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力的想要抓著些什麼,可是,這次,似乎他自信滿滿,而秦墨也知道,她的手腳,根本使不上力,一抬手,得到的不是力氣,而是無力和錐心的痛楚。
“我先廢了你雙手雙腳,然後再挑斷你的腳筋,讓你這輩子都無法行走——!”
男人在耳邊粗暴的氣息。
秦墨人被死死掐著,根本沒法回應。
她只寧願,她此刻暈過去。
噩夢,當今天的一切,都是夢吧,醒來了,一切都好了
秦墨奄奄一息,這麼小的屋子,估計自己是要死於非命了。秦墨被掐的快斷了氣,那一刻,頭有些輕微的暈,肺部漲的快要爆開。
太久沒有呼吸,手腳除了痛,沒有其他力氣,整個身體只傳來微微的痙攣之痛…
身體掙扎無力,只是手腳彷彿被吊在半空中,徒勞的掙扎兩下,秦墨覺得自己實在不行了。
她已經嗅到了深深的死亡味道。
可是下一秒。
整個身體又被狠狠的砸到地上,頭被摔的悶響一聲。
啊。痛,好痛。
這一摔,把秦墨兩邊眼淚輕輕的無聲的流了出來…
“不能讓你死的這麼便宜——!”
說完,男人已經自己又重新回到那座位上。
手卻開始慢慢的剝蝦。
“我說過,再讓我找到你,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肺突然可以呼吸了,她緊緊的捂著,然後腦袋也開始一點點清醒。
“那你幹嘛不拿——!”
秦墨聽聞這話,雖然力氣已經是微乎其微,連說話的音量都小的可憐。
苟延殘喘的躺在地上。
此刻的她,狼狽的無法形容。
男人剝蝦,很嫻熟的動作,撥的很快,隨後又將那撥好的蝦肉放到碟子裡蘸上一蘸,將蝦肉咬了一口直接放口中細細嚼著。
“因為你犯了太多的事兒,這樣就讓你死了我真得太不甘心——!”
“你欺騙了我,騙取了我的信任,弄傷的我人,把我要運送到北疆販賣的那些人都放跑,每一條都可以要你死,可惜,我想了想,的確不能讓你死的這麼輕易。!”
“我心中的憤恨不就平息不了麼——!”
“你何必那樣,那些人本來就很無辜,你為什麼要抓他們,他們都是有親人有父母的,你可知道,為了你的私慾,你將那些人販賣到塞北那苦寒之地,你可有想過這些人的感受麼,你知道他們身上承受的傷痛麼——!”
很難得她現在沒有顧忌自己的遍體凌傷,還有力氣在這裡教導他。
“不要你說這些——!”秦墨的諄諄教語便被那人一下子暴怒的打斷。
“他們原本就是難民,就是奴隸,我賣他們那是解救他們,他們活在這世上,就是來受苦的,既然是受苦,何必在乎多這一舉——!”
“就算是難民,是奴隸,也有自己想要的幸福的權利,你不能這麼對他們——!”
“閉嘴——!”
一聲爆喝從頭頂落下,秦墨抬頭,看見一張帶殘暴的臉孔。
俊顏就應該這聲呵斥已經曲扭的不成形式。
閉嘴就閉嘴,其實她秦墨從來不是這麼不會看場合的人,人吶,到任何地方都必須懂得看場合,看臉色,否則就易命不保。
而且,她現在是真沒有氣力再說什麼。
現在的她,自身難保。
反正,他現在沒有殺了她,其實這也是自己意料之外的吧,她一直都知道,但凡被他抓住,自己一定死定了。
正奇怪,慕容莊看她,躺在地上的人,那一張清麗可人的小臉,怎麼看那會兒怎麼都狠不下心去。
要知道在這之前,但凡他手下有誰多犯錯一
誰多犯錯一點,他就能立馬要了別人的命。
對他來說,似乎人命從來不值錢。
他心中的恨,是多久,知道她耍弄了她後,他只恨的要一把將她捏碎,他慕容莊半生,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耍過,沒有人敢,也沒有人有這個本身兒。
可是就從遇見她後,他以為當時自己能同意她離開地牢是自己心軟,而後,她竟是繞著彎兒讓自己一再的吃癟,受辱。
竟敢放那批人走,斷了他的財路,還竟敢自己駕馬而跑,弄傷他的人。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該死。
“可是我不會讓你死——!”
“不會讓你死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