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冷雪蓮略顯憔悴的眸子。
冷雪蓮笑笑,說道:“幹嗎這麼見外呢,不過是幫鐵大哥一個小忙而已,我調息一下就好了。”
三個人坐著隨便談了談,鐵成鋒見司馬紫茜的精神十分不好,知道她現在沒有功力,不同於練武之人,一直守在外面,肯定累了,於是說道:“我看你們都累了,不如早點安歇吧。”
話一出口,三人一齊無語,因為這麼大個山洞,一張小床,怎麼睡是一個大問題。
鐵成鋒笑笑,說道:“我躺在椅子上好了。”
站起身來,過去坐在了椅子上。
兩女望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也沒有說什麼,一起睡在了床上。
這一夜,三人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鐵成鋒醒過來,準備出去練練氣,只是他剛站起來時,卻發現床上只有司馬紫茜一個人和衣躺著,冷雪蓮卻不見了。
鐵成鋒吃了一驚,連忙叫司馬紫茜。
司馬紫茜醒過來,揉揉眼睛,問道:“師姐呢?”
鐵成鋒苦笑道:“我叫你起來正想問這個問題,你們倆一起睡的,莫非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司馬紫茜道:“我很晚才睡著,直到你剛才叫我才醒過來,什麼都不知道啊,師姐會去哪呢?”
話音未落,看到旁邊小几上放著一張折起來的素紙,紙上彷彿有字。
鐵成鋒拿過一看,紙上用眉筆寫著幾個清秀的字:“君須珍重,妾已遠行!”
此外,再沒有任何其它的痕跡。
兩人對望一眼,鐵成鋒問道:“你師姐她為什麼要走呢,她說遠行,會去哪呢?”
司馬紫茜嘆了口氣,說道:“傻哥哥,莫非你還沒有看出來,師姐是喜歡你的,但是她又知道了我們倆之間的事,所以才故意避開的。”
鐵成鋒呆了一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馬紫茜卻心中想道:“她是師姐,所以不願意和師妹來搶鐵大哥,只好自己黯然退出了,唉,我該怎麼辦呢,要把鐵大哥讓給師姐我是做不到的,鐵大哥也不會答應的,但是,如果我們倆一起,一起……”
想到這裡,抬頭望了鐵成鋒一眼,鐵成鋒眉宇之間還和平時一樣,看不出有什麼情緒波動。
司馬紫茜就又想道:“師姐是不會答應的,鐵大哥應該也不願意,唉,沒有辦法了,師姐,你不要怪我。”
愛情都是自私的,自古到今,莫非如此。
兩個人稍微收拾了一下,開始向山下走去。
山洞外面不遠處的一個松林中,冷雪蓮怔怔地望著兩人離去地背影,漸漸地痴了。
忽然,她甩了甩頭,拔出映日劍來,一劍斬下了一根粗粗的松枝,然後一語不發,身形如鬼魅般向另外一個方向飄去。
鐵成鋒和司馬紫茜很快下了山,在那小客棧中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向北趕去。
那裡,是鐵成鋒從小長大的地方。
這一程一開始倒也安穩,再沒有司馬紫茜師父的部下出現,也沒有遇到過特別的武林人物。
只是還有兩三天就要到鐵成鋒長大的那個小村子時,司馬紫茜忽然病了,一開始還只是偶爾咳嗽一下,到後來就幾乎一直在咳,而且全身無力,幾乎一直躺著。
鐵成鋒心急如火燎,但摸她額頭時並不覺得熱,相反的還覺得涼絲絲的,一時不明所以,只好找了一個大點的市鎮,去請大夫來看看。
這個鎮子在人跡稀少的陝北算是比較大的了,周圍方圓數十里地都有人居住,只因為這個鎮子附近有一條河,對於長在黃土高原的老百姓們,水是最缺的,因此也是最重要的。
大夫很快就趕過來了,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看上去很和藹的樣子,但是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
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搭在司馬紫茜手腕上,呆了一會兒,收回手去,又看看司馬紫茜面色,診斷的結果是:“寒氣內蘊,中氣不足!”
鐵成鋒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前幾天人還好好的,忽然就病倒了,我還以為是感染風寒了呢。”
大夫嘆了口氣,示意他出去再說。
鐵成鋒心中疑惑,和大夫出去以後,大夫說道:“我行醫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疑難雜症都見過,就是沒有見過尊夫人這樣的怪病。”
鐵成鋒急道:“你給我說清楚啊,她到底怎麼樣了,這究竟是什麼病啊?”
這會兒也顧不上大夫說司馬紫茜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