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並炮轟宛平城。我二十九軍將士嚴陣以待、誓死殺敵報國,以雪國恥。現雙方仍在激戰中,特此上達。職秦德純庚晨。”蔣介石聽陳布雷唸完電報,隨即想到:“倭寇已經挑戰,是不是就抓住此次倭寇挑戰之時機動員全民族進行抗戰呢?”正猶豫間,長子蔣經國、江西省政府主席熊式輝急匆匆地走進客廳。蔣經國上前幾步叫道:“父親。”“什麼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通電。”“好!快唸啊。”蔣經國念道:“平津危急,華北危急,中華民族危急。只有全民族實行抗戰,才是我們的出路,我們要求立刻給進攻的日軍以堅決的抵抗,全國上下應立刻放棄與日寇和平苟安的打算。全國的同胞們,我們應該讚揚和擁護馮治安部的英勇抗戰,我們應該讚揚和擁護華北當局與國土共存亡的宣言。我們要求宋哲元將軍立刻動員全部二十九軍開赴前線應戰。我們要求南京中央政府確實援助第二十九軍。並立即開放全國民眾的愛國運動,發揚抗戰的民氣,立即動員全國陸海空軍準備應戰。立即肅清潛藏在中國境內的漢奸,賣國賊和一切日寇的偵探,鞏固後方。我們要求全國人民用全力援助神聖的抗日自衛戰爭。我們的口號是:武裝保衛平津,保衛華北,不讓日本帝國主義佔領中國寸土,為保衛國土流盡最後一滴血,全中國同胞,政府與軍隊團結起來,築成民族統一戰線的堅固長城抵抗日寇的侵略,國共兩黨親密合作抵抗日寇的新進攻,驅逐日寇出中國!”蔣經國讀完後,一聲不響的站在一旁,蔣介石緊抿雙唇,面色嚴峻,良久說道:“毛澤東又走到前面去了。”
(二百二十九)
說完嘆了一口氣,停了有兩分鐘,又接著說道:“向山東樂陵發報。”口頭電文道:“明軒兄,兄省親故里,殊不知倭寇又起戰釁,兄當速回北平,主持大計,以駐保定指揮為宜。宛平城應固守勿退,並須全體動員,以備事態擴大。”站在一旁的宋美齡對蔣介石說道:“大令,日寇挑釁,關係國家存亡和民族尊嚴,孰親孰重,當請汪主席和孔院長他們一起來商議商議。”“不用去請,他們馬上也會來的。戰和之事嘛,我心裡有數。”正說著,國民政府主席汪精衛、行政院長孔祥熙,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馮玉祥,軍事委員會訓練部總監唐生智,軍令部政治部部長陳誠,委員長侍從室二處主任兼侍衛長黃紹竑、財政部部長宋子文、軍統局副局長戴笠、軍統局主任秘書鄭介民一起來到牯嶺別墅。蔣介石一見眾人來到,當中還有結義的大哥馮玉祥遂站起來道:“大哥,你好,請坐。喔,兆銘兄你們大家都坐、坐下談。”各人就坐後,蔣介石表情冷漠地問道:“北平方面的事你們都知道啦。”“知道了。”“共產黨就盧溝橋事件已經通電全國了,你們知道嗎?”“真好快啊!是不是又唱國共聯合,統一抗日的高調?”汪精衛陰陽怪氣地問道。“兆銘兄,倭寇如此貪得無厭,我們再不抵抗,恐怕是不行的。再不應戰我們是要失民心的。共產黨為什麼能在民眾中站住腳,就在於他們善於攏絡人心,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們不能讓共產黨把民心都籠絡去,那樣我們是要*亡國的。”“我和你的看法不一樣,我認為對日本開戰必導致亡國,因為我們還沒準備好,根本不具備戰的條件和力量。勉強應戰豈不是拿雞蛋去碰石頭。和嘛,也未必亂,因為共產黨的勢力很弱,困居在陝北一隅,小泥鰍也翻不起來大浪,亂也亂不起來。”“兆銘啊,我們不能再做有違民心的事了,當前民意的潮流是要抗日,我們的政策若不順應歷史的潮流,我們的後院是一定要起火的,整個國家都要亂套的。說句丟臉的話,你忘了前年在國府門前的三槍,我可不敢忘去年西安的張楊事件喲,據後來查證,這兩起事件都和共產黨無干,事前共產黨都是不曉得的。”“蔣公,我對在國府門前的那三槍雖然記猶昨日,但是對刺客的仇恨遠不及對共產黨的仇恨。因為我始終沒忘你說過的外患只是股癬之疾,共產黨才是腹心之患!”坐在一旁的馮玉祥聽汪精衛在如此國難當頭時刻,仍然不想抗日,欲把抗日的重心移於剿共上,直氣得牙根發癢,遂不緊不慢的說道:“難得汪主席如此大度,我看汪主席何不索性更大度些,給那個叫孫鳳鳴的青年在國府門前立一銅像,也可以引發我們這些政府大員的深思,那個姓孫的青年為什麼不顧自己的性命而當刺客了。”宋子文在一旁看出蔣汪二人在應對日本挑釁在策略上有嚴重分岐,自己的觀點雖傾向於蔣介石,但又因自己和蔣介石的特殊關係,不便表態,更不能象馮玉祥那樣直言不諱地抨擊汪精衛,致使場面尷尬,遂主動圓場道:“我看對日是戰是和,委員長和主席不必爭執,現在廬山有許多省長地方長官、軍事大員在這裡,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