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就會理解,其中的深意了。
莎木見小月顫的不像樣子,他看了看蕭桐,隨後指向,那透過石板的一縷縷陽光。
蕭桐心領神會,他很自然的站直了身體,豈知這想起身的一瞬間,他竟然險些沒站起來,就彷彿,像是有人在後面,拽著自己一樣。
蕭桐當場玩了個趔趄,眾人看得都非常清楚,他們一時恐懼起來,難道小月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眼部傳來陣陣痠痛,令蕭桐整個人,像睡不醒那樣邁開步子。
他在大家的注視下,慢慢走到石門跟前,直到完全沐浴在金輝當中。
轉瞬,蕭桐眼瞅著大夥,個個都變了臉色,他扭頭朝地上一看,見自己的影子後面,居然還有個人影!
他瞬間閉上了眼睛,且快速搖了搖頭。
莎木盯著多出的那個影子,根本看不出任何資訊,但這清晰可見的人影,是絕對存在的。
事到如今,眾人都有些蒙圈了。現在,他們停滯在第一脊椎的盡頭,這樣耗下去,對他們只能是百分百的不利。
最後,他們沒有辦法,只能出言做小月的思想工作,告訴她,那個女鬼沒有害人的心思,如果大家都耗在這,等待他們的只有死。
小月挺開通的一個人,到這時候,也沒再去鑽牛角尖,她同意了莎木的辦法,就是繼續朝前走,而不再看蕭桐一眼。這看不到那隻鬼,心態也就不似那樣煎熬了,俗話說的好,眼不見,心不煩嘛。
就這樣,一行人頂著雙重壓力,準備撞破這最後一道關卡。要知道,門外的兇險係數是他們無法預料的,來自於蕭桐本身的大變故,也一樣是個定時炸彈。
臨行前,蕭桐曾告知眾人,自己還是留在這的好,但對於莎木、季東華來講,無論是彩雲龍脈,還是種種危險,每次都是蕭桐率領大夥,逃出生天的。這隊伍裡,若是沒了他,一行人還不如自殺來的痛快,這無疑是一種依賴心理,更是一種信念。
摸金校尉整裝待發,莎木與季東華,也再次摳住了石門的縫隙。
凡是能用槍的人,此刻都拉上了槍栓,準備面對外界的種種威脅。這一來,伴隨著兩位猛男的嘶吼,石門終究被再次開啟。
“呼——”
門開的一瞬,一股清新爽朗的涼風,扶起他們的髮絲。
摸金校尉們,特別害怕,不過事態發展到這,只能硬著頭皮往外衝了!
陳舞銘摟著小月,另一隻手牽著蕭桐,三人快速跟上大夥的步伐,開始向外跑。隨後,季東華二者,也撤去了勁力,趁石板閉合的一剎那,他們雙雙竄了出去。
然而,就在季東華舉起步槍的一瞬,他見眾人都愣在了身前,待他抬頭一看,恰恰也與眾人無異,就這麼呆傻在原地了。
驕陽似火,玉宇瓊樓。先前眾人看到的建築,此刻就矗立在眼前,不過眼下這重巒疊峰的美景,堪稱妙美絕倫。
這第一脊椎的盡頭,竟是別有洞天。莊嚴的宮殿建築,高聳入雲,眾人腳下更是花團錦簇,綠草如茵,這景象,就像是一副畫卷,它煙波浩渺,白練騰空。
但他們並未被美景所吸引,因為空中靜靜漂浮的紅箱子,已不能用百位數來計算,由此可見,它們的數量,是何等的驚人,但這些箱子凝固在那裡,看起來不像有飄動過的痕跡。
這下,有兩個因素變成了未解之謎,第一,既然那些箱子都是靜止的,石砌門板晃動的根源,又將是什麼。其次,宮殿建築是處於懸崖上面的,而眾人身處的位置,壓根就沒有通向那裡的路,這下可要如何前行呢?
蕭桐抬頭望向宮殿建築,同時,也看清了那些紅箱子,他忽然冒出一種想法。
“這可能就是天殮吧。”
莎木連連環視各處,“為什麼這樣說。”
蕭桐又道:“天殮,殮是什麼意思?”
“給死人穿衣下關。至於天,應該就是指天空,這樣理解的話,就是天葬。”
蕭桐很滿意莎木的回答,他抬手指向那些紅箱子,“好,那麼你看,那些箱子,沒準就像小破魚說的那樣,都是裝滿珠寶的大棺材,而裡面的怪物就是死者。”
不是蕭桐有透視眼,能穿透箱子,從而看到裡面的怪魚,而是經歷怪魚的侵襲之後,任誰再看見紅箱子,都會條件反射性的認定,那些箱子裡面,一定裝有食人怪魚。
“你說怪魚?!”莎木問道。
蕭桐莞爾,“對,你們不是說過嗎,怪魚嘴裡都有個人型生物。那這天殮的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