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些人並非埋伏在這裡,而是剛剛才出現的。
豐睿頭腦清晰了起來,剛剛自己來的時候便已經注意過,這裡除了秀香曉雅之外的確沒有他人,而這些人現在的出現,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們在剛剛自己與秀香曉雅正斗的難分難解的時候悄悄潛伏過來,因為忍者最擅長的就是秘密潛進進行突襲,所以剛剛自己一心與秀香曉雅纏鬥在一起而沒有現他們的存在。
豐睿腦海裡思緒電閃,一手扶住胸口,一手持劍,猛然回頭,只見秀香曉雅臉色瞬息萬變,一張俊逸的臉上露出複雜神色,看著豐睿,又看了看出現在這裡的十多個忍者,見他們對重傷的豐睿形成合圍之勢,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豐睿將秀香曉雅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冷笑一聲,道:“如此卑鄙的手段,豐某實在好生佩服!”
秀香曉雅臉色一變,看著豐睿道:“豐君不要誤會,秀香絕非如此卑鄙之人。”
豐睿心中早知這並非他的意思,但嘴上卻道:“可這又如何解釋?”
秀香曉雅聽了一怔,雙目從那些清一色身穿黑色衣服的忍者身上一一掃過,冷聲問道:“看來你們完全沒將我秀香曉雅放在心裡!”
那些忍者一聽,紛紛一怔,顯然秀香曉雅在他們心中還是擁有著無比崇高的地位。只見其中一人將刀收起,恭敬的向秀香曉雅鞠了一躬,道:“對不起秀香君,我們是奉命行事,還望秀香君切莫怪罪。”
秀香曉雅聽了哈哈一陣冷笑,道:“原來甲賀會長如此不放心我秀香曉雅,既然如此,看來我秀香曉雅這次是白來了一趟。”說到這裡,將刀收歸鞘裡,向豐睿深深鞠了一躬,謙然道:“對不起豐君,今日之事實在非我秀香曉雅設計,還請您不要誤會。我秀香曉雅要取人刑名,從來不會假手他人,更不會行此卑鄙手段,希望豐君能夠相信秀香!”說完,他雙手放在大腿上部,向豐睿又是一躬。
豐睿內心一震,對於秀香曉雅的大度,他是深敢佩服,他還沒說話,卻聽那忍者急道:“秀香君,甲賀會長再三交代,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人再活在世上,否則將對我們是最大的威脅,您不能違背甲賀會長的意思!”
秀香曉雅聽了雙目如刀一般冷冷射在那人臉上,輕哼一聲,道:“我秀香曉雅做事有自己的方法,用不了你來教我,更不用別人插手。若是對我秀香曉雅不放心,甲賀會長大可另叫人來,我秀香曉雅絕對不會阻攔。今日我與豐君一戰到此結束,至於你們想怎麼樣,與我無干。”說到這裡,他轉身向豐睿謙然道:“對不起豐君,我不能幫你!”
豐睿心中長舒了口氣,他從來就沒想過秀香曉雅幫自己,他目前最畏懼的就是秀香曉雅,如果秀香曉雅與這些人連手,那麼自己今天就休想下得了這景山了,所以一開始他就拿話來激秀香曉雅,如果秀香曉雅是一個正直的人,那麼他絕對不會趁現在對自己下殺手。
果然秀香曉雅沒有出手的意思,豐睿頓時放心不少。只聽秀香曉雅認真的道:“豐君,你我一戰,暫時終止於此,若有機會,下此再戰,秀香雖然不會幫他們,但也絕對不能幫你。希望你好運!”說完,轉身向著山下大步走去。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血戰
豐睿的心放了下來,對於秀香曉雅的決定他很滿意。。
作為日本一個古老的忍者家族,雖然秀香曉雅如今的造詣過人,但秀香家族在日本卻已經趨於沒落,如今雖然對甲賀流的安排非常氣憤,但他絕對不會當面與對方鬧翻臉,現在沒有幫那些忍者來一同對付自己便已經是非常不錯了,更不要說希望他能夠調轉手中的刀去幫自己打這些忍者。
隨著秀香曉雅的離開,場中的氣氛變得異常冷峻,豐睿背後那道被秀香曉雅所傷的巨大傷口鮮血流不止,望去幾乎可以看見傷口處翻出的皮肉,若非情急之下豐睿用軟劍劍身擋了一下,情況可能比現在還要糟糕,憑秀香曉雅那一刀之威,恐怕現在自己都已經被劈成了兩半。
豐睿沒有時間多想,如今重傷在身,對方卻有十數人之眾,雖然少了秀香曉雅這個最大威脅,但是這些忍者無一不是日本上忍級別的人物,如今出動十多個埋伏在這裡,看來對方是鐵了心要將自己留在這景山之上了。
同時,豐睿也憤怒到了極點,對於這等卑鄙的行徑,對於剛剛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突襲暗殺,他已經對這些忍者充滿了憤怒,胸前的鮮血長流不止,如此下去就算不被這些忍者殺死也要失血過多而亡了,想到這裡,豐睿一手持劍,一手迅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