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然低頭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兩個令牌一個玉瓶以及那柄奇形怪狀的刀。皇甫羽然驚愕的看著這些東西,自己明明已經收進了乾坤袋中了的。
白無常此時卻是開口了:“你現在沒有修為,自然乾坤袋是暫時用不了了。這些東西都是被你靈魂收進體內的,此時掉出來也不奇怪。”
皇甫羽然哦了一聲,彎腰將殘魄弒魂刀給拿了起來,他還記得殘魄弒魂刀說過要滴血認主的。現在自己沒有修為,只有用最笨的方法了,於是伸手就往刀刃上抹去,一片血光亮起手上就多了一道血口。皇甫羽然竟然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看來是沒有修為的原因。
皇甫羽然捏著手指將血滴滴在刀上,每滴上一滴刀身就散發出一陣耀目的紅光。滴了五滴之後,皇甫羽然將手收了回來。剛在想該怎麼處理殘魄弒魂刀的時候,腦中一亮就多了一些記憶,同時腦海中傳來一句話:“小子,滴血認主完成了。不過你別想把我收在乾坤袋裡,我才不要和那些死物呆在一起。”
皇甫羽然驚愕了一下,想著問道:“不把你收在乾坤袋裡能怎麼辦?難道要這樣大搖大擺的抗著你?”皇甫羽然知道殘魄弒魂刀可以讀取自己的想法的。
殘魄弒魂刀的聲音在腦海中淡淡的說道:“老子可是準神器,讓你抗著還能給你丟人不成?不過老子不喜歡張揚,就不讓你抗著了,那就只好借用你的身體了。老子是可以融入身體內的,只要滴血認主了。”這句話才剛出現在皇甫羽然腦海中,皇甫羽然就感覺手心一震手中一輕殘魄弒魂刀就不見了。
皇甫羽然驚詫的看看自己的雙手,這樣也好,總好過時時刻刻拿著。於是皇甫羽然彎腰將兩個令牌和玉瓶撿起來交給清兒說道:“清兒把這些拿去讓靈兒姐姐放起來。”
清兒乖巧的接過東西笑著跑出去了,只要是皇甫羽然交代的事情,清兒是從來都不會多問什麼的。
等到清兒離開了,皇甫羽然才轉身對著黑白無常笑著說道:“這次又勞煩二位跑了一趟,如今小子已經迴歸肉身了,二位想來是有什麼要告訴小子的吧。”
白無常笑看著皇甫羽然,忽然就笑著抬手用哭喪棒對著皇甫羽然的肩膀敲了下來。皇甫羽然看在眼中,身體條件反射的向一旁閃過去,可是沒有修為的他如何能躲得過這一擊。哭喪棒毫無懸念的就敲在了皇甫羽然肩頭,皇甫羽然身體一個踉蹌,其實並沒有感覺到什麼。
白無常嘿嘿一笑說道:“看到了吧,你現在沒有修為,就連我隨手的一擊你都躲不過去。你自己在修真界務必要小心了,危難的時候就用閻羅令將我們叫來就行了。”
皇甫羽然心裡雖然感激,但是他是不會輕易認輸的。若有一點阻礙就召黑白無常前來,雖然可以省下不少力氣,卻不是皇甫羽然想要得到的。皇甫羽然笑著點點頭,隨後問道:“你們不會就為了和我說這些吧?這些就是你們不說我也知道的,我可是很怕死的!”
白無常轉頭看看黑無常,看到黑無常點頭這才說道:“我們在閻羅殿看到了你今生的影像,你的發展著實令人堪憂,我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自己要把持住自己的赤子之心才是。”
皇甫羽然很想知道自己今生是怎麼樣的,於是往桌子旁邊一坐,指著旁邊的座位說道:“哦?我今後會是什麼樣?來來坐下跟我好好說說。”
白無常擺擺手說道:“此乃天機,不可說不可說。命中有時終須有,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我們還有公事在身,就先行告辭了,保重!”說完和黑無常一起消失在了房間內。
皇甫羽然抬起手剛要阻止已經遲了,黑白無常已經不見了。皇甫羽然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嘟囔著:“真是鬼話連篇,不想說就不想說唄,還天機不可洩露?哼,忽悠鬼呢?”
靈兒從門外走了進來,黑白無常離開之後氣息就沒有了,靈兒笑著問道:“我們家羽然這是在抱怨什麼呢?一臉鬱悶的表情呢!”
皇甫羽然看到靈兒這才笑著招招手笑著說道:“沒什麼,發點牢騷罷了。”
靈兒走到桌旁坐下,翻手拿出清兒交給自己的兩面令牌和一個玉瓶放在桌上,好奇的擺弄著問道:“羽然,這些是什麼?這令牌上有好恐怖的能量,做什麼用的?”
皇甫羽然一一拿起來看看了,淡淡的說道:“一面是閻羅令,另一面是冥王令,玉瓶中裝的是孟婆湯。”這些東西子啊皇甫羽然看來都是平平淡淡的東西,根本想不到會帶來怎樣的轟動。
靈兒早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皇甫羽然,把玩著手中的玉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