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破壞這個房間的美感。”
在她想著這與美感究竟有何關係時慕白衣已挨著她在一旁躺下,瞬間讓她渾身僵硬起來:“那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殿主大人這樣與小女子同臥一榻有些不妥吧。”
如果不是身上痠軟無力她早就逃了,上次落水後在客棧那是萬不得已,之前在赤月教時他們也只是同房並未同榻,對於他此時做法甚是不解。
“有何不妥,”慕白衣張開雙臂將她攬入懷中,心情很好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道,“若非上次落水還不知道抱著少教主的感覺不錯,軟軟暖暖的。”
連曦掙扎:“我是人,才不要給你當抱枕。”
“這樣啊,”慕白衣想了想,拉著她的手搭上自己腰間,“那在下給你當抱枕好了。”
無論他們誰當抱枕,結果不都是一樣的?
知道此刻與他再討論這個問題已沒什麼用處,只得一動不動當起人形抱枕來。
剛開始心中很是不願,沒一會兒便改變了看法,抱與被抱原本便是相互的事,談不上誰比誰吃虧,暫且把他當做溫柔似水的白衣美人還是可以接受的。
如此一想連曦心中不快瞬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心安理得的在對方腰上摸了幾把,在被慕白衣掃了一眼後才慢吞吞的把手收了回去,閉了眼,加上確實有些睏倦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醒來已是第二日,身邊空空如也,發現身上力氣都回來了的她不由暗自大笑幾聲,現在這張軟軟的大床是她一個人的了。
興致不錯的在上面滾了幾滾,直到碰到肩上傷口才想起自己傷未痊癒還不能做劇烈運動,揉了揉肩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跳下床去。
回頭見原本平整的床單被她弄得亂糟糟的,閒著也是閒著便決定動手勞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