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郎說得對,不是天價,但可以是高價,並且因為產量問題,我們還是限量供應的,正店賣多少錢,在外面也能賣多少錢。”宋九說完,一些衙內興奮地撲過來,將宋九壓到身下。那將是一個天文數字,酒作坊這些年釀了許多酒,一起庫存,復蒸復釀,當然一部分也是在研究,與宋朝以前的酒不同,必須研究新的釀造方法,大多數失敗了,但試驗出來十幾種酒品種,然而一直在順店出售的,並不向外部供應。開始喝的是新奇,隨著蒸釀次數增加,口感好起來,漸漸有許多客人是喝酒口感。但因為從不對外銷售,裡面的酒水越藏越多,多達近六百萬斤。到出售時,還要蒸釀,還有巨大的損耗,可那也是一個天價數字,甚至作坊裡的酒價,超過了河洲所有投入的本金數量。
宋九好不容易才爬起來,喝道:“不就是一些錢嗎,才開始呢,後面還有很多,就這點錢,將你們樂得,一個個沒出息的樣子。”
“九郎,誰能跟你比啊,我們就是要開心,”石保正樂顛顛地說道。
“這還有事,一是成本,二是技術,三是口感,四是獨一無二,五就是包裝,想要大規模銷售,必須要有這個木盒,這個綢帕,這個瓶子,陶瓷的可以託瓷場生產,其他必須由河洲來經營。而且作坊也到了動的時候,”宋九拿出一張大地圖出來。上面畫著各個作坊位置,包括衣作坊,琉璃作坊,酒作坊,扇作坊,以及這個刺繡作坊,木盒作坊。只有一樣未動,那就是宋九那塊農田,供學子學農學的,實際若莊稼種得好,位於這裡,以後同樣可以成為一個不倫不類的景點。
符昭壽道:“為何不設在河邊?”
“河邊那地很寶貴,當成作坊浪費了,以後你們就會知道。因此設在東南。並且僕役也要管理起來,儘量讓兩河百姓於河洲做工,甚至一些手巧的可以提貨在家裡做,然後帶到作坊來交貨,否則一來一去有的遠達二十來里路。百姓也很辛苦。至於未來作坊用工,儘量以遷戶為主,甚至象這些女工,可以僱傭廂兵的家屬,否則他們收入過低,不安心做役戶,也會給河洲治安帶來問題。河南平整結束了,馬上建房,明年春天就可以組織人手,讓這些婦人學習。這個數量不少,十萬瓶酒就要十萬張方帕,幾乎能使八成婦人都有工做了。”
對此沒意見,河洲百姓變好了,他們也是消費者。
但他們還是沒想到,若這樣來,一河之隔,同樣是僕役,收入差距會擴大到兩三倍以上,河北人心又會亂了。
宋九又說道:“這是第二條,你們明年大家相互合計,我現在也囑咐一些學子,到時候由他們協助你們,將這個作坊搬遷,順便擴大。東南還有一些空地方,你們不用管,再多的空地,都會有妙用。然後就是第三條,若我來不及回來,你們還可以繼續商議,將這個搬上議程。”
宋九又拿出一張大圖,那就是河洲西側空地,南邊的不管,只建設北側,四座橋,四條路,將北部分成三個區域,再加上臨近大路的一側,共建造四排房屋,前後各有兩棟三層飛角樓,正中一個院子,每一棟房屋面積皆很大,佔據近三畝地,一共一百二十棟房屋,但也有奇怪的地方,也就是護龍河畔同樣出現大片空地。這個大家懂,可能做廣場的,後來才知道他們猜對了一半,不僅是廣場。宋九說道:“若這樣建,每棟房屋成本會在七八千貫,甚至還會更多。因此我替它們標註了起拍售價。”
說著給了大家一張分佈圖,各個位置不同,價格也不同,可看著價格,大家一起嚇呆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四章 獻酒(上)
“這,這,這能賣得掉嗎?”
“已賣出三套,”宋九在上面勾了三個圈。
“誰買啊,”諸衙內一些好奇地問。太貴了,上面按照位置好壞分成四萬緡到兩萬緡五個檔次,整個京城也沒有這麼高的房價。
宋九平靜地答道:“我給三個姐姐買的。你們相不相信,今年位置好的店鋪能拍出幾千緡的租金?河洲現在有高檔的妓館客棧正店,也有低檔的,但有沒有中高檔的?再有錢,也不能吃在順店,住在富貴客棧,那樣家財萬貫也會敗光。但去了普通的店鋪又嫌丟臉面。河北趙衙內他們都建有酒樓,又不方便。有了它,酒樓,略高檔的妓館客棧,生意大的商鋪,是否都可以成立?況且它邊上就是碼頭,所有城內遊客的出入口。雖貴了一點,如果經營得當,幾年時間就能收回來。並且它與河洲其他產業不同,這是享有永久權,有宋一日它就存在一日,而且只有一百二十家,你們說它值多少錢?再如成本,包括道路以及西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