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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華的,裡面確實乾淨也安靜。白明華受不了那種熱氣,匆匆蒸一下便洗了去按摩。

白明華是第一次享受這種服務,不由得有點興奮和緊張。偷眼看按摩小姐,小姐顯得有點粗壯,但胸部飽滿得讓人心顫。按一陣小姐便騎到白明華的背上,很輕浮地和他開起了玩笑。說笑一陣,小姐要他翻過身來,然後騎在他的大腿根上反覆揉搓。他明顯地感到小姐裙子下沒有穿褲衩。白明華止不住渾身燥動。不行,這樣的雞整天和嫖客鬼混,像個垃圾桶下水道,什麼樣的髒東西沒有,弄出個性病艾滋病可不是鬧著玩的。再說咱是教授,小姐不知把咱看成什麼人了。白明華猛然坐起,嚴肅了臉說:“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些小老闆小處長,你看錯人了,我才不會下賤到和你來這一套。”

小姐並不怕他,小姐瞪大眼看他半天,然後說:“喲,想不到你還是個正人君子,我不管你是幹什麼的,我也從來不看頭,我只看雞巴,我只看你長沒長雞巴,你不會是個沒雞巴的騸驢大宦官吧。”

白明華這才明白此小姐不是飯館的彼小姐,在這裡他決不是小姐的對手。他急忙收拾好往外走。

說好了不等,誰先出來誰走。白明華不知趙主任出來了沒有,想去看看,又覺得不妥,猶豫半天,還是出了門。

街上行人少了許多,抬頭四望,好像到處都是燈紅酒綠,燈光音樂攪和在一起,將整個夜空攪得朦朦朧朧曖昧不明。白明華覺得這世界安排得真好,如果沒有這黑夜,如果沒有這不明的燈光,哪裡去享受這讓人朦朧不安的感覺。當然就想到悅悅。悅悅就住在東邊不遠。白明華決定今晚就在悅悅那裡過個夜。

悅悅在二樓租了個一室一廚的小套房,細看,屋裡的燈還亮著。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個豐滿白嫩的她就在屋子裡。這個豐滿白嫩的她是他的,這個家也是他的。想到這額外的她和這額外的家,他的心情就額外地愉快,成功和富有就額外地讓他滿足。那年,那是一個春光明媚的白天,就是這樣一個白天,當他疲憊不堪開啟門時,看到一個花白頭髮的腦袋正在妻子的前胸拱食,毫無防備的他驚得渾身一冷,本能地衝上去要對著那腦袋給一重拳。當那個腦袋抬起時,他愣在了那裡,他的驚恐不亞於花白腦袋。面對這個讓他敬畏的老書記,他舉起的拳頭就那麼舉著,一直看著他穿好離去。當他的拳頭落在妻子身上時,妻子卻萬分平靜。妻子說你打吧,打完了你做一個選擇,是要前程還是要離婚。他當然無法選擇。他明白了,妻之所以年紀輕輕破格當辦公室副主任,原因卻不是能力而是體力。不久,他就從科長升為副處長,然後是處長。升遷讓他的心裡獲得了一些平衡。對老書記,他沒有了恨,也沒有了怨,有的只是冷漠和麻木。有了悅悅,他完全理解了他們,他常止不住想,你老傢伙混了一輩子只是和一個有夫之婦偷偷摸摸,老子不到四十就和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坦坦然然同枕共眠,相比之下,你老兄的豔福還是淺了一點。

輕輕上了樓,輕輕敲門。門無聲地開了一條縫。進去,並不見人,他知道悅悅躲在了門後。猛然回頭,果然在門後立著。讓他有點意外的是悅悅只穿了胸衣和小褲衩,像剛從床上起來。悅悅的表情更讓他不解:在看到他的一剎那,她好像很感意外,好像是沒判斷準確。如果沒判斷準確,為什麼敢穿這樣的衣服開門。難道她在等另一個人?這個念頭讓他想到那個花白的腦袋。白明華問:“你在等別人?”

悅悅一臉慌亂,匆匆關了門,一臉不高興說:“除了等你,我還能等誰。”

也是,把她調來省城時間不長,這麼短的時間內她不可能有誰。他一把將她抱起,用渾身力氣親幾下她的胸部,然後慢慢把她放到床上。他要脫光她時,她雙手抓了褲衩,一臉不情願說:“我身子不舒服。”

妻子不想讓他動時,也說身子不舒服。看來另有原因。白明華盯著她問:“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事。”

悅悅說:“我想和你結婚。”

切,簡直是胡說八道。調她來省城時,就和她講清了,不提婚姻,只保持情人關係;她也不獨屬於他,如果有合適的小夥子,她可以結婚。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白明華說:“怎麼回事,今天有什麼不愉快的事,為什麼要提這種不可能的事。”

悅悅說:“你整天說愛我,可你就為自己想,你當然好,這邊一個家,那邊一個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可我怎麼辦,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你考慮過我的將來沒有。”

白明華說:“我不是給你說過嗎,你可以結婚,只要有