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者王侯敗者寇,資本的原始積累,誰就能說來的那麼簡單。
所以這也是海上將明知而不加阻止的原因。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不但弄死了自己的孩子,還想連自己一併牽扯進去。
哼,一個上將的虎威,不是說誰都可以冒犯的。
人到老年,白髮送黑髮,喪子之痛,已經使老將軍頗為憔悴。而雪上加霜,現在矛頭直指自己。
老將軍不得不放手一搏。
親自下達命令,一隊雄赳赳氣昂昂的糾察在半路上攔下了國際刑警組織和國安的專車,糾察們不容分說的強行帶走了張志明。
國際刑警反洗錢組織的此次事件的負責人,無奈的看了一眼與自己一樣無奈的國安小隊負責人,兩人相視一笑,各自調頭揚長而去。
莊嚴肅穆的軍區辦公室,紅色的木地板亮的耀眼。五十年代的老裝修格局,古樸肅穆。
紅木的沙發,陳舊的桌椅,但卻更能彰顯一種無上的權威。張志明每每來到這間辦公室,心中有的都是一種無比的激動和敬仰。
這是權力的象徵和代表,這才是國家老將軍的辦公署邸,這才是真正有著實力的,老傳統的紅色彰顯。
張志明一進屋便有一種無端的小心,此刻的海上將依舊還是那麼的疲憊,但是一身虎威,卻讓他只能更加小心翼翼。
哪怕這隻虎,是一個滿身帶病,甚至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掛了的病秧子虎。
“站著幹嘛,坐吧!志明啊,我老了!”海上將放下手中的檔案,語氣真的很和藹。
張志明一剎那間恐慌無比,這種說話的態度,那就是疾風暴雨的前奏,恐怕接下來的一番凌厲攻勢,絕對不亞如山洪暴發。
張志明全身顫抖,但是還是鼓起了勇氣說道:
“海伯伯,他們欺人太甚,這是針對整個海家,要將我們全部滅了啊!”
海上將啪的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鋼筆,面色嚴峻,聲音淒涼:“你們做過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
海家,現在還有海家嗎?恐怕已經不存在了吧!海子死了,海家已經不存在了,但是海家沒了不可怕,還有你,你就是另一個海家!
退無可退,你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參於,你做過什麼,有沒有嚴重?”
噗通!
張志明雙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海上將的面前。他竟然跪著走到了海上將的腳邊,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海上將的雙腿:
“海伯伯,我爸早死了,我現在只有你,海爸爸,我從小就是這麼叫您的,您從小就說我是你的另一個孩子。
但是這口氣不能就這麼嚥下去了啊,我要為我海子弟弟報仇,我要他們一命抵一命,我不管,就是拼個魚死網破,我也要做了他!”
“做了他?你認為那麼簡單嗎?山鷹小隊到現在無一人回來,做了人家!
你派出去的人全軍覆滅!
做了人家!
你憑什麼?
你有什麼,你還想怎麼去做?
如果不是我派軍部糾察去把你帶回來,恐怕現在的你,還在國安裡配合調查問題吧!
那個地方能去嗎,去了就出不來了!”
張志明傻了,自己所有的一切,所做的一切,海將軍都知道。
他抬起頭,一咬牙:“是我派人去的,截殺王浩。
我就是要弄死他,為海子報仇!”
“弄死他,這事和他有關係嗎,是底下派出所無意識的出手。你認為我真的老了嗎?真的就是個病秧子?
糊塗,你想把這件事扯大扯遠。我問你,你想過海家嗎,想過跟隨在海家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人嗎?
現在不是碰撞的時候,更何況海子還被人死後做了文章!
你這樣做,其實正好中了人家的安排。
你身後的屎乾淨嗎?我可以很不客氣的說,如果不是老妖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就出手安排好了,恐怕這次我們面對的就是全方位的打擊!
把這身軍裝脫了吧,你跟我去見老妖怪!”
張志明一聽這話,頓時就是心頭一顫,他乾脆豁出去了,大著嗓門一下就站了起來:“脫軍裝,不,死了我也不會脫。是我做的,我承認,但是我沒錯,即使錯了,也是被他逼得!
弄死我兄弟,我就是灘尿泥,我也得有點尿性!”
“尿性?”海上將氣得嘴唇亂抖。
張志明只得解釋:“海爸爸,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