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時間是改變一切的源泉,只要有時間存在,我們就只能讓事物無限的接近靜止,卻不可能完全靜止,如果真的靜止下來,那就穿越了。”
說完這話,蘇任忽然間想到了自己,低頭苦笑一聲。自從和冷峻談論哲學以來,無論從任何事情上都能拐到穿越這件事情上來。現在蘇任談論穿越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害怕,更多的是一種無奈和鬱悶。
“什麼事情也不是絕對的,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無從考證,用科學的根據沒辦法解釋,也許真的會有完全靜止的事物,這些充滿偶然性的事件算是一個特例,或許等到哪一天你碰見了,也就明白了。”
冷峻聽的莫名其妙,今天的蘇任很奇怪,說了很多奇怪的話。冷峻深吸一口氣:“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明白,不過聽上去和我們道家的思想有些關聯,那個完全靜止是不是就是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這有什麼好處嗎?一個人活的讓人討厭的時候,活著就是一種煎熬。”
“雖然是煎熬,卻也沒人希望死!”
“那倒是,死太可怕了,咱們的年紀還小感覺不到,越是年紀大的就越怕死。”
胡濟抄著雙手,在門口偷偷的往裡看。他可是整個老君觀最忙的人,突然到來肯定有大事情。收拾一下心情,蘇任朝胡濟招招手。
胡濟陪著笑臉走過來:“先生,沒打擾二位吧?”
“我倆正無聊,有什麼事情?這個月的布袋鹽產量如何?”
胡濟一笑:“好著呢!自從我們的人手增加以後,那些老人都成了熟手,布袋鹽的產量也增加了。”
“那就好!”
蘇任給胡濟倒了一杯茶,示意胡濟坐下說。胡濟謙虛的坐在一角,醞釀了幾次都不知道該從何起頭。
蘇任笑了:“有話就說,咱們都是自己人,別吞吞吐吐,覺得生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想來咱們老君觀,託我和先生說一聲,希望先生能收留他。”
“這事你就可以做主,沒必要問我。”
“不,是這樣的,我的遠方親戚不是來做活計的,也想和我一樣讓先生收下,做個家奴。”胡濟說的很小心:“我這遠方親戚比我強,有手藝,是打鐵的鐵匠,在溫水方圓都有些名氣,先生也知道,我大漢對鐵器管理嚴格,他的手藝用處不大,除了給兵營鑄造刀劍以外,平時沒什麼活計,養活不了一家老小,這才……”
“技術人才,好呀!留下吧。”
胡濟一聽,連忙起身施禮相謝。朝著門外喊道:“表兄,進來吧,先生同意了。”
進來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滿身都是腱子肉,古銅色的面板,看上去就很結實。身後還跟著七八個年輕力壯的後生,都是十七八歲,一個個也都精幹的緊。
進門就朝蘇任跪地磕頭:“小人石滿柱見過蘇先生,見過冷道長。”地地道道的下苦人,做事和說話都帶著實誠。
冷峻一聲不吭,看著石滿柱和他身後的七八個年輕後生,眉頭皺了皺眉。
蘇任呵呵笑:“嚯,這麼多人,這下咱們老君觀不會再被說成全都是老弱婦孺了,都起來吧。”
“誒!”石滿柱首先起身,招呼身後的幾個後生也起來。
蘇任一個個的看過去:“不錯不錯,都是棒小夥,既然有打鐵的本事,那就留在觀裡面,聽胡管事的吩咐,好好幹就全家衣食無憂,跟著我不會讓你們吃虧。”
“多謝蘇先生,我們一定好好幹。”
石滿柱咧著大嘴嘿嘿的傻笑,他身後的幾個後生卻一臉平靜,沒有任何表情,木訥的讓人覺得不正常。石滿柱咳嗽一聲:“還不快謝謝蘇先生,一個個都欠收拾。”那些人這才七嘴八舌的說些感謝的話。
安撫了幾句,叮囑胡濟好生安頓,讓胡濟帶著石滿柱等人下去。
望著那些人的背影,冷峻的眉毛皺成了一塊:“你不覺得這些人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了?老君觀每天來的人還少嗎?”
“胡管事說是他遠方親戚要做家奴,至少應該是一家人吧?這一個大漢,七八個棒後生,這是一家人嘛?”
“老石都說了,都是他徒弟,無父無母,他走哪帶那。”
冷峻嘆了一口氣:“這個石鐵匠我也見過,就在東城外的溫水邊,平時幾棍子都打不出個屁,今天應答自如,總是不對勁。”
“呵呵呵!”蘇任笑道:“你也能看出不對勁了?”
“不用挖苦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