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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感覺到了什麼灼熱的視線在身後,我往後看了一看,遠處好像有一個人影掠過?我也看不清楚,那種距離對於身為近視眼沒有戴眼鏡的我來說,實在是勉強了一點。
看錯了?看錯了吧。
臉髒髒的,今晚還是洗洗臉睡吧。我站起來想到河邊去洗臉,在站起來的那個剎那,眼前一黑,我心裡暗叫不好,蹲得太久了,起來得太猛了,低血壓小症狀發作。竹子離我還有些距離我不可能去抱,美男子就算了我不敢抱,小男孩太小了我害怕他跟我一起摔倒了。
然後,我就暈了。
於是我很直接地暈到了第二天——嗯。其實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睡到了第二天。在我睜開眼睛時候的第一感想:真是做了一個好長的夢。以後再也不要看穿越文了。
我再睜開眼睛,想著從床上起來,去拿我的本本開始上網啦,一日不上網如隔三秋啊。我得追x魂最新話了。還要多擦點止癢的藥,全身好癢蚊子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再一看,綠綠的。這裡。還是竹林?
這麼說。不是夢。背好痛。不是床。
小男孩睡在我旁邊,美男子坐在對面看著我——或許在看著我。我看不清楚。
不是小說裡,女主角暈倒過後,還不熟的男主角就會嗖一聲,用輕功抱著女主角到x家村x家寨x王府,女主角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麼。
除卻美男子真的長得很美男子,很符合小說設定之外,為什麼我遭遇的就是濫俗不起來。雖然我希望不要再跟美男子有瓜葛,不過還沒有見識過這個世界,就這麼回去了也太不值得了。
於是我質問美男子:“我倒了之後,就扔我在地上了?”
“又死不了。”他漫不經心地說。
先不說我有沒有去x家村x家寨x王府,我說:“你也太沒有助人為樂的精神了吧。”
“就算你死了,也不關我事。”他繼續漫不經心。
而且還只有個小孩人證沒物證。我冷哼一聲。
然後呢。然後我應該怎麼辦。我今天肯定是要呆在這裡,直到穿越回去的。我肯定得先把這孩子和美男子打發走了,才好離開,要不然我一不小心一個不留意,拖著他們一起穿越回去了可怎麼辦。
我對美男子說:“美男,衝著你這副面慈心善的模樣,肯定不介意收留一個孩子吧。”
“憑什麼。”他說。
“要麼我多給你幾幅春宮圖?”大不了多畫幾枚女僕。
“你不是說,我給你看真面目,就跟我走麼。”他說,“以後我會嫌春宮圖很少?”
你一個高雅的國畫高手,幹嘛那麼在意我的不登大雅之堂的小把戲。看來美麗的外表之下果然還是有一顆猥瑣的心臟。
小男孩睡得很熟。
我突然想到古代時候,對於人體結構是不甚瞭解,中醫裡也更多講究陰陽,並沒有對人體骨骼肌肉進行相當細緻的拆分。我雖然只是一個擅長漫畫的人,不過人體結構我也是有小小了解的,光是因為美術高考而進行的特訓就不少,還有我為了讓速寫給我爭取很高的分數,而細心研究過的藝術用解剖書。
這種知識在古代,雖然是不知道是架空到了哪個年代,雖然中國古典畫我也絕對是很有愛的,線條什麼的都很具有歸納性很贊,不過我所知道的,僅僅的一點知識,對於一個喜歡畫畫的人——即使是國畫的人來說,應該也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知識?
我說:“我把我的人體知識,盡數教給你,你看夠養這孩子長大麼?”
不等他回答,說著我就操著一截樹枝在土壤上上下下地畫了起來,我說:“一般來說,人基本是七個半頭身,雖然米開朗琪羅測的是八頭身,不過在對著人體寫生的時候,都是可以用筆測量的,雖然我也不愛測量。”
“哦。不過,”他說,“米開朗琪羅是誰?”
“是個快全能的人了。說了你也不認識。”我說,便繼續給他講,“三庭五眼什麼的,相信你也是知道的,而且我也不擅長素描肖像畫,我就不說了。”
“你說過的,是盡數。”他的眼神很可怕。
“好好。”我無可奈何地攤攤手。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都教給你了,把小孩子的今後都解決了,我也不用在回去之後就愧疚了。我把手機關掉以省電。
雖然沒有鉛筆或者炭筆很不方便,但是這種時候樹枝始終比毛筆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