匙,一下子就開啟車門,但偏偏偷不偷車就不正常,越高階的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