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臨走的時候撒嘛惡狠狠的盯了蘇任一眼,牙齒咬的嘎吱響。蘇任就當做沒看見,往前邁了兩步,離著沙馬沙依的寶座僅有一步之遙。
管家立刻出生斥責:“還不退下,你要幹什麼?”
沙馬沙依揮手製止,對管家道:“你也下去,沒有我的吩咐敢靠近房子者格殺勿論。”
管家連忙躬身施禮,心有不甘的退出屋子。屋子裡就剩下沙馬沙依和蘇任、霍金三人。沙馬沙依的眼睛就沒在蘇任身上,一個勁往霍金那片瞟。霍金不閃不躲,瞪著沙馬沙依:“你這個女人,我大哥和你有重要的事情說,你老看我幹什麼?”
沙馬沙依嘿嘿一笑。這才問蘇任:“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什麼大事?”
“採默回來了!”
沙馬沙依一愣:“誰?誰回來了?”
“採默,就是你們的那個大商人,失蹤的那個採默,他回來了!被人關在籠子裡扔在離我營地不遠的樹林裡,被我的幾個護衛發現,救回來了。”
“這怎麼可能?你確定是採默?”
“哎呀!還是在我營地吃的飯,我絕對肯定!”
“這劫匪什麼要求都沒提就把人放了?完全不合情理呀!”
“我也覺得奇怪,前兩天剛有風聲傳出說是城主派人綁了採默,採默立刻就回來了,這絕不是巧合!”
“他沒說是誰綁了他?”
蘇任搖搖頭,一臉擔憂:“我問了,閉口不提,我還拿流言試探了一下,採默緘口否認,確定不是城主所為。”
“本來就不是我乾的!”
“話是這麼說,採默心裡不知道怎麼想!”蘇任面色凝重:“我已經派人盯著,採默有什麼動靜,立刻回報,這個時候我覺得城主應該派人去看看,我們都知道這個採默是夜郎王的人,在城主的領地出了問題,怎麼說都和城主脫不開關係!”
“你怎麼知道採默是夜郎王的人?”
“呵呵!”蘇任一笑:“做商賈的沒什麼本事,看事情還是比較準的,一個沒有一點背景的商人就不可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要是沒有夜郎王的支援,誰能將生意開遍整個夜郎?”
“城主,流言已經起來,不管是不是,採默心頭肯定對城主有了想法,趁著流言還不嚴重,城主最應該表明自己的態度和立場,如果等到流言四起,為時晚矣!”
“哼!”沙馬沙依冷哼一聲:“你們漢人不是有句話,叫流言不攻自破嗎?既然採默已經安然無恙的回來,我去了不是正好說明我做賊心虛嘛?”
“話不是這麼說的!”蘇任急的直跺腳:“好我的城主!雖然採默什麼都沒說,可您不覺得他的那個絕對有點別的意思?流言四起,不是城主所為也都是城主所為了,於公於私城主都應該派人去慰問一下,哪怕採默不買賬,鬧到夜郎王那裡城主不是也有話說?”
“一個夜郎王的親信,在武陽遭遇不測,作為城主不聞不問,如果夜郎王怪罪下來,城主有理也說不清,的確流言不攻自破,可城主還應該知道,三人成虎的道理,不怕採默不信,就怕別有用心的人不斷在採默跟前胡說!”
蘇任看了一眼沙馬沙依,便默不作聲了。話已經說完,接下來怎麼處理,就看沙馬沙依怎麼辦了。說的再多就有挑唆的嫌疑。這個分寸蘇任要拿捏好,要不然就真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喝了兩口難喝的荼草湯,蘇任起身告辭。沙馬沙依沒有送,坐在寶座上眉頭緊皺。
離開城主府,霍金朝後看了一眼,遠遠的可以看見三樓那個穿著漢服的劉公子就站在那裡。霍金拉拉蘇任的衣角,朝上面示意一下。蘇任轉頭,正好與劉公子四目相對。兩人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相互打量。
劉公子長的真可謂一表人才,風吹起他的衣角瀟灑飄逸,蘇任自認不及。衝著樓上拱手施禮,劉公子淡淡一笑,點頭算是正式見面。
“這人是個厲害角色,回去之後立刻著手,一定要查清此人來歷!”
霍金冷哼一聲:“小白臉一個,有什麼好查的,不就是劉家的狗嘛?查來查去,也是這個結果。”
“不一樣!”蘇任有點恨鐵不成鋼:“雖然都是劉家人,也有聰明和笨蛋之分,只有搞清楚這個劉公子和劉家的關係,咱們才好從中找出破綻,到現在連名字都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大哥這是對自己沒信心呀!”
“信心是建立在知己知彼之上的!”蘇任翻了一個白眼:“趕緊去辦?要不然把你送給沙馬沙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