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
安志遠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他很吃力道:“好,”
“進去吧,外面起風了”。派強低聲道。
安志遠搖了搖頭,他仍然維持著固有的坐姿,沈強把燒鵝交給傭人,然後繞到他的前面蹲下,對他這樣的年紀而言,這樣的姿勢已經顯得有些吃力,不過他對安志遠的尊重是發自內心的。
沈強道:“德銘的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再幾天他應該可以獲得保釋,不過他在警署的職位恐怕,”
安志遠笑了笑:“平安”他想說的是平安就好,可僵硬的舌頭並不能將他內心所有的意思表述出來。
沈強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道:“三合會的周興宇已經出獄了。他到處放出風來,要幹掉德淵,我已經讓人去臺灣給德淵報訊,讓他近幾年最好不要過來香港
安志遠點了點頭道:“談談,”
沈強道:“我會和德淵好好談談!”川孑亡有意識到老大應該不是眾個意思!“您放心,我會約出來喝茶!”
“王展?”
沈強嘆了口氣道:“那個王展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幾乎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可是仍然查不到關於他的任何訊息,我懷疑,這子是不是讓三合會給做掉了?”
安志遠道:小妖!”
“我剛才去慈濟醫院看過她,她的精神恢復了一些。不過體溫還是很高,醫生說病情就快穩定了。”
安志遠的臉上充滿了擔憂之色。
佛祖沈強道:“老大,有句話我本不想說。可是你有沒有感覺到老謝最近有些不對?”
安志遠沒有說話。
佛祖沈強繼續道:“他和周興宇走的很近!”
安志遠疲憊的閉上眼睛:“累了,”
張揚走出啟德機場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雨淅淅瀝瀝下了起來,國安局第四局香港辦事處主任趙網早已在閘口等著他,他是張揚的直接上司。不過自從和張揚結識以來,多數時間卻在充當著鞍前馬後的跑腿角色。
張揚和趙軍並肩走出機場,上了等待在外面的灰色三差,汽車啟動之後。趙軍道:“安德恆今天上午已經離開香港前往內地,你們兩人擦肩而過。”
張揚舒了一口氣。他原本就不喜歡安德恆,能不遇到這廝最好不過,省的看著心煩。
趙軍道:“安家發生變故之後,安德恆幾乎接受了世紀安泰全部的生意,現在他是董事會主席,在此期間做出了許多重要的決定,短短的半年多時間內,他已經、在東南亞等地進行了大規模的投資,橡據我們所瞭解的情況。他正在透過這種方式將安家的財權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
張揚道:“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趙軍道:“安德恆的一系列做法並沒有任何的違法之處,在法律上他也是安志遠的繼承人。”
張揚道:“安志遠還有兩個兒子,他不可能把所有財產都交給安德恆。
趙軍道:“安志遠很信任安德恆,在公司的決策上對安德恆言聽計從,這麼久時間,他做出主動干涉的事情,只有江城旅遊開發。”
張揚道:“安老大概老糊塗了,這安志遠橫看豎看都不是一個好東西,他怎麼會這麼相信他?”
趙軍淡然道:“那是人家的家事,咱們無需過問,現在想要查清楚的就是安德恆到底在搞什麼?我們國安內部是不是還有其他人跟他勾?”
張揚想起一件事:“頭兒,我來香港的事情,國安內部是不是隻有你和老邢知道?”
趙軍點了點頭道:“放心吧,這件事很隱秘,處於保護你的需要,我們不會隨便透露你的行蹤。”他把一塊手幕遞給張揚,張揚不禁皺了皺眉頭:“我靠,又來這套,假冒勞力士?”
趙軍道:“歐米伽,四戴的那一款,絕對真貨。改裝過的,雖然沒有電影上那麼神奇,可是暗藏的功能也不少!”他細心的向張揚介紹了手表的各種功能,張揚聽得很認真,把手錶戴上,如果是正品歐米伽,也算是國安送給自己最貴重的一份禮物,可是想起自己戴上這玩意兒之後,自己的一舉一動時時刻刻就在國安的監視之下,心頭就有些不爽。
趙軍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低聲道:“我們並不是為了要監視你,而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他又給了張揚一個手機:“酒店已經安排好了,現在我就送你過去。”
張揚搖了搖頭道:“算了,你送我去安家,我想他們會為我安排食宿的!”
趙軍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