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焚與李清無奈,只得放棄了繼續說服南門落,兩人放下手中的活計,行出煉器堂,叫上在洗器池忙碌的衛文,三人結伴,一刻不敢停留,直奔山巔廣場而來。…;
江琰站在廣場中間的演武臺上皺眉看著演武臺下立著的一眾弟子,已經整整過去一盞茶的時間了,所有弟子集合後也過了半盞茶的時間,煉器堂的弟子也已經到齊了,惟有南門落還沒有到。
唐婉與江琰並肩而立,看到江琰眉頭越皺越緊,只得開口問著下面的弟子,“樊焚,你家師尊呢,為何現在還未到?”
樊焚黝黑臉突然變得通紅,因為緊張,樊焚結結巴巴的說著,“師……伯,師伯,我師父他在……,在……”
牧雲跨前一步,到了演武臺邊沿,不耐煩的向著臺下喝了,“衛文,你來說,你師父呢?樊焚這一緊張就結巴的毛病一點不見好,南師弟這師父怎麼搞的,自家弟子的毛病也不想法子治了。”
衛文不敢抬頭,恭恭敬敬的說著,“回牧師伯,弟子出門前,師父正在鍛造一柄器胚,正在緊要關頭,不好停手,所以令弟子先來,師尊稍後就到,師尊現在未到,想來是器胚鍛造遇上了些問題,掌門師伯,弟子去尋了師尊上來。”
江琰擺手阻止衛文去尋了南門落,語氣裡滿是因著抑制怒氣而形成的平靜,淡然說著,“不用了,既然是緊要關頭,就讓南師弟再煉製一會子,壞了南師弟的事情,回頭煉器堂煉製不出四品靈器,這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