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登,從惡如崩這句名言。”
張凡很感激的站起來說:“謝謝老師開導,我知道錯了,以後會改正的。”
趙倫很欣慰的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回去上課吧,記住同學之間要搞好關係,但是也不能過於親密。“
其實趙倫前面一番諄諄教導就是為了最後這一句似乎是順口說出的話,不過他是有著豐富管理經驗的教師肯定不會直說的,因為那樣不僅可能傷了學生的自尊,還有可能激起學生的逆反心理,他知道自己這麼提一句就夠張凡琢磨一段時間的。
從辦公室回來後,張凡果然心情沉重了很多,聰明的他當然明白趙倫的意思,不過讓他疏遠安純又怎麼可能,本來他就沒有主動和安純說話過,一般都是安純來招惹他。下午課外活動的時候,郭星和鄧建飛來喊他踢球,張凡沒有去,但是他忽然覺得郭星今天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裡面多了一些他不明白的東西。
週二週三週四,郭星和鄧建飛都沒有來喊他踢球,週五的課外活動安純忽然神神秘秘到張凡的位上小聲的說:“張凡,我告訴你一個很好笑的事。”
安純拿出一封信給張凡:“你看這是什麼?”
什麼?難道是情書?不會這麼大張旗鼓吧。張凡感到自己的心差點跳了出來,接過來一看,開頭寫著:純純,你好。。。。。。。。。。原來是別人寫給安純的情書。張凡突然有些憤怒有些恐懼,似乎有人要搶了自己心愛的東西一般。但是他故意輕描淡寫的道:“什麼時代了,還用這麼老土的方式追女孩。”
安純坐在張凡的桌子上呵呵的笑了:“說出來嚇你一跳,是郭星寫的,真沒想到他會喜歡我。我們一起長大的,我一直把他當弟弟。”
“你說我答應不答應他呢,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呢?郭星也挺帥的,還聽我的話。”安純晃動著修長白嫩的大腿,歪著頭似乎是自語,又似乎是對張凡說,惹的班裡的男生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張凡真想說絕不能答應,但最後還是訕訕說了一句最沒有營養的話:“我們是學生,現在還是學習為主吧。”
安純彷彿故意逗張凡道:“我知道,高中生要學習為主,戀愛為輔。”
張凡訥訥的說不出話來,他忽然明白了那天郭星眼中的奇怪的神情是什麼了,那是敵意和妒忌。
安純忽然改變了話題道:“你們週六還有比賽嗎?我們說好了,你分了錢可要請我吃飯。”
換到這個話題,張凡鬆了一口氣,說:“還不一定呢,也許要和天劍隊打,我可請不起你吃好的。”
安純笑笑說:“刀削麵就好。不然我就不給加油去了。”
第一卷 天道
第八章 煩惱 (下)
張凡上完晚自習回到家,他的媽媽王雲還在看電視,電視機還是五年前買的一臺21英寸康佳,而現在鄰居都換成純平超大的了。看到兒子回來,王雲忙起來給張凡熱飯,二十多年來,她都是這樣早起晚睡照顧三個兒女上學,從來沒有耽誤過一天,這兩年得了高血壓每天都要吃藥,但是她還是堅持要等小兒子吃過飯才能放心的去睡。
看到母親近來日漸增多的白髮,張凡的心裡陣陣的發酸了,他知道這大都是為他的病愁的。張凡忽然感到自己沉迷於對安純的痴心妄想有些可恥,這一刻他決定從明天開始疏遠安純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中去。
第二天還沒有等張凡主動疏遠安純,平常經常跑到張凡位上和張凡搗亂閒扯的安純卻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書,這使得張凡心裡不安起來,不知道安純怎麼會改了性子。
吃過午飯,張凡還是嚮往常一樣來到學校學習,他做完了一份試卷,安純依然沒有出現,張凡的心裡一陣失落,昨天晚上他決定疏遠安純,但是潛意識裡,他還是希望安純能來和他說話。
三點左右,王兵來喊他去訓練,告訴他因為天劍隊要到外地打比賽,今天沒有比賽,只是在一起訓練。
張凡收拾了一下東西,拿著球衣和球鞋跟著王兵來到操場。操場分成了兩大塊,東邊的是學生在踢,西邊飛宇隊的正在進行任意球訓練。張凡和王兵周過學生這邊時,鄧建飛看見了張凡,大喊張凡過去玩,張凡衝他搖了搖手,指了指飛宇隊那邊,示意自己在這邊踢。鄧建飛和郭星跑過來道:“你加入飛宇隊了?”
張凡點了點頭說:“跟著踢著玩。”
鄧建飛嚷道:“怪不得不和我們踢了。”
郭星撇了撇嘴,有點陰陽怪氣的說:“是咱們檔次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