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危害國家的趙括。
“陛下,這是最好不過……”宋九道,也沒有多高興,這些老傢伙過來,說不定將書院搞得烏煙瘴氣,想了想說道:“陛下,微臣一直在想一件事,書院以後成立,必須要設一山長。不如請陛下來做這個山長。”
“不妥,朕可沒有空來教學子,”趙匡胤道,那也不成體統。
“非也,只要開學或者畢業後陛下前來,說說話,這些學子將會成為天子門生,非是微臣學子,非是張燕博士學子,而是陛下的學子。那麼以後他們就能更加精忠報國。”
趙匡胤十分心動。
說老實話,非是這個學舍出的學子,一旦是書院,招收的學子名額又多,一起攏在宋九名下,雖宋九不思進取,也不大好。宋九看到了,隱隱也驗證他的判斷,趙匡胤心地不是太惡毒,這不得不承認,可是猜疑心還是比較重的,因此又說道:“陛下,微臣再斗膽請第一第二副山長。綿州通判梁周翰為第一副山長,宜城令朱昂為第二副山長。”
兩人在文學上名氣不小,據說梁周翰十歲就能寫詞,與高錫柳開範杲稱為高梁柳範,本來趙匡胤準備用其為知制誥的,語於石守信,石守信提前通知了梁周翰,小子激動之下上表謝,趙匡胤大怒,連連貶職,現在貶到眉州做小通判。朱昂來頭也不小,大儒朱遵度好讀書,人稱為朱萬卷,但朱遵度卻目昂為小萬卷。二人文名重,可在官場上作為不大,也許以後有作為,也許沒有,但是擔任這個副山長卻是極佳的人選。並且他們來了,因為盛名。宋九隻能乖乖地做第三副山長。
趙匡胤看著宋九。
宋九道:“只有這樣,才能取消微臣在書院的烙印。學舍是微臣的學舍,包括房屋都是微臣的。可書院非是太乙書院,他們獨立於世外,這個書院培養的是吏才,也是國家的臣吏,若帶上個人的烙印,必須是陛下的,而非是那一個大臣或大儒的。國家需要夫子的學問,但不需要第二個夫子。恰如昊天,只能有一輪太陽。”
趙匡胤不語。
宋九太自覺了。弄得他反而不好意思答應,宋九又說道:“非是微臣,乃是為後世開法度。”
“朕准此奏,為了編這些書籍,用了不少錢帛吧?”最好宋軍一到,郭無為將事情擺平,輕鬆收回北漢。若不能,只能派人看,能不能將太原城護城河填上。若不能填上。宋九同樣不能將火藥威力發揮出來,太原城還會讓人頭痛。問出答案了,等於不是答案。轉移話題,看著書稿問道。
“是用了不少錢帛。不過微臣另一邊也有了收益,我五月時曾與兩個舅哥聯手,派人帶了一些鏡子。去吳越福建以及廣州,將鏡子賣給番子。福建與廣州的那邊沒有訊息,杭州的有了訊息。兩個管事賣了八萬多把鏡子。得了三萬多緡的利。應當能維持微臣的開支。但也不是太理想。”
也剛回來沒有多久,去的時候是輕舟,速度快,一個月就到了杭州,開始尋番商,其實也沒有宋九想像的多,因此雖是稀罕物,獲利同樣沒有宋九想像的多。
八百多把鏡子,毛的只賣了五萬多緡錢,不算貴,一把一緡錢還不足。然後還要租船南下泉州廣州,租費不是太高,還是小船,只有幾十料,主要就是快,輕便,甚至能逆風操槳行駛。但鏡子也要成本,還有稅務也要交。四艘海船又花掉了近八千貫錢。這一算,只獲利三萬多緡。並且還是兩家一家一半分的。
但還會有,管事與學子迅速將錢帛用快舟帶回京城,番商手中主要是金銀,輕便易帶,也非是宋九所想像,番人經商,出口佔的比例大,也就是貿易在另一邊,吳越是進口國。因此他們手中有大量銅錢與布帛,精美的布帛要帶回大食,劣質的就不大高興要了,或者購買其他貨物回去,另外銅錢也不感興趣。於是將這些布帛與銅錢也當成貨幣交給了管事。於是去的時候兩艘船空蕩蕩的,來的時候兩艘船滿載,並且還僱了一艘船。不然速度會更快。
香料河洲也經營,但非是宋九經營,交給其他管事處理,兩個管事又帶著幾千把鏡子下去,高檔琉璃沒有帶,大食那邊也有,眼下還是以暴利為主。
宋九沒有隱瞞,相信能瞞過諸衙內,一定瞞不過趙匡胤。但確實不是太理想,潘家兄弟夠了,宋九遠遠不夠。這件事宋九也不提,又說道:“陛下,微臣帶你看一樣好東西。”
宋九一提好東西,那就是好東西。趙匡胤隨宋九帶到城外,看那些棉花田。
以試驗為主,暫時還顧不了它,種籽也不多,只能種六七畝田,宋九看過的,但不大懂,於是劃成了十幾個小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