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志,我楚雲煕赴京會考絕不是為了什麼高官厚祿功成名就,我只想為湖州命案徹查真兇,告慰父母親人和那幾十條人命!待案了結之後,便是我辭官歸隱之時。我一生志在閒雲野鶴,沒有成家立業之心,哪怕是封候拜相我也不要。”楚雲煕說的堅決。
“你怎會這麼想?男子漢大丈夫,成家立業,頂天立地。你又不修仙入道的,要讓楚家斷了香火如何對得起你父母?而且娶了公主也能更快查出真兇,皇上派梁王去湖州也查了好幾個月,一點進展的訊息都沒傳回。”史則勸說道。
“我不會娶妻的,免得害人害自。”楚雲煕不為所動。斷香火這事不能怪她,成家立業更不可能,她從上輩子起就不是個能安定下來的人。
“以前啟文說你披個袈裟就是出家的和尚,我還不信。你和我說個實話,你是真不想娶妻還是身體有疾?”史則看著楚雲煕的擰眉問。
“都有。”楚雲煕看李默終於端了茶水過來了,心中鬆了口氣。
“那明晚中秋宴怎麼辦?”史則灌了一大口酒,沒等她回答,又說道:“來不及了,聖旨都擬了,這婚是賜定了。”
“明我就以突染重病不去,而且我孝期未滿一年。。。。。。”楚雲煕早已想好,用針灸術讓自己半身不遂幾天或者半月,先躲過這次。
“難,而且太危險。”史則汗都出來了。
李默來到桌旁,放下茶水,向楚雲煕暗遞了個眼色,退在幾丈外的地方靜候。
“我自有辦法,你先回去。明見機行事,史大哥今之恩我楚雲煕記在心中。”楚雲煕端茶送客。
“這叫什麼事?!”史則皺眉走了,也不要楚雲煕相送,急急而去。
“你剛怎去哪麼久?”楚雲煕向走近的李默問道。
“剛後門有人敲門,很急的樣子,我開啟後一陌生人遞了我這信就走了。那人從沒見過,信也沒署名,我便讓小唯檢驗了下,再拿了過來。”李默說著遞過去一封封好的信。
“今晚無論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出來,早點關好門別點燈。你也去告訴小唯一聲”楚雲煕看了信緊揉成團對李默說道。
“你有危險?要不報官?”李默問。
“報官也沒用。”楚雲煕笑了,去了書房。
半夜三更,月光如霜,幾個黑衣人躍進狀元府,看到還亮著油燈的書房,幾人互相使一眼色,當即有二人從視窗外進去,過了好一會,房內沒任何聲音傳出,燈光依舊,映照的一切寂靜。
又有二人撥開門橫木拴,其他幾個黑衣人全小心進去了。出來時一行黑衣人中有二人手中抬著麻袋,房中漆黑一片。
’咻咻‘二聲,二支弓箭射在麻袋上,傳出一聲低悶的慘叫,像被人堵住嘴巴喊出來的。黑衣人亂了起來,對面屋頂的弓箭手已亂箭齊發。躲在房樑上的楚雲煕拿著勁弩,看的心中發寒。黑衣人短刀無法拼敵,退逃而去,麻袋已被弓箭手搶走。
楚雲煕看著麻袋被開啟,那為首的人仔細打量了下,便指揮人向書房逼近。
’咻‘這次是楚雲煕手中的勁弩聲,直向領頭人而去。
領頭人躲閃不及,直接射穿了大腿,那人悶哼一聲,拔出了刀,其餘幾人也是拔刀圍近,堵門守窗。
“嗞嗞”二聲,白色煙霧瀰漫房內,黑夜的房內,楚雲煕居高臨下,對著門和門窗邊記住的位置射去,每’咻‘聲呼嘯,就有慘痛聲響。直到火光突起,門外那些歹徒點火燒房子,火光起時,楚雲煕被暴露位置,情勢逆轉。
“師傅?”“楚雲煕?”外面響起男女二聲呼喊,隨著外面腳步聲,是李默和小唯來了。
楚雲煕聽到後口罩黑布,拿著勁弩拼了出去。
“小心!”李默大喊,楚雲煕正和那領頭的打在一起,沒注意有人放暗箭,箭飛來,李默護著小唯站的太遠,隻眼看著箭透過楚雲煕左肩骨,鮮血流淌,染紅半邊衣裳。
楚雲煕痛的冷汗直流,臉都白了,把勁弩朝領頭人狠砸了過去,迅速拔了二根銀針近身直插他咽喉,卻不願意傷人性命。
“都給我住手!”楚雲煕握著一半針的手,二根針銀入咽喉,那人已經說不出話,臉色如紙。可幾個弓箭手仍是長刀撲來,窮兇極惡。楚雲煕迅速後退,幾聲刀刃入體的慘叫,楚雲煕向前一看,是五個黑衣人,這應該是第三批人了。那些人一聲也不吭,將屍體收拾後還幫忙滅了火便默默退去了。
“你們回去吧!”楚雲煕捂著肩對嚇呆的二人說道。其實她也怕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