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靜靜坐在龍厲附近,正如慧能所說,我無權無勢,僅僅是一抹孤魂,我何德何能能與龍厲交易,我如此肆無忌憚無非是依仗著他心裡有我或許說是阿寶黛罷了。
低低的呻吟喚回了我的思緒,“權寺,權寺……”我連滾帶爬地朝著他奔去,走得近了卻見權寺面上不似方才的慘白,臉色隱隱有些發青,而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慧能,你會醫術的對不對?”我驚慌失措,“你快來救救權寺,你一定有辦法的!”
慧能頭也不抬,“阿彌陀佛。”
“老禿驢!出家人不是應該以慈悲為懷的嗎?你居然見死不救!你是不是人啊!”我帶著哭腔喊道。
“去救他!”龍厲微弱但卻不失堅定的聲音響起。
我只覺得心口絞痛,連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為什麼。
慧能嘆了口氣,從懷裡將一株奇形怪狀的草拿出來,上面青蔥翠綠的枝葉分明就是芨芨草!
而下端還掛著一個鮮紅欲滴的圓果!我遍尋醫術從沒哪裡提及到芨芨草還有果實。
只見慧能將上端的整株芨芨草隨手一扔,我不發一言地看著慧能手握紅果踱步至權寺身前。
慧能土黃色的袈裟一揮,一道柔和的金光將權寺周身包圍住,而本置於慧能掌中的紅果彷彿有了生命一般繞著權寺緩緩轉動,最後紅果的表層不復方才的鮮麗,看外觀與乾癟的紅棗無異。
慧能將紅果收入袖中,搭了搭權寺的脈息,忽的表情凝重地問道,“他服用了化功散?”
我忙不迭地點頭,“難道芨芨草不能使他恢復武功嗎?”
慧能不復他言,慢慢踱步至龍厲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