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本來心就黑,又是用錢買回來的夷人,黑戶口,於是更加虐待。委婉的提到這件事,趙匡胤也不知如何是好。缺人哪,到處都缺。
將這個念頭閃過去,又說道:“想不想要它?想要向那個宋九要去,多要一點,然後給一點給父皇。”
“咦,你為什麼不能要?”
“我是皇帝,得做表率,你看父皇想要一樣東西都如此為難,況且你是公主。所以啊,以後替父皇長一個臉面,河北那邊確實很多事做得不好,但他們都小孩子,我又不大好說,會傷一些老臣子的心。可是你與咸信皆不能參與進去。”
“我知道了。”永慶公主似懂非懂地答道。
她高興地拿著那個白糖離開,趙匡胤喊來王繼恩,說道:“你暗中到河北查一查,宋九說請訟師,難道有了琉璃有了鏡子,河北僕役待遇仍沒有改善?”
王繼恩下去暗訪了一天,傍晚回來,對趙匡胤說道:“沒用,還是與原來一樣。不但衙內的產業,其他商賈的產業在河北風氣帶領下,皆沒有善待僕役,特別是去年年末,湧來的災民多,又誘簽了許多僕役。”
趙匡胤感到深深的失望。
但有的話不能直接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就到了圖窮匕現之時,而且趙普終是有大功勞的,特別是他在滁州時,父親來看他突然病重,可這時他接到柴榮命令率兵前去揚州,就在他為難時,趙普說道,將軍,你將令尊交給我吧,我替將軍服侍他,然後朝夕侍藥,等於代替趙匡胤在盡人子臨終之孝,從此之後,趙匡胤再也沒有將趙普當成外人,做了皇帝,還稱呼趙普夫人和氏為嫂嫂。
因為有這種關係存在,他也不忍說出難聽的話。
這時趙匡胤十分惶恐,在家與國之間,他無從選擇。但現實不得不逼迫他做出選擇。
廣南的糧食暫時未到,而且大家對海船十分陌生。包括以前的宋九,他認為是河船那樣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