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球。
我一下子傻了眼,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放了。就在這最尷尬的時刻,換衣室門被人輕輕敲響了,同時傳來了許舒的聲音:“唐遷,開一下門讓我進來。”
我和範雲婷同時僵住了。糟糕!我們現在這個曖昧的樣子,可不能讓許舒看到,不然還真的不好解釋呢!
範雲婷迅速的清醒了回來,她馬上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急切的向我搖了搖手,示意我不可聲張。
我也站了起來,對外面道:“你等一下,我在換衣服呢!”
門外許舒格地一笑,道:“你還怕我看?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快開門,不然我推進來了。
由於是自家的換衣室,這道門是不上鎖的,許舒也知道。我頓時又嚇出了一身冷汗,只好道:“哦,來了!”
範雲婷著急地四周一看,換衣室裡兩邊都是掛衣服的櫃子,地方狹窄,根本無處可藏。她只好開啟了其中一格,見是個落地長櫃,裡面掛的都是冬季的長大衣。她再顧不了那麼多,只好朝我做了個手勢,一貓腰躲了進去。
我趕緊關好櫃門才長吁一氣,許舒在外面已經不耐煩了,道:“唐遷,你在幹嘛呀?”
我叫著:“來了來了!”忙過去開啟了門。門外性感美麗得令人流口水的許舒正叉著腰不爽的看著我,見我衣衫仍是凌亂不堪地,氣道:“你換了半天,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啊?你躲在裡面幹什麼了?”
我只好苦笑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嘛,那幫野人!鬧洞房哪有那樣的,簡直是折騰人嘛!我惹不起總躲得起罷?”
許舒“嗤”地一笑,伸手推了我一下,將我推開後走了進來。這裡她算是熟門熟路了,她關上門後從門背架上取下一塊毛巾,向我笑道:“誰讓你是新郎官呢?新郎官捱整是沒辦法的事。瞧你這一身汗,把襯衫脫了我給你擦一擦!”
我沒辦法,只好脫去了襯衫。讓她給我擦身。許舒一邊抹著一邊道:“今天很累了罷?你又喝了那麼多的酒,晚上洞房……你行不行啊?”
我汗!只好苦笑道:“我現在……哪兒知道啊?”
許舒道:“不行就別勉強,酒後……是不適合縱慾的。你又勞累了一天,我可不想明天你腰痠背痛腿抽筋,爬不起來讓別人笑話你!”
我笑了一下,伸手愛撫著她的臉,深情地道:“許舒,只有你,是最疼我了!”
許舒伸手“啪”一下打掉我摸她臉的手,白了我一眼道:“你忘了答應花妖精不能碰我的嗎?信不信我去打小報告?”
我只好苦笑道:“碰一下臉也不行?不用這麼認真罷?”
許舒不理,替我擦完汗後掛回了毛巾,又開啟了一個櫃子,從裡面找出一包全新的藍襯衫來。拆開了包裝對我笑道:“唐少爺請伸手,讓奴婢服侍您更衣。”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張開了手道:“許舒,我要是有你這麼個丫環,那我就一天到晚地換衣服。讓你時時刻刻地服侍我,多美啊!”
許舒吃地一笑,伸手在我屁股上扭了一把,道:“美罷你,我當你丫環?那還不被你折騰死?你這個色狼幸好不是舊社會的闊少爺,不然會有多少可憐的小丫頭慘遭你的摧殘?”
我一邊伸手穿進了她張好的襯衫,一邊誇張的笑道:“我是色狼嗎?這方面,我哪兒比得過你?”話剛出口,我立刻想起旁邊櫃子裡還藏著一個人呢!我這種調笑的話沒人時和許舒說說那是無傷大雅的,可有人聽著就不好了。我不禁懊悔了起來,忙閉口不說了。
許舒是不知道的,她一邊給我整理襯衫,扣上釦子,一邊羞道:“討厭呀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我笑了笑,忙換了個話題。輕輕地愛撫著她的後背道:“許舒,你背上的傷,真的已經完全好了嗎?”
許舒笑道:“是呀,就剩下一個疤了。醫生說了,這種疤以後只要做一次小手術,就可以完全看不出來的。你想看看嗎?”
我想到房間裡還有外人,忙搖頭道:“算了,還是讓我記住你完美時的樣子罷。我怕我看了後,會受不了的!”
許舒也不在意,伸手解開了我的皮帶,準備鬆開我的褲子,將襯衫下襬塞到褲子裡去。塞了一半,忽然她停住了手,將腦袋抵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道:“唐遷,你……真的半年也不碰我了嗎?我……會很難過的。”
我愛憐地伸手抱住了她的頭,撫摸著她如雲的長髮,道:“彆著急,菁菁也是一時氣憤才這樣懲罰我們的。等過了幾天我再和她說說,你們這麼要好,相信她不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