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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傘!�

黛玉心裡暗暗點了一下頭,原來賈鏈也有個好處,不算太心狠。

錢婆子見賈鏈一付膽小的樣子,她木著臉說道:“鏈二爺,那二個強人要割了舌頭再放。”

賈鏈嚇了一跳,這婆子怎麼這樣狠。一想到狠,忽又想起,黛玉在旁沒說話,難不成她也是同意的。她忙望向黛玉,黛玉見他眼光射來。心裡一輪,便不再裝柔弱,只默默地回視著他。賈鏈暗驚,一個女孩子,竟同意這麼狠的招子。這黛玉不但兇悍,而且陰狠。這要是得罪她,我的天,只怕晚上睡覺都睡不實了。他看黛玉時,更生懼意。黛玉心裡也十分愴然,剛才她與錢婆子李婆子商議對強人的處理時,錢婆子提出要把強人割舌頭時,她也是一陣不忍。這強人豈不變成殘廢了。可錢婆子說了一句話,讓她改變了主意。她說:‘姑娘現在可憐他,可當初這二個強人是怎麼對待咱們的?若放出去胡言亂語,他們又不象其它有家業的人好控制,日後極可能造成嚴重的後果。那時侯,誰又來可憐咱們呢。”

錢婆子的話雖不受聽,可卻讓黛玉馬上醒悟過來。上一世被車撞的經歷又湧進腦海。同時,黛玉又想起上一世的一個案件。

一個女孩子被拐子拐進到一個偏僻山村。賣給一個瘸腿的老光棍為妻。這女孩想盡辦法把訊息送出去。她父親來到鄉村所在縣的公安局。請求協助把女孩救出來。

可公安局去人時,滿村的男女老少都出來圍攻公/安/局的人,連八十歲的老太太也拿來著納鞋底的錐子來阻擋。以至女孩根本不能救出來。後來女孩的父親只好等半年後,偷偷和公/安/局的人在半夜進村,偷出女兒。開車就跑。那情景之驚險,就象恐怖電影裡逃出殭屍窟。而這件事,竟然還當成公/安/局的事蹟寫出來。

當時把黛玉看得不停的搖頭。一個國家想長治久安,必須能懲惡揚善。而惡不能懲,善就不能揚。買賣人口,買人的同樣有罪,那八十歲的老太太,拿著納鞋的錐子出來阻當,其行為如同協助**。而這件事,竟不了了之。只救出女孩就完事大吉了。真是可笑之至!正因為各地打擊買人不利,所以拐賣行為屢禁不絕。子產說,為政以猛以嚴,就象是火,人人害怕,但因怕其猛烈,所以人們少去犯法,子產的兒子不忍心實行嚴政,對一些作奸犯科的也心慈手軟。結果壞人橫行,百姓怨聲載道。此時子產的兒子才想起父親的話來。重新施行了嚴政。

然而為政者自己若不清明,那嚴政猛政也就無從談起。弄不好,會變成一種畸型的苛政。黛玉想到這,微微搖了一下頭,想遠了。眼前的事就是保護自己和雪雁等人的生命與名節安全。把強人之方面的威脅處理掉,既免得他們說出去什麼不利於自己和雪雁的事,又等於讓賈鏈與自己成為同一個秘密的守護者。至於其它人,畢竟人微言輕,想賈鏈會有辦法震懾的。

賈鏈這時對這位妹妹戒懼之情掩都掩不住。他心道:看起來,以後對這位林妹妹,可要千般萬般的小心,不可得罪了。眼見得榮國府榮華富貴,自己又腰纏萬貫,才不想弄出什麼是非,以至於與林黛玉這樣又兇悍,又鬼精的女人鬥個你死我活呢。這林妹妹既是老太太的心尖,又有那個義父趙兼濟撐腰,自己還是別惹她為妙。黛玉找自己的意思,是讓他把事情辦穩當。自己可不能出了什麼漏洞,不但老太太那不好交差,就是黛玉這一關,怕也過不去。那五十萬兩銀子的事還懸著呢。

黛玉從賈鏈眼中的戒懼,敏銳地感受到賈鏈內心的變化。不禁心裡暗喜。

忽想起一句話來,得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為什麼寧得罪君子,是因為君子不稀罕和小人周旋,不稀罕報復一個小人。而小人的殺傷力卻極大,誰得罪了小人,後果嚴重。大概賈鏈體會到了,她林黛玉才不是君子。她是真正的小人一枚。要是你好我好,自然不錯,要是不然,一板磚下去。抽不死你!呵呵;韓非子說;君主要把所有人當敵人來對待,要注意把握恩威。其實現實中,與人相處,又何償不是如此。她與賈鏈,不過是表兄妹,賈鏈與她,能有多少親情在內呢。最好壓制住他,最起碼在短時間內不與自己為敵,只要挺過二三年,自己的事安排妥當了。倒也不怕賈鏈了。

不提黛玉竊喜。且說賈鏈從船艙出來。

大船已到了一處碼頭處。柳暄便請下船。賈鏈知是讓自己好處理後事。也不太挽留。臨別只說了句:“柳郎中,剛才援手相助之情。容後再報。”柳暄一笑置之。帶著自己的家奴和船伕離開。臨行之前,賈鏈又拉著柳暄低聲囑咐,這船上的事,一定要嚴守機密。柳暄點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