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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這是自然的,我肯定不會讓您為難。”我用拔刀的動作表達一切,“現在您可算有大把的時間了,長夜漫漫只動手腳多無聊呀,不如說說那塊牌是用來做什麼的?”

“哇咧什麼都不知道就來搶了嗎!”忍者一邊驚乎著繞過驚蟄,“少年你都不知道拿到家徽就可以命令奈落和除了老闆之外他家的其他所有人嗎!”

“啊,現在知道了。”我對他露出十分感謝的笑容。

忍者:“……滾鬼斬那蠢貨打頭就不該說老子嘴是棉褲腰做的= =”

“?!”我突然頓了那麼一秒,驚蟄脫手而出,刀鞘華麗的在空中反轉三百六十度跌在地上,鋒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透著陰森。

“??不打了——”那忍者前一刻被我逼到了牆角,正打算開溜,沒想到下一秒敵人竟然停手了。

可是緊接著,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手中的肋差上,不動了。

呼——失神只是一瞬間,我一項自制力良好。好在對方也同樣慢了那麼半拍,攻擊的節奏並沒有被反轉。

“少俠啊……”還沒動手,就聽那忍者結結巴巴的開口,“你的小刀,能不能給我摸一下?”

“您在窺視我的財產嗎,這樣可不好,您是個成年人啊。”我施以譴責的目光。

“不不我怎麼可能那麼猥瑣!”忍者連連否認,“我就是想摸一下,那和我從二十年前就特別想摸的一個玩意兒長得特像……嗯,你也特像。”

我也特像是什麼形容詞,我長得像一把刀麼?

黑線,忍者見狀急忙改口,“啊不是,我是說,你和寒露的主人有點像……天太黑沒注意,這麼近距離接觸一下我才發現……”

“那您可要失望了,它不叫做寒露,也不是您想摸的東西。反倒是您,現在身上有一樣我必須拿到手的東西呢。”

“不是真的很像啊,”忍者焦急的尋找著措辭,“小哥你別這麼著急嘛,看你年齡不大,該不會是鬼才先生的兒子吧?哈哈哈,一旦接受這個設定,好像還挺帶感呀!”

“真可惜,我對您的回憶和過去沒什麼興趣呢。”已經得知那塊牌子的用處,我現在一心想的就是解決他。

本來光搶東西不滅口動作會更順利點,可誰讓裡恩卓特喪心病狂的讓我把這忍者腦袋和東西一齊帶回去給他看?我也沒有辦法。

右手握緊了三把餐刀抵住忍者的攻勢,空出的左手立刻抓住機會將驚蟄刺了出去。

“左手鐧!”忍者怪叫著狼狽的躲過要害,“你到底是老闆從哪找來的人,就不能放放水麼!”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願意做不尊老愛幼的人呀。”我抬起右手張開五指,“可是我和您不一樣,違反命令就只有死路一條,為了不讓自己受到傷害,只能委屈您了。”

忍者盯著破舊形態的隸屬對戒眼睛都直了:“晴天那犢子的爛寶貝!”

我一把揪住他,“誰的?”

“不就是——”忍者突然臉色發情抽搐起來,彷彿被什麼恐怖的東西襲擊了似的,喉嚨裡發出科科的聲音。

我一驚,緊接著擅長的速度彌補了意識的空缺,反手便揮出驚蟄割斷了他的頸動脈。

鐵鏽般味道的鮮血噴溼了我半邊衣袖,我有些渾噩的喘著氣,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整理思路。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又或許只是幾秒——我從忍者身上搜出了之間被他帶走的東西,之前的判斷沒錯,那果然個徽章模樣的圓牌,一對銀白色的豐滿羽翼斜向展開,四面環繞著像雲霞又好像彩虹般的優美弧線。

除此之外,還有一塊刻著八咫鴉的方形令牌,正面是白邊加漆黑一片,反面寫著一個繁體的‘虛’字。

第一次殺人,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艱難,但也不好受就是了。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心裡怪怪的。我回頭拉下忍者的面罩,發現他眼睛瞪得老大,目眥盡裂,想了想蹲下身幫他瞑上了雙目。

這人目測也就三十多歲,鬍子拉碴一臉熬夜相,不看身手誰都會把他當成宅在家裡不睡覺的糟糕大叔,誰知道居然是武藝精湛的忍者呢?

可惜我終究沒機會得知他的名字和來歷,哪怕問一下也不至於這麼被動。我只現在只能推斷出他很可能是晴天和月月過去的朋友,搞不好還是戰友,至於他口中那個和我很像的‘鬼才大人’……搞不好就是我那高深莫測的親孃大人。

距離天亮還有三個多小時,處理一下現場再趕回去也來的及。我靠近忍者扒開他的衣服,半響後說不上確認還是惆悵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