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沒有人幫我辦了。”裴元予在紀戈開口的時候便是阻止了他。
紀戈驚訝的看著裴元予,他可不是手下無人可用的那種人。可轉念一想,裴元予這是在給自己臺階下呢。
“這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了。”紀戈點頭。
裴元予那雙桃花眼之中此刻有幾分殺意:“可讓你翫忽職守的人,死不足惜。”
紀戈點點頭,裴元予都說要殺的人,必定就是不能留了。況且,那幾個守著老王妃那毒婦的人的確是該死!竟然將重要的訊息流露出來!
“太子妃知道這個訊息嗎?”紀戈突然轉眸看向裴元予道。
“自然是知道的,她的訊息素來靈通,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本王沒有藏著掖著,她自然是能探聽到所有的訊息。”裴元予並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的任何訊息,邢嫿很有可能是他生母的訊息讓薄寧知道,只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
紀戈突然沉默了一會兒,好一會兒才說道:“王爺,太子妃已經知道您的身世了麼?”
裴元予沉默不語,好一會兒才笑著說道:“也許吧,也許知道,也許還不知道。”
“可若是太子妃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她未必肯插手的。”紀戈擔心的說道。太子妃現在知道的真相只是一個故事的一部分,若是當整個故事揭開的時候,太子妃未必會幫著暨王的。
裴元予卻是桃花眼流轉,帶著萬千風華:“她已經無法抽身,從她知道本王的身世開始她就已經深入局中,逃脫不了。唯有和本王聯手,她和太子才能夠安安全全的走到最後。”
“太子妃並不像是會被威脅的人,難道王爺您就不怕太子妃跟你魚死網破麼?”紀戈不解的問道,他所見的那位太子妃並不像是個受人威脅的人,雖說自家王爺這樣做也沒有什麼不道德的,但是那位畢竟也不是個草包。
“魚死網破?”裴元予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頓時便是大笑出聲:“哈哈哈……”
紀戈見裴元予竟然是笑得那雙桃花眼熠熠生輝,便是十分不解,問道:“王爺,你為何大笑出聲,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不對不對,簡直就是大錯特錯!”裴元予停下笑意,眼神之中帶著凝想:“她?她薄寧絕對不會是選擇魚死網破的人,她只會站在高處,看著別人一點一點的陷入沼澤中,然後翩然離去。”
“王爺的意思是太子妃有可能會害您?”紀戈聽得迷迷糊糊的,但是他卻能夠知道裴元予口中的太子妃一定會做出反擊。
“紀戈,不是本王說你,你有時候真的太蠢了。”裴元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臉色看著紀戈,搞的紀戈十分摸不著頭腦。
“王爺,您把話說明白啊!”紀戈急得團團轉。
“薄寧沒你那麼蠢,她知道怎麼樣是最好的選擇,她不會做任何傷害到太子的事。同樣,也不會做任何傷害到薄家的事。”裴元予十分嫌棄的對紀戈說道。
紀戈頓時便是明白了,對著裴元予點點頭道:“還是王爺厲害。”
“得了,你趕緊去給太子爺送禮吧。”裴元予嫌棄的揮揮手。
“可不是說不送了嘛!”紀戈不知裴元予到底是什麼意思,剛剛還說不給太子妃送禮來著。
“說了太子送禮,你囉嗦什麼。”裴元予有時候是真的覺得他這個兄弟兼下屬腦子有點兒不夠用的,不然的話為什麼他說的話他經常聽不懂呢?!真是叫人費解。
紀戈被裴元予這樣一哽,卻是話也沒說,只是點點頭而已了。
裴元予倏然起身,嘴角一彎,笑得如同那一彎新月:“走,咱們去拜見一下母親。多日不見,本王也有些掛念母親了。”
“喏。”紀戈雖說是嘴上應著,可是心中卻是忍不住腹誹。這一對哪裡是母子,分明就是仇人,每一次見面都恨不得你死我活的,都這樣了,王爺還要睜眼說瞎話,說想她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著些什麼,如果你敢說出來一個字,本王就把你的舌頭給拔了去當下酒菜!”
裴元予在前邊兒走著,突然覺得十分不愉快,便是轉頭狠狠的威脅紀戈。
紀戈被裴元予嚇得渾身一抖,說道:“好狠毒!”
“你想知道的話,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這麼狠毒!”裴元予怒瞪了紀戈一眼,便是拂袖而去。
紀戈生怕裴元予把自己甩下,連忙撩了袍子小跑著跟了上去。開玩笑,他知道裴元予就是說說而已,但是也不能這樣就拋下他啊!
十幾二十年的情誼了!
裴元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