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情的話語像一盆冷水澆滅了琴悠悠熱情,俏嘴頓時噘了起來,雙瞳打了兩個大大大的問號,不解地盯著水驀。
水驀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心軟,否則就是會置琴悠悠於險地,像她這種不通世事的小姑娘根本沒有能力照顧自己,更何況是那種堅苦的環境。然而他還是低估了琴悠悠的決心,五日後,這個純潔率真而又倔強執著的少女居然不辭而別。
訊息就像颶風一樣在島上掀起了千層巨浪,所有的人被驚動了,甚至包括依然隱藏身份的牧羅以及他的那些高手們,整個小島被翻個了底朝天,幾乎找遍了每一塊石子,卻還是一無所獲。
“悠悠不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是怎找到船的?”琴伯已經一整天沒睡了,眼窩深陷,臉都鐵青,額上冒著虛汗,眉頭皺得擰成一團,而坐在他身後的妻子更是以淚洗面,無力地雙手捂著臉不斷抽泣。
水驀沉默地就像一塊石雕,表情出奇的凝重,因為在場只有他猜到琴悠悠消失的原因,壓力不亞於琴伯夫妻。
“對不起,是我疏忽,我沒有想她會這麼衝動……”
剎那間所有的目光在聚焦在他身上,還帶著不同的訊息,等待,懷疑,置問――雖然很不舒服,水驀還是硬著頭皮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仔細說了一遍。
聽到照片中的男子出現了,還在靈蛇島發動炸藥行動,屋內突然沉寂了,靜得針掉落地面都能聽見。
“悠悠……這傻丫頭,甚麼都不會幹啥一個人出海,秘境大陸沒吃沒喝,海上又是大風大浪,還有窮兇極惡的海盜,這可如何是好啊!”琴夫人知道女兒的脾氣,一聽就明白髮生了甚麼事,神色間又多了一層哀怨,看著水驀的目光也多了些責怪。
水驀被看得毛骨悚然,彷彿他被人把老婆拐跑跑了似的,冷汗刷的淌了下來,表情也僵化了。
石芷看了看沉默不語的琴伯,扯著水驀的衣服小聲問:“真的他?”
“沒錯,他承認了,我們還打了一仗,他的圖騰術似乎很高明,我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近身,幸虧是靈魂狀態,否則就慘了。”想起靈蛇島一戰,水驀依然感到很慶幸,如果不是大鬧羅莎島,只怕就死在火海中了。
半晌,琴伯從驚訝中反應過來,臉色驟沉,眼中竟閃爍著少見的殺氣,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混身上下都散發著攝人的力量,最熟悉他的人才會知道這是他發怒時才有的表現。
“靈蛇島真被火藥炸了?”
“是……啊!”水驀見他不問女兒先問靈蛇島,微微愣了一下。
琴伯哼了一聲,突然起身向門口走去,邊走邊說:“水驀,到書房來,我有話說。”
“嗯!”水驀緊跟在後走入書房,剛把門關好就聽到琴伯啪的一拍桌子,頓時打個了突。
“混蛋,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訴我這個局長,真是把我當透明人了……”
“伯父,悠悠她……”
“悠悠的事我不擔心,她膽子小的很,這次出走完全是被她那所謂的愛情迷惑,昏了頭才會這麼衝動,只要遇上困難一定會把你召去,否則圖騰術的效力無法完全發揮出來,因此要找她很容易。”
水驀點點頭,相處了幾個月,悠悠的脾氣摸得清清楚楚,有的時候膽大包天,有的時候又膽小如鼠,這次為了尋找心愛的男孩冒險出海實在有些出乎意料,但細想之下這種行動又符合了她的性格。
琴伯在書房內來來回回足足踱了二十個來回才突然停下腳步,神色凝重地看著水驀。
“水驀,我對你怎麼樣?”
“您對我實在太好了,要不是您,現在的我大該還在為了工作的事而奔波呢!”
琴伯伸手在他肩頭輕輕拍了兩下,頭親切地說:“我喜歡你這個人,爽朗樂天,又有正義感,很難得的小夥子,最難得的是能和悠悠相處好。”
“悠悠雖然有點調皮,不過純潔率真,如同一張白紙,就算這次闖了大禍還是讓人無法生她的氣。”想起琴悠悠那張洋娃娃般的臉,水驀不由自主地笑了。
“那孩子――”提到女兒的好處,做父親忍不住笑了,頓了頓又說:“最近這片地域變了,想必你應該有所察覺,考察團突然到來,先受海盜突襲,又受到綠色之光的攻擊,說明聯邦政府正在進行一項連我都不知道的特別行動。”
“伯父,我也想告訴您這些事,只是一直不敢說――”水驀感覺到琴伯的怒火,心裡也替他感到不憤,正想細說,卻被琴伯打斷了。
“我是監管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