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佔有一席之地,若說楚國如今已是商貿海貿的中心,那麼這條河道便是這巨大財富的樞紐,在河道的沿岸,到處都是巨大的煙囪的工坊,更有無數恢宏的商行樓宇,一艘艘的船隻滿載著貨物在浪花中順水而下,若是從沿岸的高樓向下俯瞰,定會覺得壯觀無比。
一個人,就是站在河畔的高樓上,這是五層的高樓,倚著欄杆,朱漆紅牆,大風迎面而過,將這人的鬚眉吹的甚是凌亂。
“唯有站在這裡,才知道江山多嬌,可嘆,可嘆!這江山竟是落在朱家手裡。”
說話的人聲音不高不低,句句都是大逆不道之詞,他的目光炯炯,眸中掠過精光,深邃的眼眸深處,似乎有一團無名之火在燃燒,帶著滔天的熱情。
他的手指上,戴著一枚戒指,古樸的戒指黯然無光,與他乾枯的手一般,隨意搭在扶欄上,雖是漫不經心,可是青筋爆出,卻讓人明白,這表面上的隨意只是假的,這隻手似乎在發洩自己的精力,又或者是在刻意壓制自己難掩的**。
站在這人身後,是個面白無鬚的老者,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人的背影,道:“是啊,王侯皆糞土,他們的子嗣能做王侯,我們為何不能?”他深望著這個人:“教主的兒子,如今已是貴不可言,倒是得償所願了。”
那倚著欄杆的人身體微微一顫,喝道:“你胡說什麼?”
這人陰惻惻的一笑,道:“難道小人說錯了嗎?弟兄們跟著教主刀山火海,不知多少人犧牲了多少人的姓命,弟兄們可曾有過怨言沒有?可是呢?哼,可是有一個人,一個人阻撓我們的大業,次次與我們為難,不知多少弟兄折在了他的手裡,早幾年的時候,弟兄就想除掉他,可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