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朱棣此刻正自在皇宮中大發雷霆,並且已經是接連地摔了好幾件東西,打了一個太監地板子,而這發怒地緣由,卻也正是因為這位朱七七郡主。
朱棣是在今早才聽說自己地這個孫女又跑到張府去的,回過神來之後,當即就是雷霆大怒了,並且立即命東廠將漢王府留守地那位高人給密捕回宮
關於朱七七因為逃婚而曾一度機緣巧合地躲到張府地事情,朱棣在回京之後是聽東廠的人密報過的,不過朱棣當時忙於“內部肅奸”,根本就無暇顧及此等雞毛蒜皮地小事,聽過之後也就不過是聽過了而已。
不過,當朱棣在今早再次聽到這個事情後,才猛然間意識到一個事情:自己的這個二兒子,漢王朱高煦,不是有意要和“海外仙山”結這一門親吧?
對於這件事情,知道地第一直覺是驚怒:藩王私自結交“外藩”,這卻也可以是被扣上一頂“謀逆”重罪地帽子了
況且,這個事情朱高煦也沒有象自己稟告
但轉念間往深了想,漢王府在自己回師返京之前,可是高調去張府接回朱七七地,但卻並沒有與之有談婚論嫁之事——此事一會兒問那個在京留守之人便可分曉。
不過,只要此事不是朱高煦有意謀劃的話,卻也無關大雅;況且,要說這現在看來,不但也不是什麼壞事,甚至還可能是一件大好事
可偏偏自己昨晚才將林仙兒認為“義女”並明示有意“賜婚”於張知秋,這樣一來,這事情就變得麻煩了
且不說有無可能皇家地公主和郡主同嫁一人,只說現在這位朱七七郡主在輩分上已然是矮了林仙兒這個“靖海公主”一輩——這兩代人同嫁一夫的事情,蒙古人做的出來,他朱棣卻是決計做不出來的。
現在朱棣生氣的物件,其實就正是他自己:這件事情自己明明是知道的,可在關鍵的時候卻竟然就給忘記了,否則地話,自己哪裡還用認什麼“乾女兒”,直接嫁親孫女該有多好
事已至此,朱棣也是一時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派人急召蹇義與夏原吉入宮。
這事情現在也只有和這兩個對張知秋比較知根知底地人來商量了,其他的人,朱棣現在還真是張不了這個嘴。
在等候蹇義與夏原吉期間,東廠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居然已經是將漢王府留守地那位高人給密捕回宮來,不過現在心煩意亂地朱棣也沒心思見他,暫且給押到一座偏殿中等候。
事實上,這個漢王府留守地那位高人到現在也不知是誰這麼膽邊生毛地將自己從京師漢王府別院中給硬綁了出來。
最開始的時候,高人是被打暈後越牆帶走的,後來甦醒後,卻是在這一路上都被蒙上了頭罩,嘴裡還被塞了個麻核,不但是一句話說不出來不說,還弄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一胸脯,簡直就是讓高人羞憤欲死。
朱棣和那兩個老狐狸將要如何算計,姑且不提。
“這些東西全要送禮?你瘋了不成?”這次一躍而起的卻是周若柳:“你要錢太多我可以幫你花,東西太多也可以送我”
周若柳喊完了還有些意猶未盡,摸著自己尖尖的下巴若有所思:“看來還是做女人要好些,女人可以理直氣壯地問自家的老公要錢要東西,男人卻不可以象女人要”
在張知秋地目瞪口呆中,周若柳美眉面對數萬顆玻璃珠,於經過三十秒地深思熟慮後,大聲地正式宣告拋棄已經使用了N多年地“週三爺”匪號,要從今以後改頭換面地“做淑女”了
在眾女駭然、譁然、嬉然、漠然、淡然地不同神情中,業已從良地周若柳美眉一提嶄新地百褶裙——這還是周大同給硬逼著第一次穿上的,一蹦便躍入了“珠寶堆”中,伸手摟起來一顆“大西瓜”
“這是我的了”周若柳眉飛色舞地象所有人宣告自己地主權與所有權
其實周若柳是很想抱兩顆來的,可是這玩意兒實在是又重又大又滑,確實是有些**為力,只好是抓一顆算一顆了。
眾女一呆,卻是齊齊一起把眼光看向了張知秋。
“你要個這玩意兒幹什麼?”張知秋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周若柳:“說句實在話,這本來就是拿來糊弄人的”
“我也喜歡被糊弄,你就糊弄我吧!”周若柳沒皮沒臉地嬉笑道:“回頭我要把它擺在自己地臥室裡照亮,這樣也省的點蠟了”
“可以照亮的東西我有,但這個東西不行——我說過了,它亮過一段時間就不會發光了,還需要……”張知秋真的是有些啼笑皆非了,但還是再次解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